第109章 潜入皇宫，皇上中毒
齐王想夺权。
回京后，事情败露，皇上就病了，谁敢说这病来得不蹊跷？
“暖暖，你的能力有把握吗？不如在城中找个大夫吧？”
“父亲，别的不敢说，若是中毒，暖暖还是能看出来的。”
事态紧急，祁衡安排的人快要换班了，容不得在府上多做解释，他拉着人匆匆出府。
“祁衡哥哥，待我取金针。”
皇宫当中，各宫小主早已感觉到事态的不对，皆来到皇后的坤宁宫。
殿内，四品以上的妃嫔皆到了，请安都没这么人齐。
皇后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一个个都不是新人了，跟了皇上这么多年，还不知圣上心烦时不喜有人在身边伺候？都回去安分一些，别在这时候添乱。”
淑妃不安道：“姐姐，不是妹妹们不懂事，皇上从来没有生过这样大的气，若真的有事，只一个邢宝在旁伺候，真有一个万一，姐姐您就不担心？”
“你放肆。”
淑妃是四妃之一，孕有九皇子最是聪慧，时常得皇上夸赞，只是年岁还小，只有十四岁，若是皇上现在就撑不住了，以吴家的势力，是得不到那个位置的。
吕淑仪生有三皇子，他们吕氏一族在朝中中立，三皇子廉尧舜才能平平，争不过嫡出的大皇子，也斗不过事事争先的二皇子。
她反而将一切都看淡了，平静道：“淑妃妹妹，说话可要注意分寸，莫要妄言才好。”
淑妃吓得一时住了口，可心中又是不甘心，“皇后娘娘，各位姐姐，我今日说话可能不中听，事后可能会因此受责罚，但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说。”
皇后心烦意乱，她压着众人，也是在等侄儿的消息。
这会听她淑妃煞有介事的样子，她的耐心也快耗尽了，道：“若是大事，你还不快讲出来？”
“皇后娘娘，不是妹妹危言耸听，如今前朝是甄阁老把持，若他联合了庄亲王，两人达成了共识，娘娘，您想过后果有多可怕吗？”
祁皇后蹙眉，“你这话何意？”
淑妃叹气，“实不相瞒，来姐姐这里问安之前，妹妹已经让人查探过了，今日皇上非但没有早朝，朝臣们也没能进到宫中来，皇城卫将所有宫门皆封锁了。”
皇后的冷汗一瞬间就落下了。
“此话当真？”
“姐姐，您现在还觉得妹妹刚刚的话，是犯了大不敬吗？”
“荃公公，奉本宫令去个个宫门查探，皇宫可是真的被庄亲王封锁了。”
“是。”
另一边，祁衡带着小太监打扮的苏卿暖走永定门，那里的守卫与祁衡有生死之交，过了辰时就要换岗，二人赶至时，那人早已等的焦急不安。
“小公爷，您怎么才来，马上就交班了啊。”
“辛苦了。”
祁衡拿出一个钱袋子交给对方，由着兄弟打点同班的弟兄。
随后带着暖暖进了皇宫。
“暖暖，从这里开始，我只能在暗处保护你，一直到乾清宫，一切你自行小心。”
苏卿暖拿出地图又看了一遍，确定将路线都记清楚了，点头。
“我会小心的，别忘了，我有皇后娘娘给的令牌。”
从永定门向内走，才入二宫门，就被人给拦截住。
“什么人，宫中宵禁，无事不得四下走动。”
祁衡在城墙上心就是一抖，他担心暖暖会紧张。
脸上抹了碳灰的苏卿暖半抬起头，拿出中宫令牌呵斥，“放肆，咱家奉娘娘令出宫查探，如今回宫复命，你也敢拦。”
侍卫认识令牌不认识人，打量了一眼半垂着脑袋的小太监，挥手放行。
祁衡长长松了一口气，还好暖暖心理素质强大。
若是换做一般女子，绝对做不到她这般从容。
就这样，苏卿暖被先后拦截了三次，直到最后乾清宫，这招终于不奏效了。
“来人止步，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准探视。”
苏卿暖看着长枪，有深深的无力感，她的令牌在这里失去了作用。
来得太过急切了，除了针包，她没有任何可用的物品。
侍卫再次赶人，“再不离开，咱们可不客气了。”
苏卿暖转身，一步步走下石阶。
心中抱怨，祁衡哥哥再不出手，今日就白来了。
随后，身后扑通扑通两声倒地声。
回头，原本守在门前的二人已经被放倒，正快速拉进宫门当中。
祁衡从暗处走出，拉着苏卿暖进了内殿。
“只有一个时辰，换岗的时候就会发现有人进来，速度要快。”
“一个时辰够了。”
苏卿暖快速向内殿走，迎面碰到邢宝。
“小公爷？苏大小姐？你们，你们？”
祁衡还不知邢宝做了什么，只道：“不要声张，我让苏小姐给皇上诊下脉。”
邢宝的心就是一突，他上前将人拦住，“小公爷这是何意，皇上一直由王院使亲自诊治，并没有不妥，您这样擅闯宫殿，是想谋反吗？”
祁衡眼神一凛，“你确定皇上真的无碍？”
苏卿暖已经来到皇上龙床前，看着面色泛黄，眼窝深陷且泛着不自然的乌青色。
她心头一颤。
看过太多重病，容颜快速枯槁的病人，有的人三日前还能下床行走，吃喝自如，可是三日后就能迅速褪去生机，呈现死相，离世。
而如今的皇上，和一日前已大不相同，脸上已经有了死相。
“祁衡哥哥，看住他。”
她落了这么一句，便搭上的皇帝的脉搏。
如她所料那般，轻取坚硬毫无柔和之感，沉取则老实不动，竟已现死脉的征兆。
皇上的脉象乱，正常的脉象关键在胃气，胃气少了是相应的脏腑出了病症，如果没了胃气就是死脉。
“五脏六腑皆出了问题，王院使竟然称皇上只是急火攻心，邢公公，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是你对外假传病因，还是王院使被人收买，你最好如实回答。”
邢宝心如擂鼓，频频看向宫门外。
祁衡探住他的肩头，将人死死按住。
“邢公公，你频频向外探，可是等着何人来？”
苏卿暖查探皇上的指甲，舌苔，眼底。
“祁衡哥哥，邢公公绝对有问题，皇上中毒了，且中毒很深，一定要问出所下之毒是什么，而我需要去一趟太医院，为皇上暂时调配解毒汤药。”
只是他们只有一个时辰，她调配药的时间怕是不够，一个时辰后，皇城卫的人会第一时间发现二人来过，若是被抓，一切都都无力回天了。
该怎么办？
祁衡的手瞬间捏向邢宝的脖颈，“老东西，皇上的吃用皆由你亲手服侍，倒底是何人指使你？”
邢宝的亵裤已经尿湿，他瘫软在地，一脸的后悔之色。
他在权衡，若是说出实话，自己会立即死在这里，若是不说，祁衡若是真将皇上救了，他依救会死。
他努力狡辩道：“小公爷，皇上的毒不解，谁也救不了咱们。老奴也是被控制的，这个皇宫都被甄贵妃的人把控了，老奴一人除了守在这里，除了害怕，真的什么也不敢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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