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开发新客户
“雪姐，治疗乳腺炎可能会对你有所冒犯，如果……你……觉得无法接受的话，咱们就……就终止吧。”
“我……我没关系的，你来吧！”
张聆雪语气很平静，可颤抖的睫毛和闪躲的眼神，足以说明她并非表面那般淡定。
得到她的允许，林昭心一横，流连忘返的勇攀高峰，任意变幻成喜欢的形状。
张聆雪浑身紧绷，充满弹性的大长腿紧紧的绞在一起……
等“治疗”结束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尽管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可这种程度的亲密，足以让两人的关系迅速升温。
张聆雪香汗淋漓，裹着薄被跑去卫生间洗澡，还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她没想到林昭这么能忍，都这样了还不把她吃了，简直是禽兽不如。
林昭被她瞪的心里小鹿乱撞，险些化身为狼。
张聆雪忍的辛苦，他又何尝不是。
他觉得自己一开始就错了，不该怀着占人家便宜的心思。
结果倒好，差点没把自己给折磨疯了。
倒不是他有什么精神洁癖，只是张聆雪的背景实在太过复杂。
他不确定真和她发生了关系，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若是以前他或许还会破罐子破摔，该睡就睡，反正是烂命一条。
可现在，他也是开挂的人了，在没有足够的实力自保前，还是苟起来猥琐发育比较好。
诡之书这次直接越过第一页，翻开了第二页。
【收录张聆雪病例成功。】
【奖励诡医点17点，获得大师级针灸术。】
大量针灸术的知识瞬间涌入他的脑海，让他想忘都忘不掉。
在诡之书的右下角，突然浮现了一个不显眼的数字框，里面显示数字22。
毫无疑问，这应该就是他所拥有的诡医点了。
或许是因为张聆雪身上的小毛病太多，竟然一次性获得17点诡医点，倒也算是和意外之喜。
不过，这诡之书难道每页只能收录一样病例吗？
好奇之下，他试着用意念操控诡之书，想要打开第三页试试。
可惜，无论他如何尝试，都只能打开前两页。
这让他暗自猜测，应该是需要满足什么条件，才能打开后续的页面。
只可惜，他目前掌握的信息还太少，并不知道这个条件是什么。
但估计，应该和诡医点有关。
不得不说，女人洗澡是真的很墨迹。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张聆雪才面色红润的从浴室里出来。
也不避讳林昭，竟然当着他的面就开始穿衣服。
弄的林昭一阵心猿意马，用莫大的毅力才按捺住内心的蠢蠢欲动。
穿好衣服的张聆雪瞬间又变成了之前那个气场强大的女王。
只是看着他的目光变得温柔了少许。
正如林昭所顾忌的那样。
如果他今天睡了她，张聆雪确实不会拒绝，还会相当的配合。
可他在张聆雪心里的印象会大打折扣，最多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因为，在她的理念当中。
一个连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男人，是绝不会有出息的。
可林昭明明对自己有欲望，却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这样的人，日后必成大器。
已经值得她张聆雪不惜一切的去拉拢了。
两人默契的没说什么矫情的话。
张聆雪掏出一张背面写着密码的银行卡塞进林昭手中。
林昭没有拒绝，也没有询问卡里有多少钱，大大方方的收了下来。
两人互加了好友后，就很自然的挥手道别。
目送着法拉利的尾灯消失在街角处，林昭第一时间冲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降温。
面对这样的尤物，却能动不能吃，那不是享受，而是在遭罪。
当晚，他睡的格外香甜，甚至还做了香艳无比的梦。
只是梦中的女主角，她却始终看不清楚模样。
仿佛是张聆雪，又仿佛是他深埋在内心深处的那个女孩。
翌日。
林昭一大早就爬了起来，把床单和脏衣服清洗干净后晾在后院里。
虽然决定不再送外卖了，但小电驴还是他目前最重要的的交通工具。
随便弄了口吃填饱肚皮后，他就骑着小电驴去了银行，查询了一下卡里的余额。
发现卡里竟然是整整一百万后，让他大吃一惊。
他猜到张聆雪出手不会小气，可给了这么多还是有些出乎了预料。
其实，张聆雪准备了两张卡。
一张是一百万，一张是十万。
如果昨晚林昭没忍住把她给睡了，那他拿到的就是那张十万的卡。
林昭毫不犹豫的把钱全部转到自己卡里后，就跑去药店买了盒银针。
然后，有选择的给债主们挨个打了电话，让他们带上借款合同来找自己清账。
债主们接到电话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都赶到了城中村。
在小额借贷的圈子里，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
不出他所料，有几个他并没有通知的债主也跟着来了，其中就包括张老五。
幸好他早有准备，并没有通知所有的债主。
所以，手头的一百万清完这些人的债务后，还剩下了十五万了。
而外债，还有将近四十万。
不过，剩下的都是正规借贷平台。
利息只比银行略高一点，而且还没有到期，他也不急着还。
张老五拿着五万块本金离开，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他觉得自己被林昭给耍了。
这混蛋明明有钱，昨天却宁肯挨揍也不愿支付利息，还跟他协商还款方案，让他白白损失了两个月的高额利息。
这也就罢了，林昭今天清账，竟然不通知他。
若不是他刚好和另一家放贷公司老板在一起听到他们的对话，恐怕他还被蒙在鼓里呢。
林昭这王八蛋分明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张老五越想越气，招手示意大军附耳过来，在他耳边说出自己的计划。
“五哥，咱们就是放贷的，绑架勒索不太好吧？那可是犯法的事啊！”
大军听到张老五的计划，满脸的为难。
啪!
张老五在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犯法？放高利贷难道不犯法？老子混了这么久，还没有人敢耍老子呢？这个林昭，赖掉了咱们两个月的利息，这个面子要是讨不回来，咱们以后还怎么混？”
大军是真不愿意做这种危险的事儿，硬着头皮反驳道：“放高利贷和绑架勒索能一样吗？绑架勒索，警方肯定会第一时间立案调查的。”
“你特么的系不系傻？那林昭就是个外地人，还刚刚搬到城中村，谁特么的认识他？就算发现他失踪了，谁又会去多管闲事？你怕个鸟儿啊？”
张老五发完火，又放低声音诱惑道：“你想啊，林昭今天还了有八十多万吧？却始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手里肯定还有很多钱啊，多了不说，我觉得至少还得有个几十万，要是咱们把这些钱弄到手，老子分你三成。”
“真的？”
听到能分三成，大军眸中闪过贪婪之色。
别看他跟着张老五似乎很风光。
可实际上，也就是混个免费吃喝而已，再加上他大手大脚惯了，每个月能剩个两三千块就很不错了。
十万的三成可就是三万，万一林昭剩下的钱远不止十万呢？
“废话，老子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张老五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这话大军没法否认。
别看张老五这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对手下的兄弟还是不错的。
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兄弟愿意跟他混了。
“行，今晚我就找几个兄弟动手，保证把活儿干的漂漂亮亮的。”
“那好，我就在大码头茶楼等你的好消息了。”
张老五拍了拍大军的肩膀，踱着四方步，坐上他的宝马车一溜烟的跑掉了。
大码头不是地名，而是一个老混子的绰号。
他本姓马，又是码头苦力出身，所以都喊他大码头。
大码头这人比较仗义，曾替老大蹲了十几年的苦窑。
出来后，老大就出资给他开了家茶楼。
说是茶楼，其实就是赌场加妓院。
道上的兄弟也给面子，没事儿就去捧场。
久而久之，大码头的茶楼就成为了混混们扎堆的地方。
张老五好赌，再加上放贷来的钱快，就成为了茶楼的常客。
……
林昭不知道张老五在打他的主意，此刻正拉着一名债主忽悠他治病呢。
这名债主和张老五这种高利贷的不同，是一家正规网贷平台的业务经理。
【姓名：李红春
性别：男
年龄：38
身高：183CM
体重：102KG
职业：众安网贷公司业务经理
健康状况：三高，虚胖，不孕不育】
所谓业务经理，懂得都懂。
就是催债员，不过经理叫起来好听点罢了。
李红春人高马大，膘肥体壮，面相也比较凶狠，看上去挺吓人的，实际上心地不坏。
至少，他催债时从来没打骂过林昭，就连太难听的话都没有说过。
林昭之所以把他选做治疗目标，也有想帮他一把的心思。
“老李哥，咱俩也算老熟人了，你这一身的毛病，啧啧啧，让兄弟都替你难受啊，如果我没有看错，老哥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吧？”
李红春闻言瞪大了眼睛：“兄弟，你怎么知道我没孩子？”
“看出来的啊，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打眼一看就知道你啥情况”
“呵呵，兄弟，你就吹吧，你要真有这本事，还能欠这么多钱？”
李红春摇头表示不信。
“欠钱那是没办法的事儿，因为我没有行医资格，所以没法帮人看病挣钱啊，老李哥，你应该知道，我又不是借款人，只是为兄弟担保而已。”
李红春理解的点了点头。
他很清楚内情。
这么多欠款其实都是楚航借的，林昭只是担保人而已。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对林昭恶语相向过。
“老李哥，你结婚多少年了，难道就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吗？”
林昭开始抛出诱饵了。
“结婚十几年了，怎么能不想要个孩子啊，可是……哎，一言难尽啊！”
“不就是不孕不育嘛，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小菜一碟？”
李红春霍然站起，情绪激动的嚷嚷道：“你知道我为了要个孩子吃了多少苦吗？我把我的公司卖了，家里的五套房子和两间商铺以及三辆车子也都给卖了。
国内不行我去国外，西医不行我就看中医，自然受孕不行我就做试管……
可结果呢，家都被我败完了，我也没能要上孩子。
呵呵！你现在竟然跟我说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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