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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奇耻大辱


浴室里面地动山摇,洪流倾泄,偶尔还掺杂着小白低低地呜咽,听得站在外头的宋伊太阳穴突突乱跳。

他这是洗澡呢还是在杀猪呢?

卧室的门没有关上,木靑冷着一张脸飘了进来:“很吵。”

“那你进去看看。”宋伊耸了耸肩,里面发生了什么她也蛮好奇的。

木靑大手摸上门把走了进去。

浴室陡然安静了三秒,紧接着,是噼里啪啦接乱不断的声音,音质差不多的两个人此起彼伏地叫骂着,宋伊初初还能勉强分得清谁跟谁,到最后俩人几乎都是用吼的,让她根本无从判断,反正不会是她家的小白,小白还不会说话来着。

“你手摸哪里?”

“你手又摸哪里?”

“你拿马桶刷打算捅谁?”

“你将衣架子掰下来又想干嘛?!”

“......”

宋伊揉了揉发酸的额头,朝着屋外走了出去。

这里是司宣在宫内专门的住所——萱舍!

她也是这时才注意院子内种植了不少萱草,花大成漏斗形,被裂片长圆形,下部合成花被筒,上部开展而反卷,边缘波状,桔红色至桔黄色。

萱草——

又叫忘忧草!

可是纵有一庭萱草,何曾让人忘忧?

“该吃饭了。”

司宣高大的身躯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宋伊一怔,他什么时候在哪里的?

“你喜欢萱草?”随即脸色恢复了淡淡。

“合欢能解恚,萱草信忘忧,你有什么是相忘却不能忘的?”

司宣晦暗不明地眸子锁着眼前不知死活的女人,扯了扯嘴角:“我更喜欢这句,合欢能解欲,萱草信宣操。”(PS:宣,我宣你的那层!)

“......”

宋伊突然觉得自讨没趣,她刚才居然妄想从一株萱草找到突破司宣内心的心房,这念头太可笑了。

男人越过她的身边,在进门的时候身子侧了侧:“手上的戒指,还喜欢吗?”

戒指?!

宋伊望了望自己右手上的蓝钻,她手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个玩意,想着要将它拿下来,却突然将手又放了下来:“你刚才说什么?”

她的记性怎么坏成这样了?

司宣蹙了蹙眉,不发一言地踏进了门槛。

看着满桌清淡、滋补的食物,宋伊却食难下咽,一顿饭吃得味如嚼蜡,司宣似乎也无意交谈。

只是在她吃了小半碗放下碗筷后,他才说了句:“你吃得太少。”

宋伊只得重新端起碗,又胡乱吃了些。

“嗷呜——”

从她的卧室方向传来极度不合时宜的嚎叫,宋伊眼皮子抖了抖,从容地扒了几口饭。

司宣只是抬眼瞧了她一眼,依旧沉默。

“哐——”也不知是谁一脚将门给踹开,木靑木蓝俩兄弟赤裸着上半身骂骂咧咧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脸色眼角赤红一片,好像干过一架似的,就这么湿漉漉地走到客厅。

俩人当即凌乱!

宋伊在他们心头存在感很是薄弱,可以忽略不提,但是上尉什么时候在客厅里用过餐了......

“洗好了?”俩兄弟眼底的狼狈实着愉悦了宋伊。

木靑最先冷静了下来,撞上司宣这座冰山嗓音还是忍不住有些颤抖:“报告上尉,我和木蓝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噗——”

宋伊很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胃口似乎也好了不少,一边夹着碟子里的菜一边看着好戏。

那眼底好不掩饰的戏谑,让木靑木蓝心头更恼了,但是碍于她身边不断散发着寒意的某人,只能用眼神默默地杀了过来。

“围宫城跑十圈。”

男人淡淡开口,目光不曾分给过他们一丝。

“是,上尉!”

目送着他俩远去的背影,宋伊放下碗筷也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我去卧室看看。”

也不等司宣应答,宋伊直接窜了出去。

将她从监狱里面捞出来之后,司宣对她的态度开始有些莫名!

或许是从替她换药时起,只要她不流露逃离的心思,基本上司宣对她的所作所为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宋伊也试着触碰司宣的底线,但那厮大概除了将他自个放在眼底,其他的都是浮云!

踏进卧室,宋伊开始笑不出来了!

大面积的地板泡在水里面,家具摆设无一不遭到毒手,宋伊一头扎进浴室,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笔直修长的美腿没有丝毫赘肉,视线往上,男人一脸呆萌迷茫地扯着衬衫,无从下手,纯粹的眼神对上宋伊不知往哪儿摆的视线蓦地一暖:“呜呜。”

现在的小白真的很白,皮肤上透着粉红,看上去诱人极了。五官算不得俊美,却很是分明深邃,给人很舒服、很清秀。

男人瞪着湿漉漉的眸子上前,将衬衫扯下来递到她的手里,宋伊这才从石化中醒了过来,连忙给他穿上:“手伸开。”

小白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宋伊差点儿鼻子流血,自己示范了一遍:“这样。”平展伸出胳膊。

小白有些笨拙不自然地比划着。

折腾了大半天,宋伊才堪堪帮他穿好一件外套。

幸亏木靑木蓝那俩兄弟够点意思,没让她家小白光着屁股,否则,宋伊磨了磨牙,她指不定怎么阴那俩人一把呢!

不过,宋伊眼神暗了下来,要让小白真正融入人类的社会,确实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够的。

“小姐。”仆人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

“什么事?”第一反应是司宣派人来找她了。

仆人毕恭毕敬道:“司少爷让您去隔壁的一间屋子住。”

“嗯。”这间卧室是没法住人的,宋伊多问了一句,“他人呢?”

“司少爷,出去了。”

“哦。”

宋伊望了望窗外黑下来的天,不再说话。

郊区别墅的山路崎岖蜿蜒,清冷的月色下,黑色加长轿车厚重而幽深地行驶着。

轿车稳稳停在门口时,司宣没着急下车,眼睛透过车前的玻璃眯了一会儿,全身肌肉早已紧绷,像是一头暗夜里蓄势待发的猎豹。

永远不要以为某一个地方很安全,哪怕再偏僻,或者再危险!

总归会曝露在阳光下的!

阳光下?

司宣皱眉,对这词不屑一置。

能摸到这里的,又能比他好到哪里去!

从车子里跳了下来,别墅的大门敞开,司宣面无表情地扫了眼四周,跟他一人独居时,没什么两样,除了冷色调的地板、床和书桌外,几乎空无一物,处处冷硬清冷,丝毫感受不到人气。

很好!

他圈着的小狗,被人抱走了!!

男人全身上下透着刺骨的杀气!

视线落在桌子上的一只茶杯上,司宣玩味地走了过去把玩在手里,杯子上残留着淡淡的茶香,眼神刹那间危险起来。

“呵——”

他被人跟踪了!

而他,不仅没察觉,还被人反超将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给掳走!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呕——”

胃子里一阵酸楚,盛娆差点儿连苦胆都吐了出来。

她也曾怀过孕,但没有苏紫那么幸运,可以一次就将颂儿平安地生出来。流过两次产,使得这次,盛娆对这一胎尤为地不舍和珍惜。

宝宝,妈妈可能给不了你荣华富贵,也给不了你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但是谁要是想伤害你一毫,他都得要付出血淋漓的代价!

哪怕是白濯,也不可以!

身侧递来一杯水,盛娆敛起戾色温顺地滑入男人的怀抱,往他怀里深处蹭了蹭:“君莫,你想这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她想听个说话的声,可惜他不会开口。

男人拿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上一笔一划地写着。

痒痒的,让她的手指头都忍不住往内翘,可心底又太过贪婪流连他给的温度,盛娆舍不得动一下,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有了关系,他将她搂在怀里,也是这么认真而暖心地写下他的名字——君莫!

而不是最初冰冷冷的蘸点水写在桌子上的,子尧。

她不会问他为何会有两个名字,这个问题很蠢,就像问他脸上为什么要戴着那张银色面具一样。

他写的是个女字!

“为什么是女孩?”

她可不想生个女孩,太脆弱了!

君莫眼底闪过一丝柔色,低下头继续写着。

女孩像爸

这是什么理由?

盛娆忍不住嗤笑了出来,眼角微微泛红,他这是让她一见到孩子就要想起他?

“可我还不曾见过你的脸!”

触碰上金属面具,男人头一次没有躲闪,盛娆颤巍巍地摸上他的后脑勺,那张面具之下的脸是英俊或是寻常的,她知道又能如何?

双手蓦地垂了下来。

眼底闪过一抹痛意。

“以后,你就不要再来了。”

男人身子僵了僵。

“你我有些话,不说自明。”

“我能不能活过颂儿婚礼那天,我腹中的孩子可不可以活下来,都是未知的。”盛娆懒洋洋地赖在他的怀里,声音轻得不像话,一字一顿却很是残忍,杀人不见血,“你呢,这些天就当做一场艳遇,一场美梦,嗯,噩梦也行。”

如果盛娆抬头看一眼,就会发现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线。

这个习惯,她曾自嘲,哪怕他烧成灰,她也能一眼认得出来!

“不过,如果你要帮我逃出去,我是不会拒绝的。”

女人话锋一转,脸色淡淡。

现在除了孩子,其他的人或事,都是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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