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真正的惩罚
直至姜白和柳轻舞消失在了柳如烟的视线中。
柳如烟把脑袋紧紧贴到了玻璃上，视线紧紧的跟随着姜白的身影。
可是却什么都看不到了。
柳如烟此刻终于崩溃了。
柳如烟失控的大声吼着。
“小白，姜白。”
柳如烟用力的拍打着玻璃，试图让玻璃碎掉，然后自己能更一步看到姜白的影子。
可惜，柳如烟已经拍红了手，疼痛并没有让柳如烟收手。
柳如烟此刻就像是一个疯子，她的头发凌乱，她的情绪崩坍，用两只手失控的捶打着面前的玻璃。
柳如烟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冲到了门口，用力拉着门把手，用尽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
可是门把手却没有丝毫的动静，更没有开门的意思。
柳如烟开始上脚，一脚一脚的踢着门把手，腿部的肌肉上传来了疼痛感，柳如烟照样没有停止的意思。
只是一个劲的踢着。
最后柳如烟发现了，这个门根本踢不动，柳如烟还是疯狂的拉着门把手，用力扯了好几下。
柳如烟无法想象接下来的画面，柳如烟更不想一切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
柳如烟只想要冲出去，自己也没有想好要做什么。
只是单纯的想要离开这里。
失望了，狼狈了，柳如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那块玻璃面前。
柳如烟认命了，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一行清泪，慢慢的流了出来。
柳如烟用脸紧紧的贴着那块玻璃，丝毫感受不到玻璃上冰冷的温度。
柳如烟只感觉自己的心一阵绞痛。
柳如烟最后瘫痪倒地，依旧还用着仅剩下的几分力气，不断拍打着玻璃。
柳如烟的眼泪已经像是鲜血一般流出来，阻挡住了柳如烟的全部视线。
柳如烟不断的大声哭着。
“小白，小白。”
前所未有的疼痛感席卷了柳如烟的内心，从高高在上的总裁，柳如烟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为了爱情的苦命人。
柳如烟的心在悲痛着，正如曾经的姜白一样。
柳如烟快要失去理智了，早就不复往日的高贵。
柳如烟的嘴巴很苦涩，失去了任何一点味觉。
柳如烟快要疯了，崩溃了。
前所未有的背叛感，只觉得整个天地都在旋转，所有人都在玩弄她。
柳如烟最终消耗完了最后一点力气，手掌也无力的摊开。
柳如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接受不了姜白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姜白现在喜欢的人在现场这句话也不是玩笑话。
柳轻舞更不是帮助姜白解围，而是真的和姜白有关系。
柳如烟甚至上一秒钟还在为柳轻舞的动作找借口，相信柳轻舞只是为了她而已，所以去帮助姜白。
柳如烟尝到了背叛的感觉，正如曾经她隐瞒，欺骗姜白一般。
姜白没有骗人，柳如烟真的尝到了苦果，尝到了被背叛的感觉。
一个是柳如烟自己的亲妹妹，自己从小呵护长大，相处十余年的的妹妹，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一起度过。
另一个则是昔日的爱人，现在还在深爱着的男人，尽管柳如烟做了这么多的错事，知道姜白不会原谅自己。
可是柳如烟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她知道她还爱着姜白。
柳如烟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想，从未想到过的事情竟然真实的发生了在自己的身上。
这种被亲妹妹背叛，被曾经的爱人玩弄的感觉，让柳如烟身心俱疲。
柳如烟此刻就像是一摊烂泥一般，只剩下癫狂的哭声。
“小白，都是我的不好，我错了。”
柳如烟知道这是姜白的报复，柳如烟含着眼泪，苦涩的道歉，希望姜白能听到。
更希望事情能有回转的余地。
痛！
割裂般的痛，柳如烟的每一寸皮肤好像都被小刀慢慢的割开，全身心的痛。
柳如烟捂住自己的胸口，用力的捏着，不然感觉下一秒心脏就要爆炸。
“小白，能看到了吗？我现在很痛，很后悔。”
柳如烟不知道能以什么样的动作，什么样的形式来缓解疼痛。
在姜白和柳轻舞亲吻的那一刻，柳如烟看破了自己的内心，自己根本不能把姜白当做替身。
姜白才是自己真正爱着的人。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一切都挽回不了了。
无力，疼痛，呻吟，颤抖。
这才是柳如烟能做到的。
“小白，我都明白了呀。”
柳如烟只后悔为什么自己不能早一点看清自己的内心。
柳如烟擦干净玻璃上的眼泪，用力的看着望着，注视着，只希望看到姜白出现。
哪怕一秒钟也好。
可是现实往往就是不如人意。
姜白再也没有出现过。
柳如烟一阵恶寒，身体从来没有这么冰冷过。
“小白，求你了，我都明白了。”
直到真正的体验到被背叛，被玩弄，柳如烟才终于知道，姜白那时候有多么的痛苦。
多么的狼狈。
自己又带来了多少伤害。
“小白，对不起，对不起。”
柳如烟一时间支撑不住，又倒在了玻璃面前。
“小白，你惩罚我呀。”
“我给你下跪磕头好不好。”
“小白，求你了，一切都是假的对吧。 ”
“小白，不要骗我了，轻舞不要再演戏了。”
“我真的认错，我真的……”
柳如烟却是再也编不下去了，明明只是隔着一块玻璃，却像是隔着永远。
柳如烟欺骗不了自己了，真相比谎言残酷，柳轻舞的那个眼神，柳如烟看的很清楚，那是爱意，像是海浪波涛一样的玩笑爱意。
柳如烟咬着牙，甚至有一刹那的错觉，面前的玻璃就是姜白。
柳如烟慢慢的伸手去抚摸它。
冰冷。
这是唯一的感觉。
柳如烟被自己囚禁在了这一块玻璃面前。
“我错了，小白，来惩罚我好吗？”
柳如烟现在的样子，第一眼只会让人想到一个词语。
痴癫。
柳如烟一直呼喊着姜白的名字，慢慢的嗓子也失去了声音。
柳如烟就看，就盯着面前的玻璃。
没有一点困意，柳如烟就这么空洞的看着，望着，守着。
也许姜白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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