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王少川的橄榄枝
可能是荒地缺少肥料，也有可能张老头他们忙得没空来精心管理，所以这些辣椒长得并不多，稀稀疏疏的，比她在电视上看的少得太多了。
辣椒也长出来了，现在还比较小个而且也青着呢，问张永安平时有没有来浇水之类的，他说他们忙着做家具也没空过来，都是请邻居来帮着照管，他们只是偶尔过来看一下。
看着这些辣椒，叶蔓心里在想，既然这里的土地气候能种得出来，那她们家也可以自己试种一下。
以后腐乳这些要是能做成的话，可以做些微辣口味的，到时这需求量可不少。
看完辣椒地回到张家刚好可以吃饭，叶蔓就跟张老头说到时给她留些种子，她明年也想试一下。
“成。到时要摘的时候，如果要新鲜的，让你表哥也给你送些去。”张老头说道。
“姥爷，既然我们能种出来，那王家肯定也种出来了、、、”
看张老头点了头又说：“看来王家今年不会再跟咱们家买，到时这些辣椒可以让表哥带去问问其它酒楼要不要？”
张老头说他知道了，又聊了家里的近况，知道他们现在买了地又买了下人，她们过得好张老头也高兴得很。
叶蔓还建议她姥爷要是忙不过来，可以像她们一样考虑买几个人，现在应该也能拿得出这笔银子。
张老头摇了摇头摆摆手，现在就是天热了这些好卖才忙一些，等进入秋天可能就不会需要这么多了，买了人到时要他们做什么。
饭后叶蔓陪着丽儿分线，张氏又跟刘氏窝在房里聊天，直到看着太阳都快偏西了，叶蔓才去喊她娘，该准备回家了，免得一会得在路上摸黑。
刘氏还想留她们住一晚，张氏都很久没回来了，所以有点不舍。
张氏劝了几句说现在有牛车以后要回来也方便，家里又有两个小的，晚上要是不跟着她睡怕会哭闹，刘氏这才放了人。
回到家天色都黑了，神奇的是赵欢说宝儿俩个竟然一天下来都没有哭闹要找张氏。
接下来几日无事可做，叶蔓把颜料拿出来又开始画起图案来，直到几日后接到王少川的信，她又画了六、七十份了。
王少川在信里开玩笑地说既然叶蔓说送他那他就不给银子了，又告诉她这个可以做，让她尽快做出一批送去，让叶家负责货源，其它问题他会处理。
何止是他说的可以做啊?！
当日他收到叶蔓让人送去的布偶，看着那形态各异的兔子，连他都觉得惊讶得很，让人去通知沈氏就说她要的布偶到了，让她请人来取吧。
又让人去请统管绣庄的孙管事过来商量下看下这个有没有市场，如果挂出来卖的话要怎么定价。
孙管事还没到，沈氏带着王小小就先到了。
王小小一看到她哥拿出来放在桌上的兔斯基兔就扑过去了，人小手短都抱不住也紧紧抓住，一副怕被人抢走的样。
看得王少川直笑，指给她看桌子边的大布袋，告诉她不用紧张，那里边还有呢。
王小小一听兴奋的大笑，丢下大兔子去解袋子，旁边的婢子也去帮着她拿出来，然后就是一叠声的吩咐人要把这些都带回她的房间。
被王少川给拦下了，说这些他一会还有用，晚点用完就给她送去。
王小小起初不愿，直到王少川再三保证，又让下人给她数了数，保证到时一个不少给她送去，这才在沈氏的劝说下嗜着嘴离开了。
看着女儿这可爱的模样，沈氏笑得合不拢嘴，点点着她的额头笑着说：“一会你哥哥就送来了，那我们是不是该先给你的那些小姐妹们写个帖子请她们过来啊?”
“可是我都想要，不要给她们。”王小小更不开心的嘟囔着。
“小小，可不能这样喔！”沈氏正色地说：“之前可是答应了你的小姐妹的，我们小小是一个言而有信的好孩子是不是?”
沉默了一路，沈氏也不催促，回到沈氏的院子，王小小才沉着脸点头答应了。
沈氏见了就笑，又摸摸她的头说：“这才是娘的乖孩子！以后你的小姐妹们要是有好东西也会跟你分享的是不是?”
安抚好小小，沈氏就吩咐婆子去告诉那几位夫人一声，就说她们闺女之前想要的那些玩偶已经有货了，款式较多，也不知她们会喜欢哪样，请她们自己上门来挑。
不到一个时辰，几位夫人陆陆续续地就带着她们的掌上明珠坐着马车来了，刚好王少川已经让人把布偶都搬了过来。
你争我抢的，一屋子满是女孩子们的笑声，夫人们听得高兴，也不理她们，让婢女看着别伤了就行，几个女人凑在一起就聊开了。
最后王小小自己留下了五个，剩下的每个小姐妹一人两个，几个小伙伴还再三跟王小小说她们会来看这些兔子。
最后信里王少川又提到结算的问题，王少川给了两种方式。
一种是王家跟她们买断，相当于批发，像送过去最大个有六、七十公分大的那种就按一两银子跟她们买；
第二种则是她们把公仔放在王家的店里卖，所得按四六分成，叶家只能分四成，而且银钱是月结。
这还是基于叶蔓说的她会的布偶款式繁多，王少川才会提出的这么有优势的价格。
叶蔓敲着桌子在思考，批发给王家的价格不算低，收入也有保证。
而第二种看起来更像是王家占了大便宜似的，怎么看都会是第一种对叶家来说更有保障、更有优势。
但是就都城那种富人遍地都是的地方，叶蔓相信王家对这些布偶的定价肯定不会低，说不定按第二种方式她们的所得会比批发价要多得多。
但是就要承担卖不出去的风险。
而且王家他们以什么价格卖出去她也不会知道，这种就必须得完全信任他们才行。
叶蔓翻来覆去地想了大半个时辰，最后决定就按第二种方式来。
成与不成在此一举，人生总是需要冒点险才有滋味。
既然确定了合作方式，那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做出一批布偶送去，顺便再把她的决定告诉王少川。
叶蔓跟张氏等人商量，凭她们三个人一天大概也就只能做出两个大的，所以还是请人来帮忙吧。
也不用让帮工的人完整做出一个，叶蔓设想可以把工艺分开，有人裁剪有人绣图有人缝合。
为了以防万一还要跟帮工的人签订协议，而且违约金额一定要定得高，只有代价够大，震摄力够强，才能让人不敢轻易犯错。
中午趁着学堂休息的时间，叶蔓找了卫秀才，让他帮着拟了一份契约，又请他如果方便的话这两日再写几份，她也拿了一份回去跟叶振文俩人照着抄。
张氏则是去找了红儿娘，请她来做绣活，又跟她说如果有绣活好的想做也请她介绍过来。
因为样式不同款式大小有别，也不好按价计费，所以叶蔓的建议就是按天算，一天二十文。
就在叶家前院堂屋，坐十几个人都可以，还有空地放绣架，做好的布偶就找间客房放着，十日左右就往都城送一次。
傍晚就陆续有人上门来问，有些是自己来问，有些是帮闺女来问，叶蔓让有意要来做绣活的明日早上过来，能不能留下到时再看，事先说好如果留下也要跟她家签约。
第二日早上来了九个人，叶蔓悄声问了张氏和红儿娘，知道里面有二个好吃懒做奔着工钱来的，还有一个连自己家里人的衣裳都补不好。
张氏脸皮薄说不出赶人的话，叶蔓只得自己出马把这三人给劝走了。
拿出备好的几份契约跟剩下的人说明白这布偶保密的重要性，然后把契约内容给她们念了一遍。
听到如果泄密要赔偿一百两银子都哗然了，叶蔓就跟她们解释这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但是她们还是很惊疑，凑在一起三言两语地议论着。
还是红儿娘有魄力，寻思了下就站出来说：“怕什么，只要好好做，回去也别多说不就行了，一天二十文呢，比我家男人挣的都多。”
叶蔓也接话：“何婶子说得对，既使别人琢磨出来怎么做，只要不是你们说出去的那就没事。”
叶蔓根本就不怕别人会做出来，等别人做出来市面有的，她已经推出新款了，只要来她家做事的人不把她还没往外卖的款式泄露给别人就问题不大。
有红儿娘带头，几人都纷纷签了契约。
叶蔓又她们约定上工的时间，换算成现在的时间就是八点上工到十二点，中午回家休息两小时，下晌两点到六点。
一天四个时辰二十文不算少，而且又说从今日就开始算，以后每十日付一次工钱。
看大家没有疑问就让何氏几人回家去拿工具过来，叶枝她们也把布头、绣线、剪刀等物搬出来，而叶蔓自己而是回房去拿图案。
这次挑的是麦兜猪，叶蔓打算就做大中小三个等级，然后找算叶枝等人在帽子衣服上面做不同款式，计划做到五六十个就连同之前做的趴趴猪一起送走。
除了做猪布偶，叶蔓还打算给些钱包，可以单独拿也可以做条带子挂在麦兜猪肩上，图案昨晚就已经画好了。
拿着图纸到前院，找到叶枝跟她讲解要做多大怎么做，各种公的母的白的粉的坐着的趴着的大头圆脸的长条抱枕的等等款式。
然后又帮着一起把能用到的布料挑出来，不够的到时再去拿整匹的出来裁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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