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悔不当初
等霍英杰听到公孙廉的猜测，整个人都愣住了。
柳自成被替换了？
这也太菜了吧？
“那现在可以证明柳福就是细作了吧？”霍英杰问道，其实柳自成的死活，他不在意，“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才是霍英杰最关心的。
公孙廉沉声说：“少将军，我怀疑他们的目标是火药。”
“啊？”霍英杰震惊，面露警惕，“军师，绝对不能让他们得到的火药！”
公孙廉点头，“火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当然不能让他们得到火药！”
“既然现在已经能够猜透他们的目的，那么我们就占据了主动权，我想将计就计，不仅要捉了他们，还要把没用的火药配方让他们偷走。”
霍英杰听到这话长舒一口气，“军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不过一定要保住火药的配方，千万不能让他们偷到正确的。”
公孙廉笑了笑，“如果之前安排在其他地方，或许我没有这样的自信。”
“可那东西安排在东山军营，在梨花村附近，有李前辈坐镇，谁都别想在那边撒野。更何况那边还有一万大军，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霍英杰点头，“有劳军师！那个刘云德身上必然还有其他的信息，军师，你赶紧回去严刑拷打，务必掏出来所有的情报。”
公孙廉深以为然，“属下这就回去！”
公孙廉带着刘神医从镇西湾又赶回梨花村。
公孙廉直接去找李老汉，跟他说了今天的情况。
李老汉目瞪口呆，跟霍英杰的反应不约而同，“这个柳自成也太拉了吧？”
“幸亏还有霍少将军，还有你还有我，如果只是柳自成一个人，不得整个镇西关，整个西北都得送给契国。”
公孙廉嘴角有几分嘲讽，“柳自成其实很有才华，可是他太善于钻营，甚至不择手段。”
“他做的那些事情以为别人不知道，可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很多事情也都是他吩咐别人做的，只要是人，就会有泄密的风险。”
“柳福的叛变就是一个证明，这才是柳自成最大的失败之处，自以为是，盲目自信。”
李老汉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感觉他来就是为了拖后腿！”
“不过这样也好，有他经常跟陛下打小报告，也正好能够起到监督你们的作用。”
公孙廉苦笑，“可能这就是柳自成的作用吧！”
“现在要救柳自成吗？”李老汉问道，毕竟是镇西关的大将军，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呢。
公孙廉摇了摇头，“我觉得柳佛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弄死柳自成，正好趁这段时间我们好好部署，争取让那些人落入咱们的圈套，将计就计。”
李老汉点了点头，觉得很不错，“行！既然柳福是细作，那么刘云德说的就是正确的。”
“既然他知道更多细作，那就让刘云德全部说出来！”
公孙廉笑了笑，“李叔，我觉得刘云德不会心甘情愿说出来，会想办法跟我们谈条件！”
李老汉阴森森地笑了，“之前他以为生病，就放弃契国那边驸马的身份，为了活命，又重新跑回来。”
“这样贪生怕死的人，你觉得他的嘴有多硬！”
公孙廉想了想，“李前辈说得是，那我们一起去看看。”
于是李老汉跟公孙廉一起来到了刘家老宅。
刘云德身体虚弱，刘神医正在给他把脉。
“刘神医，你这两天有没有想到解药啊？只要你愿意救我，可以给你银子。”
刘神医瞟了一眼刘云德，“以我的身份想要赚钱，非常容易。我才不稀罕你的银子。”
刘云德听到这话有些急了，“刘神医，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你千万要救我的命。”
刘神医听到这话，笑了笑，“我想要你老老实实把那份细作的名单全部默写下来，交给公孙先生。”
刘云德听到这话，讪讪笑笑，“我也不是傻子呀，那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如果我全部都给出去了，你们不给我截图，我不是死翘翘了吗？”
“那你想怎么样？”公孙廉迈步走了进来，眼底都是不屑。
刘云德想了想，“我的目的是活命，只要给我解了毒，我全部都说出来。”
“当然了，你们得到情况之后也不能杀了我。我只想活着！”
公孙廉看了看李老汉。
李老汉拿出一把小刀，装模作样地削自己的指甲，“听说割三千片肉，人才会死，我从来没有见过，要不今天咱们试试？”
刘云德一听这话，吓得赶紧裹着被子躲在炕角，“岳父大人，求求你饶我一命吧！”
李老汉听到这话面色一黑，直接把手中的匕首扔了过去，刘云德头顶的头发直接被削掉了。
“谁是你岳父？别乱喊人！这是你乱说话的代价！下次再乱说，砍的就不是头顶的头发，而是你的脑袋！”
刘云德暗暗后悔，刚刚口不择言，“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乱攀亲戚！其实我都想说，只要你们饶了我一条命，我都说！”
“我就想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不管是在大严，还是在契国，我都活成了丧家之犬，这也太可怜了吧？”
李老汉冷声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作恶多端，卑鄙无耻，有这样的下场也是报应，老天有眼啊！”
刘云德后悔，肠子都悔青了，如果他不跟李小月和离，什么事情都没有。
也怪李老汉，明明那么牛逼，居然假装屠夫，他才看不上李家。
可没想到李家居然是皇家的家臣，专门守护皇家祖地。
刘云德哭得特别惨，家不成家，儿子都盼着他死。
在契国本来做驸马好好的，居然中毒，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下的毒。
人间很好，他不想死。
“求求你们，只要让我活着，怎么做我都愿意。”刘云德跪在床上，给李老汉和公孙廉磕头。
“写吧，把细作全部写下来就饶了你一条狗命。”李老汉沉声说，那些情报比刘云德的狗命重要多了。
“要不我写一半？等我好了，我再写另一半？”刘云德试探着问，到了这时候，还想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李老汉似笑非笑，“就算全部给你解药了，我们如果想杀你，你觉得能跑得掉吗？现在时间紧急，我没工夫跟你兜圈子，要么给我全部的名单，要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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