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壮阳
张药闻言依旧是一副憨样，吃着包子看着万少立。
“瞅你这样儿，给点反应啊。”
“我能给什么反应，你这也没什么意思啊，他们进来我能怎么着，天塌了个高地顶着，跟我有什么关系。”
“滚滚滚，你这人就是太木愣了，说什么你都不关心，不吃了回去干活了。”言罢万少立擦擦嘴直接起身离开了。
张药也无所谓，吃完最后几个包子伸了伸懒腰，大手一招：“结账。”
“客官，您朋友走的时候已经把账结了。”
张药一愣随后咂了咂嘴，最后把碗里的醋喝完，也快步离开了。
他没有急着回到武馆，他以找活儿为理由，在周围转悠看看有没有山匪的迹象。
好巧不巧还真让他碰着了。
一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灰布衣裳，裤腿沾了些泥泞，鞋边上也有不少灰土看样子是从矿厂里出来的。
“老弟，等一下。”对方看到张药竟然直接叫住了他，张药心中一惊，不过很快又将这情绪压了下去。
“怎么了。”
“那啥，这镇上是不是有个武馆啊。”
“有，是个练拳的。”
那人闻言憨厚一笑说道：“我是从外面来的，手里有点钱想学些手艺，不知道那武馆咋样啊。”
“听人说还不错，具体我就不知道了，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不是怕那武馆强买强卖嘛。”
张药耸耸肩：“那我也没办法。”
那中年男人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了几块碎银说到：“老弟，你能不能帮哥看看去，瞅瞅那武馆里的人咋样，武馆要是不行教出的弟子指定也不咋的，看人咱就能看出来了。”
张药一听哪里还不明白对方打的什么主意，显然对方是在打听程杰的事情，这时候他更不可能去参与这件事了，想到这里他摆摆手说道：“你找别人去吧，我还有事儿呢。”
言罢直接转身离开了。
“诶，老弟......”任由对方怎么呼唤张药都不带停下的。
对方无奈只能换个人了。
这边的张药绕了个远回到武馆，回到练功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现在的众人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拼了命的修炼，哪怕那盆里的药液如今已经变成了洗手的浑水，对他们来说也是如救命稻草一般的东西。
尽管师傅在场，但是张药并没有直接展露自己，他打算再观望一下情况，反正也还有时间。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武馆原本的热闹不复存在，就连来吃饭的人也少了一大半，显然这些人是打算要走了，在场的每个人都心事重重。
就在此时，黄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对着张药的盘子直接吃了一口痰。
“你怎么还没滚，是不是挨打没挨够。”黄成的体型不是特别壮硕，看起来有些柔弱。
张药看了看他没有做什么反应，直接撂下饭碗转身离开了。
黄成不屑地轻笑了一声：“没卵蛋的怂逼。”
回到自己的屋子，他坐在床边闭目思索着他的计划，如果明天走的人多，他就展露自己的实力，如果人少就再等一等。
此外他还记得万少立跟他说过，春药可以使人气血上涌，先前他突破的时候就用了些春药，弄得自己跟突破了什么大境界似的，等明天就去买点。
至于程杰，他也活不长了，不用去关心他。
就这样张药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半夜外面传来低语声，张药猛地惊醒，起身、缓步来到了门边侧耳倾听。
“大哥，那程杰真在这里边吗？”
“骗你作甚，那小子是这武馆的大师兄，他妈的，杀了咱这么多弟兄还这么猖狂，连个风头都不避，必须弄死他。”
“大哥，就咱这几个人，能打过他吗，这武馆里可都是他的人。”
“你他妈傻呀，咱这是进来踩点的，谁让你动手了，我打听到了，那小子喜欢武馆的一个女弟子，人家看不上他，咱们明天就用那女弟子的名义把他叫出来，到时候咱们埋伏着直接弄死他。”
“真的假的，人家会来吗，要不还是通知寨主吧。”
“嘿，我拿到那女的的发簪了，把这东西给他，这小子绝对屁颠屁颠的过来，到时候咱不得记一大笔功劳，放心等明天动手之前会通知寨主的。”
“还是老大你有主意。”
“废话，都给我谨慎点，看看这武馆什么布局，别明天来送信都走岔了路。”
将这一切都听到耳朵里的张药眯起了眼睛，他蹲在门后继续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思索着自己能在这件事里做些什么。
就这样一直到了天明，张药早早地起床晨练，仿佛昨夜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晨练完张药来到山下的药铺。
“掌柜的，你这有没有春药。”张药将声音压低，生怕让别人听到。
掌柜的闻言嘿嘿一笑没有多说什么，从底下的柜台里取出了一个小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堆粉色的药末。
“这东西吃下去，保准你壮如蛮牛，不知疲倦。”
“咳咳。”张药觉得有些尴尬，掏了钱拿上这玩意赶紧回到了武馆。
他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抓了一点这粉药末吃了下去，不多时就感觉浑身燥热血脉喷张，尤其是下身抑制不住的仰天长啸！
张药连忙开始施展拳法，此刻他发现自己能比先前更加容易的感受到血气的存在，就是操控起来有些不易，血气老是乱跑，不过相较于先前强了不少，这倒不是不能接受。
“这春药竟然还有这种奇效！”张药有些惊喜，几套拳打出来，全身大汗淋漓，不过却有种怪异的舒爽感。
对效果很满意的张药来到练功院，如今的练功院人少了一大半，变得十分冷清，张药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傻眼，竟然一下子走了这么多，而且看其他人的样子多半还是要走。
坐在最上方的师傅似乎对此根本不在意，喝着茶水哼着小曲。
张药来到木人桩前继续练拳，黄成见状讥讽道：“你都练了几年了，还赖在这儿不走，真拿师傅当管家了。”
其他人闻言也是转脸看了过去，随后一个个发出哄笑声，他们如今了还在努力那是想要搏一搏那最后的希望，这张药还在这赖着不走显然就是无法接受现实，在他们眼中张药早就该滚蛋了，老是跟他们呆在一块，让他们有种自己是跟张药差不多货色的感觉。
“闭嘴，他是你们师兄，就算不在武馆了，你们见了面也是要尊重叫一声的，更何况还没走呢，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师傅这时候开口呵斥黄成，他最不想看到这种师兄弟之间反目成仇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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