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空间变化
余秀秀这声厂长把她给叫懵了，她这才突然想起来，厂子好像还没有正式的人事任命。唐朝好像身兼数职，整个人忙的像陀螺。
姜以橙有些心虚，等唐朝把人员安排好，便拉着他和池垣到办公室。
“唐朝，我们是不是得再招人细分部门？起码还得有财务和后勤吧！而且我们目前还没有规范的职称，我今天才发现。”
“生产目前由寻叔暂代，后勤由赵阔顶一段时间，我先暂时监管财务和销售，刘昌就作为我销售的副手。如果他能胜任，就把销售给他。你就是厂长，你看这样怎么样？”
“行！你就是副厂长，还是要统筹安排。现在还都不了解，就先暂定这样。等我们打开销路，销售人员要增加，采购也要有人。”
“嗯！会慢慢完善的。”
“我下午会回老家一趟，会尽快赶回来，你先盯着点。还有顾区长那边随时关注我们产品的推广，你带着刘昌拿着我们的产品也出去宣传一下，或是放在售卖点寄卖也行。”
“好！你怎么突然要回去？”
“筹钱呀！池垣哥哥，你帮我放一个消息，我想卖人参和何首乌，都超过六十年。”
“什么？你还有这好东西！”
唐朝最先忍不住，池垣也有些惊奇。
“你去深山了？”
“要不然呢？”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不用！”
池垣也不想追问她的秘密惹她不高兴，也不逼迫。
“嗯！我会告诉我爷爷的。”
“等会我把改变土壤的方法写给你，你交给赵老，让他自己看着办，你叫人配合他就行了。”
“嗯！”
姜以橙估摸好时间，去汽水生产车间转了一圈。
余秀秀果然有几分本事，她已经开了三条线起来，而且现在都出了成品。
姜以橙每条线都尝了一下，确实是那个味道。
“注意后面的密封储存，以免气泡都跑了。”
“我知道了。”
“干的不错，加油！”
“谢谢厂长！”
余秀秀被夸奖，很是高兴。
池垣送姜以橙坐最近出发的火车走的，第二天晚上八点多到的市里。
她在空间过的夜，然后坐最早一班班车回的黄安镇。当她骑着自行车回到姜茶村时，把爷爷奶奶吓了一跳。
“你怎么一个人突然回来了？”
“我要去山上取点东西。”
“没钱了？”
“嗯！办了个厂子，用钱的地方多，怕不够用。”
“那你先去吧！回来再跟我们说。”
“嗯！”
姜以橙二话不说就跑到山上没了影，还把阿初带了出来，小狐狸自然也一起。
老两口有些犯愁，孙女不声不响又干了件大事，他们好像又没帮上忙。
“老头子，要不然我们这次也跟着橙橙上京吧！这地里的西瓜就托付给卫国帮我们卖吧！”
“等橙橙回来再说。”
阿初带着小狐狸在前面领路，姜以橙在后面追。
小狐狸以前没来过，当看到满地的珍贵药材时，忍不住在里面转圈圈。
这里的味道太香了，好想吃！可是它不敢。
姜以橙在阿初的提示下采了一株百年人参和两株八十年份的人参，看见小狐狸垂涎三尺的眼神，不禁满头黑线。
“你还吃草？”
小狐狸摇头，它不吃草，但是这里的药香太浓郁了，让它忍不住想试试。
姜以橙回家时，爷爷奶奶就坐在家里等她。
“怎么了？”
“该是我们问你才对。”
姜以橙讪讪，三言两语说了大概。
她现在连这一年从沛西市得到的收入都已经贴了大半进去，手上就剩下七八万块钱了。
还要买运输车，给工人发工资，等形成规模了，还要统一着装。
人越来越多，还要建宿舍楼，用钱的地方太多了，最关键还不知道能否回笼资金。
幸亏主要原材料是自产自销，要不然又是一大笔。
“那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家里的西瓜不是要卖了吗？你们有时间上京？”
“家里那点西瓜跟你的摊子比，能值几个钱？到时候直接托付给你大伯，给点工钱就行了。”
去年尝到了甜头，今年村里的西瓜种的比去年多好几倍！
市里的百货大楼已经吃不下，姜爷爷便做主把沛西的那条线让给了村子，所以姜以橙才打算提前办厂。
“也行！我最近开发了果味汽水生产线，天天需要大量水果。我前两天都呆在空间里摘水果，你们去了我能轻松一点干别的。”
商量妥当，姜以橙帮着奶奶收拾东西，姜爷爷顶着大太阳去了大哥家。
“你们要上京？”
“嗯。橙橙刚刚回来了，她在那边有点事，我们过去帮忙。”
姜爷爷不想把孙女的事说出去，就暂时对大哥也保密。但姜大爷爷想的多，不免有些担心。
“出什么事了？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没事！安安被他干爸干妈接过去了，你知道的当初牛棚的人与我家关系都还不错，这次也是接我们过去走动一下的。”
姜爷爷随意扯了谎，怕大哥再追问露馅，便问姜卫国行不行？
“那有什么问题。二叔，你可是我亲二叔，这点小事就包在我身上。至于工钱就见外了，咱家这么多手，又费不了多少事。再说于公于私，您又帮了村子又帮了我的小家，我也不好意思收啊！”
“老大说的对，你可是他亲二叔，吃你家的饭长大的，帮他干点活应该的。你放心去吧，我会帮你盯着的。”
姜大爷爷也满口保证，姜爷爷便不再多待。回家时她们已经把东西都打包好，就等他了。
锁好门，双双骑上自行车就往车站赶。他们也是运气，恰好赶上了晚上那班快车，第二天下午就到了北京。
这次没有人接站，姜以橙便带着爷爷奶奶打车回的水梦苑。
“怎么不是上次的景华小区？”
“那里太小了，而且这里离厂子稍微近一点。”
姜奶奶看着这一排排高大建筑，有些束手束脚。姜以橙连忙扶着她，领着爷爷边走边说。
“奶奶，等忙过这段，我带你们去咱家的四合院看看，那里更是漂亮。等以后我来这里上学，您和爷爷就住在那边。可是随时出去遛弯，都是和你们年纪差不多的老头老太太。”
“好！好！好！”
姜奶奶被孙女刻画的场景忘却了紧张，一下子坦然起来。
进了屋子，老两口参观了一下各个房间。撇撇嘴表示，这里装修的好是好，可是没有市里的房子大。
姜以橙微微一笑，给他们解释。
“不是这样算的，要看地理位置。就好比我们村里的房子和市里的院子比，老家的房子更大，但是市里的院子贵一点。”
“那这里的房子也不便宜吧？”
“嗯。相对市里肯定不便宜，但是我买的早，还是占了些便宜的。爷爷你忘了，我去年不是还买了一个毛胚房别墅吗？现在过了一年，房价涨了好几倍。我今年还在想，要是盈利了，趁着涨的不是很离谱，再购置几套。以后给安安分几套，万一哪天限购，就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了。”
老两口已经被她讲的咋舌，尤其是姜奶奶，这会儿又是高兴又是忧愁又是欣慰还带着点小小的骄傲。
“我们也不懂，又帮不上什么忙。你看着办吧！”
姜爷爷有些挫败，内心又有点骄傲，这是他往的孙女。
“爷爷奶奶，你们对我们的陪伴，对我的无限包容，就是我和安安最大的底气。”
姜以橙拉住爷爷奶奶的手，眼含感激。要不是有这么开明的爷爷奶奶，她一个女孩子根本不可能这样放肆的做自己的事。
就好比村里的大多数女孩子，就是她堂姐姜子清在家里有好多活，也被家里束缚着。
“咳咳！讲的什么话，你可是我们孙女，这不是应该的吗？我和你奶奶睡哪间，我们补一下觉。”
姜爷爷有些不自在，但是嘴角上扬的弧度出卖了他，他掩饰般的岔开话题。
“你们住这间，这里面就有洗手间，方便。”
姜以橙带着老两口去自己之前住的房间，他们看见里面的衣物，便明白这里是姜以橙住过的，说什么也不住。姜以橙无法，只能把他们安排在了安安隔壁的房间。
“这间是安安在住，不过我太忙，正好干妈过来，就把他接走了。”
“也行！他心里指不定多高兴。”
老两口也知道孙子渴望父母之爱，所以也不阻止他和顾言邦两口子亲近。
晚上的时候，他们三个直接在空间里吃的，因为姜奶奶把家里没吃完的东西都打包了。
“老头子，我们去摘水果吧！反正白天睡饱了，现在也睡不着。”
“行！”
看着老两口确实精神很好，姜以橙便带着他们去了小山那边的果园。
“橙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怎么觉得这里的果子比之前长的更快了些。我记得上次给那个食品厂交货时，这边的水果我都摘了的。这才几个月就已经重新长了出来，而且看着没多久又快成熟了。”
姜以橙一惊，她怎么没发现？看来得找阿初问问，但是现在得搪塞过去。
“爷爷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们上次是在对面那个方向摘的，这次我特意换了个方向。”
“哦！也可能是我记错了。”
姜以橙把这事放在了心里，等爷爷奶奶休息后，她进空间问阿初是怎么回事？
“你忘了上次找到的土之力。”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找齐五行之力，也只是让这空间慢慢有灵气吗？为什么还能让果树快速生长？是不是有时间流速？”
“应该是木之力和土之力让这里的生长环境发生了改变。我之前说的也是我自己的推测，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变化？”
“是只有果树还是所有动植物？那么人呢？如果我们在这里待时间长了，会不会加快衰老？”
姜以橙最担心的是这点，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可经不住时间流逝的摧残。
“你等等，我感受一下。阿初之前只觉得空间里的空气越来越好了，倒没有关注到这点。”
姜以橙默默等待结果，感觉度日如年。阿芳突然睁开眼，有些困惑，有些迷茫。姜以橙也不打搅它，让它想明白。
“我知道了！传说土之力是从上古时候的九天息壤的出生地里提炼出来的，九天息壤具有加速植物生长的作用。这土之力说不定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没有九天息壤那么明显。”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那其他四种五行之力也是这么神奇？”
“不错。木之力来自于昆仑建木，有强大的生机；金之力来自于太乙精金，坚韧的力量；水来自于天一真水，乃万水之源，海纳百川；火来自于四大天火，据说得之能行走在阴阳两界，灼人灵魂。”
“真是闻所未闻，神话里的东西居然照进了现实。那就是说空间里的时间加速对我们人不会造成伤害？”
“嗯！我刚刚借助本源的一丝力量查探了动物的痕迹，没发现它们身上有时间的痕迹。”
“那就好！以后要是空间里有什么变化，最好还是注意一下。”
“嗯，是我疏忽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不过你说其他三种力量会在什么地方？总不能都在深山老林吧？”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封印着五行之力，也许是先辈特意的安排，给我们世界留的一线生机。”
“那你说，若是五行之力真的集齐，那么本源之力到底要多久恢复？”
“这个说不准，不过应该会很快，你是要去找吗？”
“找你个头，这世界这么大，我怎么知道它们藏在那个旮沓角落？而且若是本源提前恢复，而我还年轻，那这个空间还会不会属于我？”
“是你的，因为这个空间就是因为你的灵魂才存在的。若是你不再是你，那么空间自然没有了载体，会消失在这世间。”
姜以橙听到这个即高兴又有些惋惜，不过继而又想开了。
人不能那么贪心，如果她以后有后代，就为他们多做打算。
至于她不在以后的事情，谁也能预料到会发生什么呢？
事情理顺，姜以橙的睡意袭来，进入了梦乡。
姜以橙和爷爷奶奶在空间里摘了两天的水果，他们刚准备吃饭，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橙橙，你回来啦？姜爷爷，姜奶奶，你们也过来啦？”
一开门就是池垣那张阳光俊逸的脸庞，还笑的一脸温柔。
看到姜以橙很是开心，扫到屋里的人，连忙礼貌的打招呼。
“池小子，是你啊！吃饭没有？一起？”
“好！我也是听见屋里有动静，过来看看。”
老两口热情的给他夹菜，池垣好脾气的来者不拒，最后都吃撑了还能面不改色。姜以橙佩服的偷笑，被池垣抓到露出个无奈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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