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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七彩瑞星宿主


云玄长老此时的心情就像是坐了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

  他扶着桌子,慢慢坐回到椅子上,平复好心情,然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云珵、云尘、云阳,我和你们说,上次我和云尘在云西山上推算…,得知七彩瑞星的宿主能救漓儿…”

  “我便一直在寻找,试图看能不能找得到那七彩瑞星的宿主…”

  云珵和云阳听了云玄长老的话,都转头看向云尘。

  云尘便跟他们俩人点点头,表示确有此事。

  云玄长老看他们三人确认完后,接着又说道,

  “就是一个月之前,我和云尘推算到七彩瑞星方位后,我就马不停蹄的赶过去,到那里才发现,那方位的位置是在沿城远郊的乱葬岗…”

  说到这里,云玄长老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乱葬岗恶心难闻的腐尸臭味…,他皱了皱眉,过了一会会,才又接着说道,

  “当我赶到那里,看到那乱葬岗的位置,我感到困惑。但我还是仔细的搜寻了一遍,但却没有发现任何关于七彩瑞星宿主的线索。由于我的推算功力和元气尚未恢复,没办法再利用龟甲去感应七彩瑞星宿主的生息迹象…”

  “刚好慕容天又让云鹰传了消息来,我担心漓儿的情况,所以就赶回沿城。我计划在沿城逗留一个月,一方面等推算功力和元气的恢复,另一方面还可以顺便帮漓儿巡看一下他在外面的产业,并帮他处理一些相关事务,还能在沿城看看关于七彩瑞星会不会有其他发现…”

  云玄长老说到这里又顿一下,看到云珵、云尘、云阳三人都在认真听他说话,于是又接着说道,

  “上次让云鹰飞回云西山给你们传信要救命药,是因为漓儿又遭到慕容天另外几个好儿子的暗杀,致昏迷不醒。墨松当时用云鹰通知我时,我正在暗影楼查一些事情…”

  云珵、云尘、云阳三人听到这里,拳头紧握,面容情绪都不太好了。特别云阳,手掌“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并愤怒的说道,

  “好你个慕容天,教养着三个“好儿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慕容天那三个“好儿子”生不如死!!”

  云玄长老摆摆手,让云阳稍安勿躁。云珵和云尘也把云阳拉坐下来,眼神都在示意让他先别冲动。

  云玄长老看云阳情绪稳定好了,才又开口继续说道,

  “后来,我匆忙赶回到承王府,看了你们让云鹰带来的信件。我觉得漓儿的情况不能再拖,我的推算功力和元气也刚好得以恢复,于是我重新进行了一次推算。龟甲上清晰的显示出,七彩瑞星宿主位于云西山!”

  “于是我就急忙的赶回来,现在再结合你们所说的,这梓懿姑娘,我猜测断定,她就是七彩瑞星的宿主!”

  “而且…,我推算出漓儿和七彩瑞星宿主的命格非常契合,他们相互互补,注定能成就彼此,他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云玄长老说到这里,顿了下,又接着说道,

  “所以这梓懿姑娘,就是能救漓儿命的人,也是漓儿命中注定的天女!”

  云珵、云尘、云阳听到这里,都惊呆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云玄长老…

  什么啊?他们的徒弟、妹妹、小师父,怎的就变成他们的侄儿媳妇啦?

  云玄长老看着他们三个人的惊呆表情,最后又说道,

  “所以,我们不仅要找到梓懿姑娘,还要保护好她!你们知道了吗?”

  云珵、云尘、云阳听了,都一副木讷讷的表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但云阳最先反应过来,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于是嚷嚷着道,

  “不是…,爹,梓懿怎的就变成我们的侄儿媳妇了呢?你的推算到底准不准的呀?”

  云玄长老听到云阳质疑他的推算,虽然他自己也曾两度怀疑是否推算出错,但还是气得拿起筷子,作势要敲云阳的脑袋,说道:

  “你小子,竟敢质疑你老子几十年的推算功力?看我不敲醒你,让你清醒一点!”

  云阳赶忙笑嘻嘻的躲闪开来,开玩笑,那筷子敲着多疼啊,他才不要被敲呢!

  其实云珵也有点质疑,但他看到云玄长老要敲云阳脑袋,他可不想被敲脑袋,所以他就没敢说了。

  云尘对梓懿即将成为他们的侄儿媳妇感到惊讶,但对于推算本身他不怀疑,因为他自己就是懂推算的,还是跟大伯学的。他知道,运用功力推算出的最初结果是不会出错的,但可能会因环境或人为等因素的影响,最初的结果会随之发生改变。

  云尘看到云珵和云阳他们俩人对推算还存疑惑的表情,他想了想,打算和他们俩人做个关于推算的科普。于是,笑了笑开口说道,

  “云珵、云阳,大伯推算出来的最初方位结果是不会有错的,我可以为你们解释一下…”

  “上次大伯和我一起推算出来的最初方位是绝对没有错的。假如七彩瑞星的宿主是梓懿的话,那梓懿就是从乱葬岗走到了云西山。这样我们当初推算出来的最初结果就发生了人为的改变。所以大伯赶到乱葬岗,就找不到梓懿了。

  “同理,大伯恢复了推算功力和元气后,进行第二次推算,推算到梓懿在云西山。当时梓懿确实也是在云西山,也就是前两日梓懿才下的山,才离开云西山。这也是人为的改变影响了最初的结果。所以大伯赶回到云西山,自然也就找不到梓懿了。”

  云珵听了云尘的解释,他也能理解了,觉得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但云阳还是不太相信,还是嚷嚷着道,

  “兴许这一切只是刚好凑巧而已呀…”

  云玄长老看到云阳还是一脸的质疑,于是就和云尘说道,

  “云尘,大伯推算的功力和元气还没恢复。你来用功力和元气推动龟甲,这梓懿姑娘不是在云西山上生活了一个月吗?那利用龟甲感应梓懿姑娘在这云西山上生活过的气息,让云阳看看,让云阳这小子心服口服!”

  云尘听了云玄长老的话,点点头,拿过云玄长老手中的龟甲,把龟甲放在手掌心上。然后就开始运起推算的功力和元气。不一会,放在云尘手掌上的龟甲就在微微震动的转起来了…

  云玄长老就伸出手一把拍在云阳脑袋上,说道,

  “看到没?你不是说梓懿姑娘在山上这段时间做了很多美食吗?这厨房里有梓懿姑娘的气息,龟甲感应到在震动了!你敢质疑你老子,看我不拍死你!”

  云阳笑嘻嘻的躲闪,龟甲在云尘手中不断震动,云阳和云珵都看到了,这次他们都确信梓懿就是七彩瑞星宿主的事实了。

  云玄长老看云阳和云珵相信了,云阳脸上也没有质疑的表情了,于是又和云尘说道,

  “云尘,走出去外面再感应一下。”

  云尘点点头,持续运着推算的功力和元气,从厨房一路走出去,龟甲在云尘手掌上就没有停过震动和转动。

  因为梓懿在云西山上生活了一个月,当然是所到之处都会有梓懿留下的气息,所以龟甲一直在震动。

  当他们走到院子时,云尘手掌上的龟甲对着一个方向震动得更加剧烈。云玄长老抬头望去,发现龟甲所指的方向正是一间房间。

  于是,云玄长老问道,

  “梓懿姑娘之前就是住在那个房间,对吧?”

  云珵、云尘、云阳三人都点点头,表示确认,没有错!

  这会儿,云珵、云尘、云阳他们三人,包括云玄长老在内,对于梓懿就是七彩瑞星的宿主,确信无疑,没有任何质疑了。

  而且云珵、云尘、云阳他们三人都认识梓懿,他们都一致认为,这样他们就能更容易寻找到梓懿了。

  话说,墨竹镇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整个镇的官员都在一夜之间病情严重,无法医治。而且还传闻说是被一位为民除害的姑奶奶惩罚的。

  这次事情传闻甚大,老皇帝不可能不知情,更何况,老皇帝有神鹰卫去查实情…

  当初墨竹镇村民闹饥荒,老皇帝派遣沿城官员孙德成,即孙知府,前去解决村民的饥荒问题。当时孙德成回到沿城和老皇帝述职时,提及地方治理、税收收入以及民生改善等方面都说做好妥善安排。老皇帝听后,信以为真,认为此次派出的孙德成办事得力,事情处理得十分妥当,因此感到十分欣慰,并还嘉奖了孙德成…

  然而现在,老皇帝在勤政殿听着神鹰卫的回禀,内心是一阵一阵的愤怒…

  砰砰砰,砰砰砰

  “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竟敢胆大包天,竟敢欺瞒朕!!”

  砰砰砰,砰砰砰

  “好你个孙德成!!好你个孙德成!!”

  “来人,马上让孙德成前来觐见!!”

  季公公在一旁见皇上发怒,当下也不敢劝说,只是见皇上的手掌一下一下的砰砰砰拍着龙案,季公公看着心惊胆战,看着都觉得手心疼。

  听到皇上说要速传孙德成觐见,季公公没敢多说什么,只在老皇帝的龙案上放下一盒清凉膏,然后就赶忙下去安排人去孙德成府上通传了。

  孙府,此时的孙德成还毫不知情,还在府上沉浸式享受着和府里新纳的美娇妾莺莺燕燕,欢声笑语不断呢。

  季安是季公公安排他到孙德成府传皇上旨意的。他来到孙府,说明来意,孙府便有下人匆匆赶去后院给孙德成通报了。

  那下人听闻是宫里来的公公,还说是来传达皇上旨意的,所以就一路小跑到后院,还一边跑一边着急的喊着…

  “大人,大人…”

  “大人,大人…”

  那下人一时着急,就直接一头冲进去了房间,房间里孙德成正和美娇妾莺莺-燕燕,衣衫-不整,一片好春光显露无疑…

  这情景把那下人惊吓得连忙跪下磕头认错,惊慌的嘴巴哆哆嗦嗦,话都不利索了,

  “大…,大…大人,对…,对不起,小…,小的不是故意的,不…,不是故意撞破大…,大人的好事的。对…,对不起大人…”

  那下人的一通惊慌认错,哆哆嗦嗦样子,反而把屋里的美娇妾惹得哈哈哈的笑起来,那美娇妾媚眼妖艳,还娇滴滴的说道,

  “大人~你看他,吓得哆哆嗦嗦、惊慌失措的样子好好笑呀…哈哈哈~”

  孙德成原本还想对那个撞破好事的下人恼怒的,但看到怀里的美娇妾笑的这么开心,他也就没有恼怒发火了。

  但看到那下人还跪在那里,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于是就不悦的说道,

  “还不赶紧下去,还跪在那里做什么?等着打赏吗?”

  那美娇妾听了孙德成的发话后,又是一阵娇滴滴的哈哈哈笑声,

  “哈哈哈…大人~你的样子好有气魄呢~”

  孙德成听到美娇妾的夸赞,哎呀,开心呀,美人的嘴巴就是甜,就是会哄人心花怒放…

  他正想一把搂着美娇妾继续前延,可是看到房门还是开着的,那下人还是跪在那里,没走。

  孙德成这一下就气恼了,怒吼道,

  “还不滚出去!还跪在那里干什么?出去!!”

  但那下人跪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还战战兢兢的说道,

  “大…,大人,小…,小的,还…,还有事要禀…  ”

  孙德成和美娇妾听了下人的话,那美娇妾扭动了一下身子,娇滴滴的不满说道,

  “大人~快点啦~”

  孙德成听出美娇妾不乐意了,心里恼怒极了那个莽撞的下人,但还是赶忙轻声对美娇妾哄道,

  “好好好,马上就好,等我一下下~”

  然后转脸看向跪在地上的下人,双眼冒火,一脸怒容的说道,

  “你最好有什么要紧事禀报,否则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说!有什么事要禀?一次性赶紧说完就滚出去!”

  那下人吓得跪在那里直哆嗦,但还是战战兢兢的说道,

  “大…,大人,宫…,宫中,有位…,有位季安公公…,亲临府上,说…,说传达…,皇上…,皇上的旨意…”

  虽然耽误了一些时间,但下人觉得自己总算把重要事情传达了。那下人感觉把话说完了,心里一下轻松多了。

  孙德成听到季安公公!!季安公公到府上来传皇上旨意!!整个人犹如被一磅炸弹炸飞起来一样,一下从床上惊跳起来!

  “季安公公!你个死奴才,你早说呀!!”

  此时的孙德成心里慌了一批,莫名的顿觉大事不妙,面色瞬间惨白,也不管衣衫不整了,直接从床上慌慌张张的爬起来…

  孙德成从床上爬起来,着急忙慌的把衣服拿过来,慌里慌张穿衣系扣,还不忘又责骂起那个下人来,

  “你个该死奴才,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先禀报…”

  “你…,你你你,你慌慌张张的干嘛!”

  “气死了,气死了,真是被你这个该死的奴才气死了!”

  那个下人看到大人生气,不敢起来,继续跪在那里听训。

  孙德成着急忙慌的把衣服穿好,就匆匆走出房间,走到那个下人身边,却抬起脚来,狠狠的踹了那个下人一脚泄愤。

  那下人被孙德成狠踹一脚,疼的直哆嗦,但不敢吭声,更不敢反抗,只得继续低着头承受…

  孙德成踹完那个下人,才大步跨出房门,匆匆忙忙赶去前厅。

  而此时,身后传来美娇妾娇滴滴的一声声呼唤:“大人~,大人~”,声音充满了不满。他也不管了,已无暇顾及,他只知道,他再不赶紧赶到前厅去领皇上的旨意,他就死定了…

  季安公公,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季公公,最为信任和得力的小太监。

  季公公,全名是季明义,是皇上身边最忠诚的公公。季公公在皇上身边伺候,许多事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季公公就收了一个小太监来培养,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取名为季安。

  所以,孙德成听说是季安公公到府上来传皇上旨意,怎能不慌,怎能不害怕…

  而在前厅里等了有两盏茶时间的季安公公,他正在思忖着:这孙德成,他府上的下人都过去通传那么久,竟然还未见前来接领旨意并进宫觐见!他还真是胆大包天,胆大妄为!难怪他敢收受贿赂,欺上瞒下…

  当季安公公思忖完后,孙德成才匆匆忙忙赶到前厅。他也知道让季安公公久等了,于是赶紧先上前给季安公公送上一个荷包,但被季安公公推辞了。

  季安公公面对这么一个贪腐官员,内心满是鄙夷,但表面上却还是恭恭敬敬的传话道,

  “孙大人,您还是赶紧先接皇上旨意吧!”

  孙德成听了,赶忙扶袖跪下,接听旨意。

  季安公公见孙德成跪下了,才开口说道,

  “孙大人,吾等奉皇上之命,特来传达旨意,皇上有旨,请孙大人即刻进宫觐见!”

  孙德成接听完旨意,也恭敬的说道,

  “臣孙德成接旨,谢主隆恩。臣即刻进宫觐见皇上,遵旨办理。”

  季安公公看旨意已传达,接着又开口说道,

  “孙大人,已耽误不少时间了,您还是赶紧进宫吧!”

  “进宫前,劝孙大人还是把衣衫穿好喽!”

  季安公公是在孙德成跪下来接旨意时,瞥见他脖颈上的红印和身上穿的有点凌乱的衣衫,然后就立即明白了为何等了两盏茶时间,孙德成才赶到前厅来…

  季安公公点醒完,也算是尽人事了,便径直出了孙府的大门,往皇宫方向返回了。

  孙德成听了季安公公的话,赶忙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衫,原来是内衣和穿在外面的衣衫打拉在一起了。

  再看到站在一旁像木桩的下人,孙德成一下就恼怒起来,对着站在一旁的下人又是一顿怒骂道,

  “你个死奴才,怎么没点眼力见啊?”

  “还站在那里干嘛?等着打赏呀?!”

  “还不赶紧过来帮本大人整理好衣衫,本大人还赶着要进宫觐见啊!!”

  在一旁站着的下人,被孙德成的怒骂吓得一哆嗦,差点儿就跪下来了,赶忙上前来帮他把衣衫整理好。

  孙德成为避免等会见到皇上还存在仪容仪表的问题发生。于是,他伸开双臂,让下人帮忙看看,还有没有哪里有问题,

  “快点,快点给本大人好好看看,看看还有没有哪里不妥?”

  那下人赶忙转着圈圈帮孙德成检查仪容仪表,看了一圈,见衣衫整理好了,鞋袜也没有问题。只是下人抬眼却瞥见了孙大人的脖子上的红印,有点欲言又止…

  孙德成见那下人一副想说不敢说的样子,快被气死了,又急死了,一下又暴躁起来,吼道,

  “说呀!是不是有问题?哪里有问题?”

  那下人又被吓的哆哆嗦嗦,正要伸手去指出孙大人脖颈上的红印,想到自己是个下人,不敢也不能用手直指大人,他也担心到时大人不高兴,把他的手给打折。

  于是下人把伸出去手缩回来,又用手指指向自己的脖颈比划说道,

  “大…,大大人,您…,您脖颈上,这…,这里,有…,有有,红…,红印…”

  孙德成听看了那个下人的比划,明白了,就是刚才和美娇妾一起留下的。但他现在赶时间呀,他要着急进宫啊。他现在没有时间去妥善处理好脖颈上的红印了,他就想到用衣领去遮住那些痕迹,于是就把衣领往上提了提,然后问那下人道,

  “如何,能遮住了吗?”

  那个下人抬眼看了,心里想,这么明显的红印,那衣领怎么遮呀!即便提上来的衣领是能遮住一下,但除非脖颈不乱动,不然脖颈一动就又能看到了呀。

  那下人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可不敢这么说,只点点头说道,

  “大…,大大人,遮…,遮遮住了,但…,但脖颈不能乱动,看…看得见…”

  孙德成听下人说衣领能遮得住,心想衣领能遮住就行,他现在赶时间,大不了到时他不动脖子就是了。

  他见自己的仪容仪表没问题了,都收拾妥当,没妥当的到时再找个好借口就好了,思想好了,于是就跨步走出前厅。

  但他刚迈开步,又转过身来,抬起脚,又是一脚狠狠的踹在那个下人身上。那下人疼的直哆嗦,不敢说话、不敢叫出声,更不敢反抗。

  孙德成出了府门口,就坐上马车往皇宫方向赶去。

  到了皇宫,进入勤政殿后,孙德成莫名的感到忐忑不安,仿佛心里藏着一面大鼓,心跳声咚咚作响。

  当他看到皇上端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孙德成顿觉印证了心里大事不妙的想法。

  他见状,也不敢多加思忖了,急忙上前就低头跪拜,虽然此时因害怕手脚开始冰凉,但他努力保持镇定,恭敬地说道:

  “皇上,微臣孙德成叩见皇上。皇上龙体安康,实乃万民之福。”

  皇上见孙德成跪拜完后,猛地一掌拍在龙案上,“砰”的一声把跪在底下的孙德成吓的够呛,心里直打哆嗦,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皇上拍完龙案,声音如雷,脸色威严的厉声问道,

  “孙德成,朕召你觐见,为何迟迟未到?”

  “你让朕在此等候多时,到底朕是皇上?还是你孙德成是皇上啊?嗯?”

  孙德成跪伏在地,听到皇上如此威严的问话,吓得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了,他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皇上,臣有罪,让皇上在此久等,臣实在罪该万死。臣深知自己的错误,对于迟到一事,臣万死难辞其咎。请皇上降罪,臣愿接受任何责罚,以赎臣之罪。”

  皇上听了孙德成那一套说的比唱还好听的说词,心里就很恼火了,再瞥见孙德成脖颈上的红印时,又想到孙德成在墨竹镇的贪腐享乐行径,更是恼怒不已,原本威言的面容,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眸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又猛地一掌拍在龙案上,厉声喝道,

  “孙德成,你可知罪?”

  吓得孙德成跪伏在地,趴的更低了,浑身颤抖不已,头低垂着。他以为皇上尚未知晓他在墨竹镇的贪腐行为,因此更不清楚皇上问他所指的是什么罪名。但他心中转念一想,在这种情形下,先认罪或许能求得皇上的谅解。

  孙德成又搬出一套认罪的说词来,试图等会能有回旋的余地,于是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皇…,皇上,臣知罪。臣未能尽职尽责,辜负了皇上的厚望,臣罪该万死。”

  皇上听到孙德成认罪了,又猛地一掌拍在龙案上,然后厉声喝道,

  “孙德成,你身为朝廷命官,竟敢贪赃枉法,隐瞒墨竹镇饥荒真相,包庇贪官!你对得起朕对你的信任吗?”

  孙德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了!!

  原来皇上已知晓他贪腐行为,瞬间更害怕了,浑身颤抖,汗流浃背,磕头如捣蒜,更不敢抬头看皇上。

  皇上已指出他的罪名,必定是已查实事情真相。他深知自己的罪行已无法掩盖,必将面临严厉的惩罚。

  然而,他仍想垂死挣扎,于是跪伏在地上向前爬去,声泪俱下地哀求道,

  “皇上,皇上,皇上饶命啊…”

  “臣知罪,臣知道错了,臣恳请皇上从轻发落…”

  “皇上饶命啊,臣知罪,臣知罪,臣真的知道错了…”

  孙德成一边不停猛的磕头求饶,一边哭着喊着恳请皇上从轻发落。

  皇上看到孙德成这副哭喊的样子,觉得他就是害怕被惩罚多过已知罪。

  于是皇上怒气冲冲地宣判道,

  “孙德成,你身为朝廷命官,本应恪尽职守,为朕分忧,然而你却贪婪成性,公然贪腐,置朝廷法纪于不顾!”

  “朕念在你过去为朝廷效力多年,特赐你一条生路。”

  “朕决定罢免你的官职,剥夺你的所有财产,并将你全家流放至边境石场服役!”

  “你要深知,你的所作所为已断送了家族入朝为官的机会。朕命令你,自今日起,你及子孙后代,不得再踏入朝廷半步。违者,定斩不饶!”

  孙德成闻言,如遭雷击,瘫倒在地…

  皇上宣判后,孙德成不敢再求饶了。此时的他才深深反省过来,身为朝廷命官,却对墨竹镇的村民们饥饿之苦视而不见。只恨自己心生贪念,贪图享乐和钱财,他真应该罪该万死。然而,皇上并没有立即将他拖出去斩首,而是选择流放。这无疑是皇上的仁慈,饶了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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