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二章 灰色的态度
“尼古拉斯，你知道吗？
由于我们与黑塔间的关系全部切断。
黑塔那头一直都在极力限制着基层世界面向我们的人才输送，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基层世界的优质个体被输送过来。
让我没想到的是。
你居然以这样的细胞集成状态来到这边，这件事让我思考了很久。”
韩东有些诧异，“难道标记并选择基层世界里的人才，不是前辈你们这些执掌着世界权利的上位者来负责吗？”
“并不是……毕竟，世界网络是由黑塔创造并管理，基层世界也是由他们搭建。
因此，只有一个可能。
应该黑塔内某位负责该项目的人员，故意将你送过来的……但又为了隐藏，所以采用细胞团的形式。
尼古拉斯，你与黑塔目前的关系如何？是否有高层与你接触？”
这样的问题让韩东猛然一愣。
接下来的回答有可能会触及到最根源的对立问题。
不过，早在韩东与M先生建立关系时，也考虑过当前这样的情况……自己与黑塔间的关系，总有一天会被异魔知晓。
“有……一位黑塔高层目前与我有比较深的交集。
不过，根据我的判断，这位高层偏向于中间派，对我们世界持中立态度。
而且他已经帮过我很多次，包括前不久的【开门】，甚至于伦敦游戏的一些‘联合入侵’也是他悄悄透露给我的。。”
韩东如实回答，不过却将自己被选为‘候选人’的事情略去，想要先看看灰色行者的态度。
“我就猜到会是这样……
不错！既然对方愿意帮你，甚至培养你，就继续维系这种关系吧。
反正你所选择的成长体系本就是「命运」，对方能给予你的帮助，说不定比我更多一些。”
“嗯……我下一次前往黑塔时，会试一试对方的「底线」。”
“哦？说来听听。”
“前段时间，我与莎莉去了一趟黑森林的树心区域，与母神见过一次。
母神的状态光是依靠我们世界目前的技术与物质，根本无法恢复。碰巧与我接触的那位高层具备一种特殊物质，经过我的验证能对母神能起到修复效果。
下次我会去试着索取更多的这种物质。
这件事将关系到我们世界里一名上位存在的完全恢复，必然能看出这位高层的真实态度。”
“有点意思……如果黑森林的羊母真能恢复如初，对于他们黑塔还真是一大威胁。
那女人，就算是我也没有足够的把握去对付。
既然这样，就照你的判断去做，只要对你有好处的事情，我是不会干预的。”
“好，这次的头颅升级实在是感谢前辈！”
“嗯~我很期待你今后的成长，目前「监狱世界」的雏形已成，你在进行各种不同的命运旅行时，可以试着汲取所在世界的精华。
你目前已经是某个世界的节点持有者，应该明白我说的意思。
当然，要在黑塔的法律限定范围内去汲取，以免你头颅的事情暴露出去。”
“嗯……”
韩东自然很清楚灰色行者的意思，相当于让韩东去汲取其它世界的本源，一旦吸干世界就将如同潘多拉世界那样彻底崩塌。
“另外，你尽可能去获取更多的世界节点，等到以后时机成熟时，可以将他们全部整合到你的大脑中。
当然，一旦你这么做也就意味着侵犯黑塔主权，甚至可能成为「导火线」。
我个人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嗯……”
整合世界，韩东以前从未想过。
行者这么一提，仔细想来似乎相当带劲。
而且，也不一定会出现‘侵犯主权’的情况……只要韩东能坐上M先生的位置，提前获得世界的绝对控制权，就不存在侵犯主权的情况了。
这时，灰色行者伸手指向印有「虚空印记」的实验室，“另外，由你衍生出来的虚空实验室，我是没能力更变什么的……有机会的话，可以去一趟虚空。
就算你与波普间的关系不怎么样，你也能以正常渠道接触虚空。”
“好。”
“最后一件事，听说你打算与格林、莎莉、霍普以及基特组队，以向导的身份带他们前往命运空间？”
“没错……因为有格林与基特在小队里，我很担心中途会出现不可控的危险情况，但格林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
然而，灰色行者不但没有反对，反而很支持地说着：“挺好的，带他们去吧。
不过，具体的日子还是由我来决定……
这学期结束的当天，我会安排格林他们与你在密大会面，你们借助密大里已被破译的「命运之门」前往其中。”
“好的。”
距离学期结束还有一个多月，用来准备绰绰有余。
“既然莎莉已突破神话，其它原质的进度也基本一样，这样一来对应的命运难度必然会很高。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跟着副校长精修学习，别死了。。”
“嗯。”
一番交谈结束后。
行者随手撕开一扇印满着古文的灰色大门，大门背后将通往独属于他的国度，径直离开监狱世界。
仅剩一人的韩东，慢步走在实验室内，伸手触摸着装载着本体细胞的无菌操作台。
不知何时，嘴唇周围已映出一圈鲜血，绘出疯笑的轮廓。
头颅升级带来的改变实在太大，韩东从未想过会脑袋能与地契融合，形成一个世界雏形。
过度的兴奋让疯笑情绪由体内喷涌而出。
笑声足足在实验室内持续了接近二十分钟，直到喉咙被撕开一条肉眼可见的开口。
……
随后韩东花费整整两天的时间对监狱世界进行了全面了解。
监狱世界已在有条不紊的运作着，
地表由托古与陈丽负责监督，地下由肿胀博士绝对监控，只要不出太大的问题，均不需要韩东亲自处理。
确认一切无误后，韩东带着莎莉返回现实。
两人径直返回到教师公寓，门口的信箱没有私信，期间没人找上过韩东。
显然，行者早已处理掉一切麻烦事，甚至还帮韩东以特殊缘由请假。
重回教师生活的一个多月。
约定前往【命运空间】的时刻也终于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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