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来之不易
根据咻咻的描述和相关资料，莫栩从结果倒推出了大部分真相，咻咻的这次特殊晋升也给了他一些启发。
“英灵珠中的灵魂气息被本源气息滋补就能恢复成残魂，被金色丝线抹杀后应该生成了对英魂极有利的物质......这个过程理论上可以无限复刻啊。”
“只是可惜本源气息不多了，得省着点，还要留着凝聚土灵珠呢。如果到时候再弄一个土系的英灵珠一起吸收，是单纯能壮大现有的英魂，还是能出现第二个英魂？有双英魂的妖兽吗？”
他查了一下，只查到一只二十年前扫荡时候杀死的妖兽疑似具有双英魂，其他就都没有了。
双英魂必不可少的先决条件，双灵珠就已经是极其稀少的存在，再往上一级更是举世难寻。
但莫栩觉得，既然有多灵珠，按理说也有多英魂才对。只是前面的路已经断了，复苏之后的样本还不够多，没有人成功蹚出来。
既然他已经走到了最前沿，后面的一切都要靠他自己去摸索了。
“咻咻”，莫栩喊了一嗓子：“你的英魂只能待在木灵珠里吗？还是哪里都行？”
咻咻把动漫摁了暂停键：“还不知道，我试试哦。”
只过了一会，它就给出了答案：“都可以诶，可以在灵珠里面乱窜，不过木灵珠里待着好像更舒服一些。”
“知道了，你继续玩吧。”
“既然英魂是不绑定特定灵珠的，说明自然情况下很有可能只生成一个英魂，哪怕多灵珠妖兽也如此。如果想要多英魂，只能靠着特殊途径来生成，像咻咻这次应该也能行。”
莫栩又搜到一条近期轶闻：“今年陈家下了重本，购买了一个「鬼影禁地」中封存完好无损的英魂，给了家中最小一代的幼子，在家里尊者保护下提前凝聚了英魂。”
轶闻的作者很狗腿，不惜溢美之词，将这位陈玉辉夸的天花乱坠，直接点名这位是“最强入灵”，剑指“最年轻大师”。
“陈玉辉，这不就是那个人。”莫栩认了出来，他在麒麟秘境的资料上见过。
事实上，陈玉辉的战绩也说明了这位作者说的并不夸张，提前拥有英魂在入灵级非常超纲。
“啧，顶级御二代就是离谱，完整英魂、尊者护法。”莫栩有点感慨，并未嫉妒。
但陈玉辉的这个可能也是一个办法，直接购买完整的英魂送到灵珠里，也能获得英魂。不过，这个方法不比本源简单，完整的英魂十年一遇，就是真出世了也不是他买得起的，不是他现在能考虑的材料。
……
这波大提升结束后，莫栩没急着做什么，张弛有度，放崽子们休息了两天。
短时间内前后吃了5000多贡献点的资源，许多“药渣”还堆在体内呢，这两天哪怕是在玩，两小只的灵力值依旧在涨。
咻咻因为英魂的关系，已经将木系的能量几乎完美吸收，只有罡风的余韵残留，勉强涨了8点。
而阿饼，这是又悠哉悠哉涨了20点。
这个期间，查川找了一次莫栩，跟他说了申请材料的事。
电话里查川说道：“之前材料的事，我按照你要求已经上报上去了，总部批准了你的申请，为你拨来了一份混元生命土，中阶史诗材料。这东西对顶级灵植栽种也有效，正好适合你的植物妖兽。”
“太好了，会长有心了！”莫栩喜出望外。协会不仅没有食言，还很大方。
中阶史诗材料，这是绝对的大手笔，对大师来说都很有用的东西。
“小莫，这一次你居功至伟，所以协会才给你把东西给的很到位。”查川再次隐晦地提醒他，注意站队。
“嗯，非常感谢协会！”莫栩表明态度。投桃报李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而且查川身后的伏老、阎老这一派理念更为人道主义，他也希望是这边占据上风。
资本家只是把人当作耗材，对面阵营直接把普通人、低级御兽师看作是没用的蝼蚁，纯粹的“超凡达尔文主义者”，太过极端。
“小莫，东西会派专人押运，这几日就会到，你看是送到江明市，还是直接帮你送到大学去接收？”
“送到市里吧。”
经查川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来自己的一个小小的瑕疵。这几天光顾着提升，没有把自己去古嵊大学的事跟查川知会一声。
查川必然已经从于靖雁那里知道了这事，但是自己主动说和老领导被动知道，是两种态度。
“会长，我这几天忙着给妖兽突破灵级，没顾上大学的事，忘了跟您打招呼，我选择去了古嵊大学，还得谢谢您在那边跟我斡旋，给了这么好的条件。”
查川在莫栩看不见的地方满意轻点点头。
这话一出，他之前做的帮衬也算落到了实处，他很看重莫栩这种人，如果没有中途意外，他相信日后华夏的强者必然会有莫栩一席之地。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在莫栩微末之时的帮助更显情谊。
这不仅是帮着协会提前拉拢天才，而且他也有一点私心，日后说出去，说不定他查川也是一位尊者的“半师”。
“挺好的，留在内地和过去那边都是各有千秋。既然你选择了西部军区，那就过去好好成长，希望再听到你的消息时，又能让我感到惊喜。”查川又打趣说道：“那边给了资源也是看重了你的潜力，古嵊大学前十的名头岌岌可危，你可得帮着于老校长争口气。”
“我一定努力。”
除了查川之外，时正卿也找过他，说是录取名单已经出了，组织学长们返校宣讲的活动，定在了10月28号的下午，希望莫栩能来。
这件事莫栩事前答应过，自然不会爽约。
在宣讲活动的前两天，10月26号，莫栩收到了来自古嵊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通知书制作精良，上面还是老校长亲自用毛笔给莘莘学子们的寄语，很有诚意。
莫栩摸着意料之中的大学通知书，还是涌起了别样的情绪，小小一张纸，就是对无数御兽师辛勤努力的肯定，也承载着无数人的梦想。
期待、喜悦、澎湃，最后化作对未来攀登的动力。
这段时间，网上有很多人都在分享着自己的通知书。许多人也在密切关注着那些曾在排名赛中崭露头角的天才们的去向。包括莫栩，被网友们猜是去京都大学还是光华大学，甚至有人还有根据咻咻的属性，洋洋洒洒分析了长帖，判断会去金陵大学找一位老教授。
而当事人莫栩很低调，现在还没张榜，除了亲近的几个人，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位天才即将远走西部。他拿到通知书后，只是分享到了“两团超人后援团”小群里。
李诗瑶跟莫栩多聊了几句，在得知莫栩第二天要返校宣讲后，表示要回学校里看看，顺便聚一聚。
古嵊大学的开学时间是11月7号，他在江明市还有未完成的事，正好答应两只崽子的假期已经结束，也该动一动了。
莫栩把两只都召唤出来，说道：“咻咻，阿饼，玩了两天，今天该复健了。阿饼你得把之前的技能学会了，咻咻你今天当陪练。”
咻咻虽然贪玩，但到底是知道轻重，也有变强的心，反应不大。反倒是淡泊的阿饼听到要“练”技能，非常抗拒，瘫在桌上表示抗拒。
莫栩过去把阿饼抠起来：“你的「鬼盗术」已经是容易难度了，再不学会说不过去了，而且空间系已经也不需要破限，「空间折跃」估计也能学会。”
阿饼感觉兽生艰辛，向御兽师表示学会了能不能讨要几颗空晶石。
莫栩本想豪气答应，一想到荷包里的余额，语重心长地对阿饼说：“面包，一定会有的，我们一起努力！”
“.......”阿饼把自己摊成了一张纸。累了，它下辈子想当A4纸，用完就到垃圾桶，蛮好的。
莫栩带着阿饼和咻咻，来到熟悉的后山，开始了在提升后的第一次训练。
主角依然是阿饼，咻咻的技能他还是想等到土灵珠试验之后再说，左右也不过几天，等得起。
“阿饼先练哪个？”莫栩也不多废话，直入正题。
阿饼想了想，先选了「空间折跃」，非要苦练的话，当然是练空间系比鬼系有意思多了。
“那就再看一次卷轴，你就开始吧。”
莫栩拿出卷轴，确认了没有拿错，打开后显现了小飞猪闪现的画面。
之前阿饼在家已经练过，已经遇到了技能限制，导致功败垂成，按理说解开限制之后应该是能快速学会。不过超凡术中显示是的还是“难”，所以他也不确定。
阿饼老样子，用天赋术「幻化」模拟了一下场景，算是预热，不过在「幻化」中它已经开始散发着空间超凡波动了。
「幻化」画面结束后，阿饼模拟的小飞猪还没褪去，而是再一次穿入了空间，瞬间从十米外的空间中浮现，然后才收掉幻化，变回了幻影幽灵本体。
“这是......模拟了个续集？还是学会了？”
莫栩刚问完，阿饼就像炫技一般，用自己的身体再次折跃，连闪了三四次，最后停到莫栩的鼻子前。
“可以啊！阿饼！”
莫栩顺手捞起阿饼，用超凡术看了一下，果然是学会了「空间折跃」，而且灵力值也随着精良级的技能学会涨了19点。
他感知到的难易程度，应该是以妖兽自身的特性和灵力值为基准做出的一个评估，实际上还跟妖兽本身的悟性有关。阿饼显然对时空的悟性极高，加上「时空交感」赋予的亲和度，即便是“难”，也是秒学会了这个技能。
这个猜想，在接下来的训练中也得到了验证。
练完了「空间折跃」，时间和空间再次双双到了极限，能学的只有「鬼盗术」了，这个技能在超凡术的感知中学习难度是“易”。
可是这个“易”，阿饼学的非常吃力，都不说秒学会，在咻咻的陪练下吭哧练了一天，也只是能够找到“盗”的感觉，没有完全学会。
就这，还是在之前打了两天的基础上的，如果从头再来，可能更差劲。
莫栩不能忍，回去后立马给阿饼加餐，勒令崽子多吃鬼眼石。第二天还到药店买了鬼系的技能学习饮剂，一种紫色的溶液，用「庚鬼」的鬼气制成。
又是一天过去，在鬼气的补充和饮剂的帮助下，阿饼终于有了点技能的雏形，一直到10月28的早上的加练，阿饼才总算把「鬼盗术」真正学会。
这个“易”，着实是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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