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67章
圣诞节街上亮着各种小灯,街边小店装点着圣诞树,人来人往的,节日气氛比较浓。
晚上,周寄店里歇业,他在厨房忙前忙后做饭。
贺让骁领证当属周寄最高兴。
他吵着要将接风洗尘宴和庆贺领证一起办,节日外面人多动不动就等位,周寄来了京北就不大愿意出去吃。
他买了海鲜还有啤酒,嚷嚷着今晚不醉不归。
贺让骁嗤笑,“把我灌醉,你有什么好处?”
周寄呛他,“我高兴我乐意。”
贺让骁:“你好恶毒。”
周寄:“?”
贺让骁:“海鲜就酒说走就走。”
周寄瞥见他拿着手机正在编辑什么,界面明显就是工作群,忍不住感慨:“贺总,虽然你分分钟为公司创造效益,但是也没必要晚上还在员工群炸鱼吧?”
他觉着有必要提醒他:“今天不光是你们领证,还是圣诞节。”
贺让骁瞥他,眼神分明在说你懂什么,他手指一松紧接着手机振动个不听。
周寄受不了,拿出来一看是贺让骁将结婚证照片发到了工作群。
周寄看他,“你有病?”
大家都纷纷祝贺夸奖,消息多得看不过来,周寄都怀疑要不是刚换新手机,就他手机可能会被这信息直接干爆。
贺让骁随手又发了十个大红包,对周寄的评价也不恼,淡声回他:“我结婚,普天同庆一下。”
周寄无语,随口说:“你怎么不去包几个led大屏,全城投放,然后在公司门口摆上三天三夜?”
贺让骁抿唇,没理他,周寄见他这副思索的样子,瞬间怕了,“我他妈你该不会真这么打算吧?”
贺让骁问他:“led大屏投放多少钱一秒?”
周寄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哼哧哼哧笑了声,扯着嗓子喊程尔:“你老公疯了。”
程尔快步走到厨房,听见周寄在抱怨,“你是有钱烧得慌,你给我,我缺钱。”
贺让骁没出声,程尔看看他,又看看周寄搞不清状况,问他们怎么了。
贺让骁扶着她肩膀,将她推出厨房,转身对周寄说:“下次有这种好点子提前告诉我。”
“……”
周寄说:“那你等我结婚的时候给我包一个。”
贺让骁笑了声,“谁知道你要结几次。”
“……”
两兄弟彻底谈崩,贺让骁被周寄赶出厨房,他搂着程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程尔半靠在他怀中,问他怎么又惹周老板生气了。
周寄耳朵尖的很,立马从厨房探出头来说:“我现在岂止是周老板啊,我还是合伙人。”
“什么合伙人?ear吗?”程尔转头问贺让骁。
贺让骁嗯了声,“ear第一笔融资是周老板盘了店注资盘活的,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来京北啊。”
周寄大骂,“我他妈那叫有眼光。”
贺让骁懒得泼他冷水,嘴上说着随他折腾,过了会儿还是拎着围裙让程尔帮他系上。
他今天的白衣黑裤将身形勾勒得挺拔修长,光是看宽阔的肩背就让人移不开眼,程尔拉着两条带子在他腰后打了个蝴蝶结。
有点好看啊,她直勾勾盯着看。
忽然手腕被拉了一把,她猝不及防跌进他怀里,手臂被握住,声音在头顶说:“这么喜欢看我穿?”
程尔眨眨眼,忽然想起林澈生日那次,她笑了下,“我还想看你跳舞。”
贺让骁松开她,无情拒绝她:“想都不要想。”
贺让骁这几年厨艺见长,但程尔对他的厨艺印象还停留在鸡蛋面。
她站在厨房外看着两个男人忙活。
暖黄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她看了会儿,贺让骁发现了她,悄悄拿了一片水果喂她。
“欸,我他妈刚切的西瓜呢?”周寄骂骂咧咧,“刚刚还在呢,怎么不见了?”
程尔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偷笑着一口吞掉西瓜包在嘴里,转身背着周寄偷吃。
她忽然觉着这一幕好熟悉啊,似乎是在某个梦里才出现过的画面,想着想着翘起嘴角。
周寄高兴喝得有点多,整个人松垮地歪在沙发上,始终笑盈盈,“骁哥,你还记得……”
周寄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喝醉了就容易絮叨,而且喜欢缅怀过去。
就他们来京北的第一顿饭这件事情,他喝醉一次要拿出来说一次。
以至于,现在他只要稍微起个头,贺让骁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接住他的话说:“还记得咱俩来京北吃的第一顿饭是什么?”
周寄摇晃着手指,表示不能再赞同了,“对对对,吃的第一顿饭。”
贺让骁剥了颗橘子给程尔,又给周寄倒酒,“饺子!”
“饺子啊。”周寄说,“当时我们俩是真穷,住八十块钱一间的小旅馆,那隔壁的吱呀声,我都担心把床摇垮了。”
贺让骁踹他,“喝酒都堵不住你嘴。”
贺让骁松垮地坐在沙发里,目光有些散,他觉着今晚是他这些年最放松的一晚。
程尔追问:“然后呢?”
她很想知道缺失这几年的所有细节,一点点拼凑着他们的生活。
周寄回忆着,“后来他开学搬到了宿舍,我就在他们学校外租了间店继续干,生意还行吧,饿不死我们俩。”
那个时候日子真的很难过,很苦,仿佛没什么熬头,远比周寄说得要难的多。
以至于现在提起,仍忍不住唏嘘。
贺让骁沉默着,抿了一口果汁,周寄直接将他的杯子拿走,换了一杯啤酒,“今天允许你陪我喝点。”
程尔想说替贺让骁喝酒,没想到贺让骁却很配合地喝了一口,周寄笑眯眯的,问程尔:“你最后学医了没有啊?”
程尔摇头,说自己学法律。
周寄没忍住将当初贺让骁拼命考京北的事情抖出来,他说:“骁哥随性又傲,他的成绩压根不用走什么竞赛,但是他居然为了双保险,去研究他最讨厌的竞赛。”
程尔看看贺让骁,听见他低声说:“别听他瞎说。”
“哪有瞎说,他不喜欢芒果,你知道吧?”周寄晃了下,声音变得有些含糊,“因为你喜欢,他也开始喝。”
“……继续编。”
贺让骁听不下去了,起身去冰箱拿饮料。
一罐蓝色可乐递到眼前,程尔看过去,愣了几秒,抬起眼跟他对视,他抠开拉环重新递给她。
周寄说自己也要可乐,“他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家里买了一堆百事可乐,自己喝也就算了,逼着我喝,自此之后我再也没喝过可口可乐。”
程尔捏着罐身,心里百转千回,看来贺让骁没有把当年的分手的事情告诉周寄。
她心有愧疚地看向他,捏捏他手,然后手指交错紧紧扣住,潮湿的掌心贴在一起,她说:“我回来了。”
屋内的暖气氤氲着浴室涌出来的热气,灯光被一层水雾笼罩着。
程尔洗漱完,穿着贺让骁为她准备的睡衣,站在镜子前擦头发,灯光照在白皙的肌肤上,锁骨和肩膀下那块儿肌肤被热水烫得有点粉。
她自己也注意到了,停下动作,伸手拨了拨衣领,是真的红了一大片,看起来有一点点暧昧。
一想到早晨她做手工那一幕,心脏猝不及防地跳了起来,刚被热水冲过的身体变得更加滚烫。
呼吸绞着水汽变得潮湿。
忽然手心空了,她一下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去看贺让骁,视线撞到,他眼底趣味很浓,垂眼打量着她。
视线扫过她胸口敞开的那片红白交加的皮肤,眸色转深,喉结往下滑动,手指钩着她的睡衣往中间拉,遮住那片肌肤。
程尔有些羞涩地转过身,下秒她的腰就被握住,干燥的手心贴在柔嫩的睡衣上,掌心灼热的温度一点点往身体里渗透。
她本来就怕痒,被她这么一摩擦,身体忍不住抖了下,身体还没完全适应,就被他低头咬住耳廓。
程尔伸手抓住她,镜子里两人挨得太近,她几乎陷在他的双臂间,仰起头脖颈相交,肌肤贴在一起。
她眼角逼出一层水雾,想要他停下,明明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心里还是有点恐怖。
贺让骁忽然放开她,声音贴在耳边:“紧张啊?”
程尔轻轻嗯了声。
他双手将她环住,让她彻底靠近他怀里,低头轻笑时,吻了吻她的肩膀,细细的感觉像是被羽毛挠一下的感觉,一阵细丝丝的痒。
她下意识抬高肩膀想躲,去被他咬住肩膀,齿尖没用力,但也足够威慑。
她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呼吸在肩膀游走,程尔看着镜子里比较涩情的一幕,克制着呼吸不要变重。
但浴室的水汽铺天盖地,两人的呼吸交叠,分不清是铱誮谁的重,谁的更乱,室内太安静,她的心大得快要窒息。
“我还没开始呢。”他故意往她耳边蹭,潮湿温热的呼吸往耳朵里钻。“待会儿怎么办啊。”
程尔又是一阵抖,被他抱得更紧,他低声在耳边说:“看镜子。”
程尔受不了他这样,只见他低下头,鼻尖碰到她的肩膀,这次她秉着呼吸不敢动,但下一秒,她的呼吸全乱了。
镜子里贺让骁低着头,几缕湿发垂在眼前,挡住他漆黑的眼睫。可越是这样,他那副痞气的样子与十八九岁更重合,坏且恶劣。
他稍稍抬头,牙齿吊着她细软的肩带,往旁边送,那摇摇欲坠的肩带仿佛下一秒就可能会断掉。
可越是脆弱,就让贺让骁有种想要摧毁的欲念。
凌乱的挂在手臂上,他亲了亲脖子,程尔刚想伸手挡,被他握住手腕,空着的那只手从她脸边伸过去。
程尔呼吸很重,胸口起伏急促,通过镜子落入贺让骁的眼里,他的呼吸也乱了几拍,眸色极深地看着她。
程尔闭上眼睛,睫毛却抖得厉害,声音也弱:“让让……你别……”
下一秒悬在她脸颊边的手臂拿开,紧接着响起什么动静,她睁开眼看见贺让骁正在插电吹风。
他的视线打量着她,将她好玩的表情全都看在眼底,低笑着说:“我帮你吹头发。”
他凑近几分,黑眸盯着她,漫不经心地说:“不然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程尔吞咽了下,面红耳赤转身不去看他,她觉着贺让骁比以前变坏太多了,以前的他像猫猫,不会这么捉弄他。
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小手段,她竟然被吃得死死的。
正在她出神之际,她的腰再次被握住,手臂带着她转了个身,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坐着。
程尔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坐稳了才松开,手搭在他头上揉了下,“你是不是背着我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贺让骁站着,她坐着,视线居高临下看他摆弄吹风机,见他只笑不说话,捏住他下巴抬起来对视。
漆黑的双眸,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的眼神,实际酝酿着危险,光是对视,她就被她完全捕获的感觉。
莫名的,心尖一颤,指尖也烫,她开手,轻轻搓了下指腹。
他倒是很坦然,拖着散漫调子,“你说那些啊?”
程尔点点头。
他低笑了声,“看过,不感兴趣。”
“真的吗?”她不信。
贺让骁知道她想什么,把人扣着,“想听我说,看着那东西脑子里想得全是你啊。”
后面的声音更低,“不用看啊那些,光是想着你就疼得受不了。”
贺让骁没再继续之前的话题,打开电吹风,巨大的声音充斥着房间,盖住了乱糟糟的心跳声。
他的动作轻柔,因为坐着的缘故,他站得近,几乎将她抱在怀里吹头发。
像照顾小孩似的。
她之前看过漫画里面有这样的画面,唯美又浪漫,没想有一天她的幸福也可以变得这么实感。
这种近距离的接触,他的手臂是不是会碰她耳朵,不太娴熟的动作,时而还会刮道她的头皮。
不疼,就是痒。
程尔视线与他的锁骨平齐,她的视线就再移不开,平视着他凹进去的锁骨,手指发痒。
“我能试试吗?”她说口,才觉着这一幕好熟悉。
当初在周寄的店里,二楼那个逼仄小房间,她第一次触碰他的肌肤,那时候心跳好快,好青涩,就算真的触碰也只是点到为止,还有种做错事的羞耻感。
程尔低头看他,贺让骁好像没听见她说什么,抿着薄唇,专注地撩着一束头发作斗争。
程尔抬手按上他的锁骨,贺让骁忽然顿了下,视线看过来,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说。
程尔见他没反对,大胆了一些,指腹沿着高低不平的骨头摩擦,她没怎么用力,但她按过的地方却红了。
他好敏感啊,她想,然后手指更大胆地往上,去碰会动的喉结,有意无意碰过绷起的道道青筋。
游走到颈动脉停下,她听见两人的呼吸都很重,仿佛电吹风都快盖不住,滚烫的风让屋内的气温升得更高。
程尔看了他几秒钟,移开眼,又去看他的喉结,她手按着的地方,感受着他动脉跳动的节奏。
一下一下,鲜活又性感,仿佛心跳一下贴得很近,呼吸被人揉了一把,全皱了。
电吹风既然而至,她的头发干燥地披在颈后,他放下电吹风,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程尔吓得攀住他的肩膀,捏着他肩背一层薄薄的肌肉,手感太好,她忍不住捏了捏,殊不知这时候,她的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
彻彻底底将贺让骁那把火点了起来。
两本红色的结婚证就丢在枕边,差点被震到地上。
他痞痞的,还有些得意说:“今天给不给新手上路啊?”
程尔躲避着他的直视,他的视线像一张网,根本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程尔被他捞回来,顺了顺头发,被他逼着回答给不给机会。
程尔双手环住他脖颈,埋进他颈窝,让他别问了。
她的呼吸很烫,被挤压着,感觉到了窒息,拢在耳边的手臂更烫,贴在耳边烧。
贺让骁轻轻哄着她,“放松,深呼吸。”
明明很简单的指令,她却接收得迟缓,给出的反应也慢,仿佛连最基本的深呼吸是什么样都忘了。
眼角的水雾弥漫,贺让骁心疼,低头吻走,又哄着她,“再忍忍。”
程尔咬着唇肉,心想要怎么忍,他自己不知道过程有多难吗,她揪着他的手臂,仰起视线,带着哭腔。
“放不下。”
贺让骁他再哄着她试了试,见她拱得像颗小虾米,脸色发白,明明害怕的发抖,却忍着不说话,心里像是被扎了下,立刻松开,亲亲安抚她。
程尔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呼吸渐渐平稳,她有些沮丧,“其实也可以忍。”
他侧身将她搂住,将她汗湿的头发轻轻拨开,低头亲了亲,说没事。
“可能是前面准备工作不够。”他说。
其实都没什么经验,他们都是实打实新手,第一次持证上岗难免磕磕碰碰,贺让骁一点也不觉着有什么,反而害怕第一次驾驶经验不够好,让她以后不喜欢和他探讨奥秘。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让骁松开她,起身去浴室。
再回来,身上浓浓的凉气,湿漉漉的,程尔摸了一把,冰到了,低声说:“你洗冷水澡,会感冒的。”
贺让骁没着急躺下,坐在床边看她,视线懒散的垂着,唇角弯了弯唇,无可奈何笑了下,“不想我再冲凉水澡,就别招我。”
程尔乖乖在床上滚了一圈,腾开一点地方,学着那个表情包拍拍床,示意他躺上去。
贺让骁看着了她一会儿,没什么办法地躺上去,程尔很快钻到他怀里,头枕着他手臂,歪着看他。
“让让。”她叫他名字,“你大学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
他本来打算看手机,眸光动了动,停下来,问她:“遇到过什么?”
程尔眨眨眼,“喜欢你的人啊?或者你心动的。”
贺让骁放下手机,“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觉着呢。”
他坦然说:“前面的有,后面一问没有。”
程尔反应了下,既高兴又不高兴,他那么帅又那么优秀还是单身,喜欢他的女孩肯定很多,心里酸酸的。
贺让骁知道她在想什么,垂着头,捏着她下巴,漫不经心说:“你老公忙的要死。”
程尔钻牛角尖,“那要是不忙呢。”
贺让骁气笑了,手上力道重了点,嗓音低下去,
“不忙也没空,想你一次就要好几个小时。”
“……”
程尔正式入职律所。
只是贺让骁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她。
最近贺让骁公司碰到了一起令人头疼的侵权案,公司成立初期法务部门不够健全,投资人牵线搭桥说要为他介绍以为很厉害的律师当顾问。
贺让骁本也没放心上,但投资人非要约着双方见一面。
程尔到的时候,贺让骁正跟投资人说话,听见开门声,他转头看见程尔站在门口。
投资人赶紧起身,迎接程尔,并向贺让骁介绍,“贺总,这位是程尔律师,刚从美国回来。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
贺让骁挑了下眉,懒懒伸手,手指相碰他却没绅士,故意捏她手心,“幸会,程律师。”
程尔也笑,回捏他一下,不动声色松开,“幸会,贺总。”
投资人还不明情况,笑着让两人坐下,“那么客气干什么,都是年轻人。”
他像是想起点什么,问贺让骁:“贺总,你是嘉城人吧,程律师也是嘉城人,你们老乡啊。”
贺让骁视线在她身上扫,漫不经心地勾了下唇:“是吗,太巧了。”
程尔悄悄瞪她,觉着他太能演了。
贺让骁不以为意,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看,视线往下游离到她手指上,若有所思着。
聊了会儿工作,投资人起身接电话,程尔也趁着空挡去洗手间。
刚出门,贺让骁就跟了上来。
他的步子不疾不徐,就像是上学时,他就跟在她的不远处,不会让人察觉什么,但又格外有安全感。
程尔洗了手,擦干手走出来,却没看见贺让骁的身影。
他往前走了两步,忽然被他从拉到一个视野忙去,大手扶着她的腰站稳,又低头亲她。
程尔竖着耳朵听脚步声,她觉着这个地方太危险,随时可能会被人看见。
但又享受着这份刺激带来的新鲜感。
回应他浅尝辄止的触碰,她感觉大腿被轻轻捏了一把,顿时绷直了腰。
“程律师,今天好漂亮啊。”他笑着说。
程尔褪去学生时期的青涩,简单的套装都被她穿出一丝女人味,工作时从容自信的样子,让他看得心痒。
程尔有些脸红,让他别说了,他的目光低下来,在她唇上看了看,低声问她,“你用的什么牌子的口红啊?”
话题跳转太快了,程尔反应了几秒钟,“问这个做什么啊?”
他的指腹在她唇瓣上轻轻揉着,直到变得嫣红,他才慢吞吞说:“程律师的口红都被我吃掉了,当然是赔你啊。”
程尔脸更烫了,移开眼,低声抱怨:“你能不能正经点啊。”
贺让骁散漫笑着,“现在又不是工作时间,还不让调调情啊?”
他的用词真的是……程尔往他怀里蹭了下,仰起头配合他,“不劳贺总破费了。”
贺让骁眼眸半眯,趣味很浓地审视她。
“我还有很多。”
她笑了下,这声更轻:“贺总下次可以试试别的。”
作者有话说:
嘿嘿,难捱正文完结倒计时。
喜欢的宝子们,可以呼朋唤友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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