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下最狠的手（6000字）
教堂里面，罗南抖落满头灰尘，即便身体素质出众，也被密闭空间内的爆炸，震得头昏脑涨，耳朵嗡嗡作响。
“没事？”托马斯神父关切问道。
罗南给雷明顿上弹，从廊柱后面出来：“没事。”
就见托马斯神父扬起钉头锤，呼的砸下去，硕大的狼人脑袋，咔嚓嚓碎开！
托马斯又来了第二锤，彻底砸扁狼人脑袋。
这位人高马大的牧师，力气比在墨西卡利酒吧时更大了！
死掉的狼人渐渐恢复人形，全部是黑人。
警笛声响了起来。
托马斯冲罗南喊道：“我们先走！”
涉及到神秘，解释起来太麻烦，先离开这里，再找教区的人与官方交涉。
罗南看到爆炸废墟旁边，有个昏迷的吸血鬼正在愈合，明显是扔手雷掩护瑟琳娜撤退的那个。
眼瞅着吸血鬼要睁眼，冲过去掉转枪托，砸在吸血鬼头上，又拿出一针乙醚，注射进吸血鬼身体里。
用药方面，罗南真的是越来越熟练了。
提起又晕过去的吸血鬼，扔给托马斯：“带上他！”
托马斯单手接住人，在吸血鬼衣服上，擦了下钉头锤，听着警笛声，催促：“快点！”
罗南开启灵视，收割灵魂碎片。
四个狼人全是灵魂碎片+7！
两个吸血鬼有一个灵魂碎片+6，一个灵魂碎片+7！
脑海闪过一段信息，却是狼人留下来的。
有个留着中长发的东欧面孔，对黑人说道：“你负责盯着托马斯，等我通知才可以动手。”
黑人回道：“是，卢西恩。”
好像是狼人的首领，名字叫卢西恩？
罗南记下面容和人名，遇到就能认出来。
托马斯神父扛上吸血鬼，头前带路。
罗南跟着他跑进后厅，这边有后门，后门侧面停着辆越野车。
托马斯开车门，扔吸血鬼进后车座的时候，罗南已经上了驾驶位，冲他喊道：“给我钥匙！”
“你能行？”托马斯把钥匙扔过去。
罗南打火：“我比较擅长！”见托马斯上了副驾驶，提醒道：“系好安全带！”
越野车利箭般窜了出去，拐上主路后在车流中不断穿梭，速度开得飞快。
不过几分钟时间，托马斯就听不到警笛鸣叫，却盯着红灯说道：“坏了！下个月账单要爆掉邮箱！”
罗南有车技精通在身，驾驶这辆车游刃有余，回一句：“你卖的那些东西成本很低吧？不赚钱？”
托马斯说道：“那是教会的生意，赚的钱不归我，我没钱。”他是个现代神父：“不行，回头我要去申请新的信用卡。”
罗南说道：“或许你不用考虑账单，你被狼人和吸血鬼盯上了。”
托马斯诧异：“什么叫我被盯上？它们分明是跟着你的！”
虽然人戴着头套，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毕竟刚刚分开。
罗南想起来了，之前随口扯过这种谎。
托马斯找到罪魁祸首，不跟罗南客气：“我是代你受过，你要帮我支付罚款账单。”
罗南摘掉头套，不搭理他。
托马斯胸前画了个十字：“主与我同在。”他看明白想明白了：“难怪我感觉不对，看到厄运，原来是你带来的。”
罗南非常清楚，那些吸血鬼和狼人就是冲托马斯去的，开车进入个停车场，更换车辆：“先找个地方躲躲。”
托马斯上了车，等到出停车场，见到罗南又挑偏僻道路，问道：“你早有准备？”
罗南说道：“不想死而已。”
托马斯出来的急，没有带手机：“借手机用下，我给教会打电话。”
罗南想了想，说道：“最好先别打电话，我们找地方审问这个吸血鬼，问清楚缘由再说。”
托马斯一想，是这么个道理，问清楚了，更好向教区那边汇报。
罗南开车一路到了格伦代尔，找到上次来见吉赛尔的那家废弃汽车零件加工厂，仔细听了一会，里面没有声音，当即打开门锁，开车驶入其中。
车子停在隐蔽处，从后座上拽下吸血鬼，拖着一条腿，像拖死狗一样，把它拖到车间里面。
托马斯提着钉头锤，跟在后面。
罗南把吸血鬼扔在个架子上，用粗铁链捆住，在车间里找了下，找到生锈的钳子和锤子等工具，又接了些凉水，浇在吸血鬼头上。
吸血鬼眼皮动起来。
罗南把工具放在托马斯面前：“审问交给你？”
托马斯纳闷：“我不懂。”
罗南问道：“这不是教会的祖传手艺吗？”
“哈啊——”
醒来的吸血鬼突然张大嘴巴，弹出长长的尖牙，像考试偷看的学生那样竭力伸长脖子，想咬罗南和托马斯。
托马斯以前猎杀过吸血鬼，问道：“你是洛杉矶的维克托家族成员？”
吸血鬼阴测测说道：“你知道维克托家族？还敢对我们动手！快点放了我，否则！你们的家人都会变成我们的食物！”
托马斯胸前画个十字：“仁慈的主与我们同在！”
接着，拿起把生锈的锤子，嘭的砸在吸血鬼脸上：“愿主的光辉照亮你的前路！”
嘭——
又是一下，托马斯的锤子砸在吸血鬼另外一边脸上。
说仁慈的话，下最狠的手，罗南觉得托马斯很合脾胃。
“你叫什么名字？”托马斯问道：“具体来历？”
吸血鬼老实了，不放狠话了：“我叫哈特，维克托家族夜行者小队成员，二十五年前成为血族。”
罗南摇头：“好好的人不做。”
哈特大声辩解：“我只是想活下去，想像正常人一样活着。”
托马斯嘭的一声又砸了他一锤子：“你们这些怪物，和那些肮脏的野兽，为什么闯进我的教堂？”
他转头看向罗南：“是不是因为他？”
“他？他是谁？”哈特根本不认识罗南。
托马斯皱眉，问罗南：“难道你不是厄运？”
罗南摊手：“我的幸运值很高，周围的人总是很幸运。”
“真的？”托马斯不太相信。
罗南很诚实的点头：“真的。”
托马斯继续问吸血鬼：“为什么闯入我的教堂。”
哈特说道：“我们是追踪狼人进去的！狼人是维克托家族的宿敌，它们想要抓你，我们想要阻止狼人！我们不是敌人……”
最后这句鬼话，别说罗南，连托马斯都不相信，继续问道：“狼人为什么要抓我？”
“不知道！”哈特连连摇头：“我们不太清楚，只知道狼人想利用你图谋什么……”
“主会原谅他的信徒！”托马斯祷告一句，论起锤子就噼里啪啦开揍！
吸血鬼被打的不成人形，颤抖着说道：“我真的不知道。”
托马斯扔掉染血的锤子：“我相信你。”
说完，看向罗南，罗南误解他意思，摊手：“我说了，厄运与我无关。”
托马斯问道：“你有要问的吗？”
罗南拿起生锈的钳子：“当然有。”
吸血鬼的恢复能力，让哈特快速复原，不过片刻时间，伤势已经复原。
罗南直接问道：“DP公司和克莱文，与你们有关系？”
哈特看眼生锈的钳子，说道：“DP是维克托家族的公司，主要经济来源，克莱文主管家族运营，目前是家族二号人物。”
托马斯诧异：“DP公司的克莱文导演？”
罗南现在是墨菲的人设，故作诧异：“没想到神父你也知道DP。”
托马斯说道：“一个精力旺盛的男性牧师，看这些不是很正常吗？我看这些消耗精力，总好过一些人搞歪门邪道……”
说到这里，他自动闭嘴，教会的丑闻，不适合对外人说。
罗南继续盘问，确定不少疑惑，不仅克莱文是吸血鬼，DP公司大部分演职人员，包括白雪公主在内，全是吸血鬼。
维克托家族最近几十年的经济支柱，就是爱情艺术电影制作与发行。
这也是克莱文能坐稳家族二号的关键。
现代社会，有钱才有别的。
比如家族长老艾米莉亚直接负责的基因改造实验室，就在持续大投入的情况下，完成基因优化实验，让维克托一脉能正常行走在阳光下。
金钱还能购买人血，解决部分食物来源。
“买来的血味道很差。”哈特直接说道：“最适合血族的食物，是吸取活人的血！”
托马斯说道：“你们该死！”
这无关正义与否，而是种群天然的立场！
接着，又转头看向罗南，这人知道的，明显比他多！
罗南看得出，托马斯立场明确，仍然盘问哈特，确定卢肯基山下的那座豪华庄园，就是维克托家族的大本营，里面还掩藏着家族最大的秘密！
具体哈特这样的普通人员并不知道。
从哈特嘴里，罗南确定了三个属于维克托家族的据点：艾米莉亚实验室、DP电影公司和卢肯基庄园。
托马斯说道：“我要上报教区，联合洛杉矶当局，剿灭它们！”
“稍安勿躁。”罗南安抚一句，问起另一个关键：“克莱文为什么经常陪同洛杉矶当局政要，前往圣尼古拉斯福利院？”
托马斯有一瞬间愣神，因为圣尼古拉斯福利院是教区下属的慈善机构，曾经帮他提供葛思琪修女消息的弗林神父，就在这家福利院工作。
“我不知道，我没去过。”哈特摇头：“我不知道这家福利院。”
罗南伸手掐住他脖子，哈特不自觉张大嘴巴，一把生锈的钳子伸过来，夹住他的犬齿，往外拔！
“我一直有个疑问。”罗南力气多大，手臂一拽，一颗细长的犬齿硬生生拔了下来：“你们吸血鬼会得破伤风吗？”
这课题有没有专家研究过？他又夹住另一颗，在哈特的惨叫中，拔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你知道吗？我抓到过一个叫维亚的夜行者，用一把锤子，砸开他的脑袋，等他伤势完全愈合，然后再砸开！”
“维亚……维亚死了？”哈特听得头皮发麻。
托马斯没有任何异样，因为在他的观念里，对待这些噬人的怪物，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
哈特眼瞅着罗南拿起锤子，撑不住了：“我听说，只是听说，福利院里有很多无依无靠，死了也不会有人追究的男孩女孩，鲜血格外醇美……”
托马斯面色相当难看，却没有说什么绝不可能之类的话，十几岁就进入教会，教会的很多事没见过却听说过，儿童是教会永远避讳的话题。
但与吸血鬼勾结？
罗南再问：“你知道阿加莎家族吗？”
哈特说道：“没有听说过，真的！我不知道！”
过了一会，罗南问不出新内容，看向托马斯：“神父，还有问题？”
托马斯摇头，不等哈特说话，论起钉头锤，砸中吸血鬼脑袋！
他力量极大，一锤子下去，就把脑袋砸成烂泥。
接着，又来了第二锤！
罗南开启灵视，收割灵魂碎片+7。
托马斯在哈特衣服上擦掉血，钉头锤挂在腰上，跳上旁边的金属台坐下。
罗南大致搜了哈特身，没什么有价值的物品。
托马斯看到罗南娴熟的摸尸，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罗南说道：“不是敌人。”他直接问道：“神父，圣尼古拉斯福利院是教会下属，你有办法混进去？”
托马斯明白罗南意思：“你想对付吸血鬼？”
“可以这么说。”罗南大致说道：“还有事，想搞清楚。”
托马斯在胸口画十字架：“我也想搞清楚一些事。”
罗南微微笑：“看，我们有了相同的立场和目标。”
托马斯神父说道：“如果它说的是真的，我作为洛杉矶教区一员，愧对于主。”
罗南说句实话：“主的光辉照不到的黑暗有很多。”
“但主不会容忍这样的阴晦与肮脏！”托马斯信念坚定：“我相信，主的光辉会驱散黑暗。”
罗南说道：“你想上报教区或者官方，现在可以离开，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托马斯不是幻想派，直接说道：“你不了解，圣尼古拉斯福利院由教区直属管辖，如果福利院出了问题，说明教区有高层同样出了问题，上报等于自杀，还牵扯到洛杉矶政要……”
他看向罗南：“你有什么计划？”
罗南说道：“确定克莱文行踪，抓住克莱文，所有事情一目了然。”
托马斯想到老朋友弗林，那是福利院负责后勤的副院长：“我有个朋友，在福利院当副院长。”
罗南直接说道：“在这件事上，他不可信。”
托马斯说道：“我们或许能从他那里得到消息。”
“先离开这里。”罗南往外走去：“我带你去个安全屋，你现在不适合露面，等我的消息，再确定你朋友那边的行动。”
托马斯跟着罗南离开厂房，话的真假他自有判断，这个人在福利院的事上并没有说谎。
离开格伦代尔，罗南开车送托马斯去了北好莱坞，这里有凯瑟琳的独栋房屋，凯瑟琳死在弗吉尼亚庄园后，房屋一直空着。
托马斯神父说道：“请尽快。”
罗南点头：“最多明天。”
离开的时候，天色已晚。
罗南打了杰丝电话，等那边接起来，说道：“是我。”
比弗利山庄酒店，盛装打扮的杰丝离开派对宴会厅，来到无人的阳台上，笑出酒窝：“有事吗？”
罗南听到了声音：“方便？”
杰丝四处看看：“方便。”
罗南说道：“让你的人打听一下克莱文过往的行程安排，尤其去圣尼古拉斯福利院的规律。”
杰丝说道：“我这就安排。”
宴会很热闹，有音乐声传过来，她下意识解释：“我在参加电影圈的聚会，李奥纳多在这里。”
罗南应了一声，说道：“有消息立即通知我。”
听到那边挂断电话，杰丝稍微松口气，轻轻拍了下胸口，颤巍巍的晃动犹如地震，赶紧从手包里取出另外一个手机，给手下发去信息，让人立即去办。
杰丝回到宴会厅，在人群中看到今晚目标之一，一个戴着眼镜、长相富态的马来西亚富商。
这人是她精心选择的一个目标，来自马来西亚的富二代，与大马总理之子和中东富豪关系匪浅，身家少说几十亿美元，来到好莱坞寻求投资电影。
众所周知，电影是最适合洗钱的行业之一。
奎因影业的首席执行官伊娃正在与那人聊天，一个想要投资电影，一个准备上马电影项目，聊的颇为火热。
杰丝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过去。
伊娃立即介绍道：“佐特，为你介绍一下，这是奎因影业的投资人和总裁杰茜。杰茜，这是来自马来西亚的佐特-刘。”
杰丝像很多美国富豪面对东南亚人那样，态度较为高冷，与刘佐特稍微聊了几句，就转向其他地方。
伊娃说道：“杰茜正在与李奥纳多谈判，我刚刚与佐特你说起的《卧底》项目，准备请李奥纳多担任男主角！”
佐特一听，兴趣大增：“哪个李奥纳多？”
伊娃笑着说道：“好莱坞只有一个李奥纳多。”
杰丝穿过宴会厅，来到安静的露台上，双手扶着护栏眺望远处，金发如同瀑布般洒落，踩着高跟鞋的双腿虽然没有吉赛尔那么夸张，但也修长笔直。
李奥纳多跟人谈笑风生，从休息处往这边走。
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调整，他渐渐恢复正常，从心理阴影中走了出来，又成为了那个专一的好男人。
与未婚妻分手，摆脱桎梏，心情舒畅。
那些人上次冒出头，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后，就消失无踪，没再露面。
李奥纳多选择性遗忘掉他们，继续灯红酒绿的生活。
今晚，与几位公司高管聊的不错，是时候准备新工作了！
李奥纳多一抬头，就看到了露台，上面只有一个人。
长发光芒闪耀，犹如金色瀑布。
双腿笔直修长，堪比加长的铅笔。
要是放在十几天之前，李奥纳多半点兴趣都没有。
但最近的调整，他把专一找了回来。
李奥纳多正了正领结和西装，缓步走上露台，看到明月当空，说道：“好美的月光。”
杰丝转过身来，笑出两个甜酒窝，直接说道：“科西嘉岛。”
李奥纳多如遭雷击，瞬间石化，法国之行被金发长腿支配的恐惧，又冒了出来。
是她！是她！就是她！
那个摔倒的女摩托车手！
此时的杰丝，与罗南面前的杰丝，完全是两个人，低声说道：“跟我来，单独聊几句。”
李奥纳多转头看眼人潮拥挤的宴会厅，想走。
杰丝笑着看他。
李奥纳多硬着头皮说道：“好。”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宴会厅，来到酒店的咖啡厅，找了个人少的地方，隔桌而坐。
李奥纳多瞪眼睛拍桌子：“你们说过的，完成那件事，删除那段视频！做人，要讲信用！”
杰丝很认真的说道：“我做事一向讲信誉！我以上帝的名义和家族的荣誉发誓，那段视频彻底删掉了。”
李奥纳多松了口气，没了视频，那就好说了……
杰丝说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用那段视频威胁你。”她微微笑：“科西嘉岛上，我的手下有点过分，他们拍了不止一个视频。”
“你们！你们……”李奥纳多抬手指着杰丝，满腔愤怒只维持不到一秒，就变成满腹委屈：“你们怎么能这样！”
杰丝掏手机：“我一个手下的儿子，特别崇拜你，抱住你……你懂得。”
李奥纳多想到上次看过的视频，眼前发黑：“你们不要太过分！我会报警的！”
杰丝盯着他，说道：“你不会，因为我想找你帮的忙，对你来说微不足道。”
李奥纳多先是疑惑，接着不自觉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杰丝亲自找过来，是因为其他人不可能说动李奥纳多：“我开了一家电影制作公司，准备投资电影项目，想让你当男主角，你配合着演几场戏，比如开新闻发布会，参加媒体宣传活动，拍些先期宣传海报。”
李奥纳多眼睛越争越大：“你想做什么？”
“拉点投资而已。”杰丝看似轻描淡写，实际上话直往李奥纳多脑子里钻：“不会把你牵扯进去。”
李奥纳多摇头：“你这是在搞金融欺诈，我要是答应，就是共犯！”
杰丝说道：“怎么可能是共犯？你只是受害者，一名因为喜欢剧本和角色，而被电影公司欺诈利用的受害者。”
她还不到二阶，说服力有限：“我不会向好莱坞的电影公司融资，目标是海外来的投资商，只要你站稳受害者位置，影响不会很大。”
李奥纳多不自觉思考起来。
杰丝又说道：“你希望有些东西出现在全世界媒体上？出现在警方的邮箱里？”
两人聊了二十分钟左右，李奥纳多呆若木鸡的离开，虽然没有直接点头答应，但心里却有了根深蒂固的念头——这件事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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