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二章


  晚十一点,逛了一天的明馥夏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天很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要不就先这样吧?”

  “上班?你现在都那么有钱了,还天天想着上班呢?”段轲嘉打趣,“要不赶紧辞职算了。”

  明馥夏正色:“别胡说,你知道我的工作有多神圣吗?不学无术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挣过几个钱的笨蛋们。”

  这句话深深戳中了段轲嘉几个人的心,辛远不服气:“你少胡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挣过钱?”

  明馥夏耸肩:“反正挣的没有赔的多。”

  “……”

  这个……她说的还真是事实。

  像他们这种从小就不缺钱花的富二代有个毛病,就是看不上几万块的“小钱”。他们总想着要玩就玩个大的,最好一次性就能进账百万干万……但挣钱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

  他们的祖辈,也都是一笔一笔“小钱”累积起来,最后雪球越滚越大,才累积到如今的财富。

  哥几个也参与过不少投资项目,有时确实能一下子挣个盆满钵满,但亏损也不在少数。亏亏赚赚最后一算,亏的确实要比赚的多。

  辛远暗暗磨牙,所以他才不喜欢明馥夏,这女人在气他们这件事上向来很有一手,关键这事他们还确实不能反驳。

  几个人边聊边走出商场,夜间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明馥夏跺了跺脚,呼出一口热气:“阿珩,你冷不冷?”

  “我还好。”郁容珩两手插兜,手臂上悬着几个大的纸包装袋,他侧过脸,含笑着看她,“你冷吗?”

  明馥夏:“有点。”

  郁容珩将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纸袋子聚集在一只手上,想要脱衣服给她。明馥夏就知道他又要这样做,二话没说,立刻拦住了他:“你别动!”

  郁容珩一怔。

  把纸袋子给他套好,拉着他的手,一起插进了他的兜里。余温暖暖的,两人十指紧扣,掌心紧紧贴在一起。

  再抬头时,她双颊有些泛红,眼睛亮闪闪的:“这样就好啦。”

  段轲嘉冷眼瞧着这一幕,嘴唇微勾,神情似笑非笑。辛远一只手搭在一脸复杂的邹赋纶肩膀上,另一只捂着嘴,故作呕吐状:“好恶心,我们也是他们恋爱play中的一环吗?呕,我以后谈恋爱了绝不这样,他们是怎么做到视我们这些人为无物的?”

  束鹏邈则二话没说,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支湘慈的肩膀上。

  “小慈,冷,你穿的薄。”

  “……”支湘慈收回目光,朝束鹏邈露出个微笑,然后脱下披在自己肩上的衣服,回盖在束鹏邈身上,“不用啦鹏邈哥哥,天气太冷,你自己穿就好。”

  她一直都这么贴心且温柔,束鹏邈神情软了软。

  等再抬起头时,郁容珩已经拉着明馥夏走出一段距离。几个人快步跟上,就听明馥夏突然道:“阿珩,我有一种预感。”

  郁容珩温柔的应了一声,然后问:“什么预感?”

  “说不定马上就要下雪了。”明馥夏笑嘻嘻的,“如果突然下雪了,你满足我一个愿望吧。”

  郁容珩低低地笑了一下:“即使不下雪,我也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然而就在他话落的瞬间。

  变故的发生就在一瞬间。

  或许是风太大,也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维护,总之不知出于什么缘故,灯盏被呼啸的风从杆子上撕扯下,同时灯杆直直朝几人倒去。慌乱之间,支湘慈扑向郁容珩,一边尖叫,一边手脚并用,死死地缠住后者的身体。段轲嘉的眼神极快地在明馥夏身上闪过,随后理智与本能齐齐驱动着他向支湘慈跑去。

  辛远跟邹赋纶稍落后一段距离,电光火石间根本来不及反应,本来正站在支湘慈身边的束鹏邈眼神一厉,回望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明馥夏,脚下使力,将毫无防备的明馥夏绊倒在原地。

  路灯倒下之前,已经逃出范围的几人回望。

  明馥夏倒在冰凉的地上,雪落在她的眉宇间,她茫然地望着几个人,似乎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后路灯终于倒下。

  ——被砸中的仅有明馥夏一人而已。

  郁容珩目眦欲裂,再也顾不得什么理智风度,拽着支湘慈的头发将她甩到一边,同时每日的私塾课程未曾难倒过她,但每日的刁难却给她添了不少麻烦。排挤就如空气一般,无时无刻不存在于她的四周。有从小长大的情谊在前,又有“要为白幼妍出气”的念头在后,导致这些孩子相当的排外。小孩子不懂什么人情世故,没有意识到白稚水将来会是龟兆的家主,他们的老大,就傻乎乎的将得罪她的事情做了个遍。

  可白稚水从小流落在外,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罪没受过。这点小伎俩她从没放在眼里,就是次数多了,有点烦。

  不过解决的方法也好办,谁惹她,她就打回去。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离族的大少爷郁颓山讲究又龟毛,还有点洁癖。白稚水就拽着他的脖子把他扔进厕所马桶里,让洁癖男与马桶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

  坎族的双子玄煦跟玄容就比较麻烦了,毕竟他们是两个人,自己一个人对两个人肯定比较吃亏。白稚水只能趁他们晚上睡着了潜入他们家,挨个暗算。扒光他们的衣服,将他们绑在一起扔到私塾里。第二天开学时,她还要当着众人的面,在双子的身上写上“到此一游”这四个字,然后再附赠给羞愤欲死的双子一个嚣张的笑容。

  她就这么一一解决了那些在她面前相当嚣张的刺头,然后终于正面杠上了兑族的疯狗,祢淮时。

  与温柔端庄的姐姐祢望舒不同,祢淮时这个人疯得厉害。白稚水时常感叹于双胞胎的区别居然能有这么大,一母双胎,竟然生出来两个极端。

  祢淮时不怕疼、不要脸,白稚水越是折磨他,他就越兴奋。跟这种人纠缠只是在浪费时间,可真要是不搭搭理他,他又蹦哒的比谁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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