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忍界定律
阳光下的木叶，欣欣向荣。
赤司成为大蛇丸的科研助手后，并没有增添多少负担，该吃吃，该喝喝，无论修炼还是任务，一样不落。
只需要在大蛇丸召见的时候，尽快赶到现场即可。
平时的研究任务十分轻松，几乎一周交一次报告就能应付过去，报酬还不低。
要不怎么说大蛇丸是成功企业家，有那么多人追随呢？
人家舍得下本钱啊！
实验室里，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赤司一边翻看大蛇丸的实验数据，一边进行着校对工作。
身边的红豆盘腿而坐，抓耳挠腮。
她正在做题。
自从赤司来了以后，大蛇丸总是对其大加赞赏，弄得红豆很是羡慕，在她心中，大蛇丸是偶像般的存在，怎么能让赤司独享“恩宠”呢？
于是，她请求赤司透露一点秘诀。
换回来的，便是一沓厚厚的计算题册，做了半天，头都快想破了，才解决两页纸。
“啊啊啊，太难了！”
红豆实在耐不下性子，哀嚎起来。
“怎么，说是想让大蛇丸大人刮目相看，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做？”赤司斜觑一眼。
“我……我……”红豆支支吾吾，“这种题根本没用嘛！”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有用？”
赤司反问。
红豆双眸中满是光亮，把艰涩的题本合上，声音不大，但鼓足了勇气：“当然是学会厉害的忍术！”
“厉害的忍术？”赤司挑眉。
一般来说，忍校毕业的学生，能掌握的忍术十分有限，所以他们需要通过执行新手任务进行锻炼，同时在指导忍者那里学习一些强有力的忍术，也就是所谓的实习。
过了实习期，就可以独立领取任务，或者上战场了。
即便如此，普通忍者也不过是当炮灰的料。
他们接触不到各家族的秘传，也很难学到高深的忍术。
“我知道还差得远……”红豆讪讪一笑，目光里却充满了自信，“但我会努力的，绝对不辜负大蛇丸大人的厚望！”
努力？
努力有用你就不会混一辈子特别上忍了。
赤司摇了摇头，道：“你要是想不辜负大蛇丸大人，先把题做完。”
红豆眨巴着无辜的眼睛，一脸渴望。
“我也想跟前辈一样强大，就教我几招呗！”
“原来你在打我的主意，可那是天赋，学不来的。”
赤司实话实说。
红豆心里气疯了，憋着小脸，闷闷地不说话，但很快还是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前辈最帅了！”
“那还用你说。”赤司停下笔，叹道，“算了，就把我前段时间才总结的忍界定律教给你吧。等你融会贯通，不说能在忍界横着走，绝对能在挨打的时候把伤害降到最低。”
红豆满头问号：“为什么是挨打……”
“因为忍界很恐怖，处处有危险。下忍、中忍、特别上忍、上忍，光是明面上的职阶划分就有四级，再加上各村的影和拥有影同等实力的人，还有那些不在我们认知范围内的怪物，走到哪里都可能遇见比你更强的人。”
赤司娓娓道来，“这个世界上精神病又多，看你不顺眼随时暴打你一顿。”
红豆半信半疑：“没那么严重吧？”
“事实上，比挨打更严重。学过历史吧？”
红豆点点头。
“据说，战国时忍者的平均寿命是30岁左右，你猜现在是多少？”
赤司一字一顿，“36岁。”
红豆不禁愣住。
她从小了解到的都是初代建立忍村后消除了家族间的战争，大家和睦相处，安居乐业。
可……貌似对忍者而言，没什么改变嘛？
诚然，忍村的建立缓和了家族矛盾，可是没有解决生产力和需求之间的根本矛盾，频繁的家族纷争是没有了，可取而代之的是大国互相攻伐，规模空前。
红豆试探着问道：“也就是说一不小心就会死？”
赤司用孺子可教的语气说道：“没错。所以今天要教你的理论很重要，认真听，认真记。学好忍界基本定律，走遍天下都不怕。”
“嗯嗯！”红豆使劲点头。
在忍校里她都从没这么认真过。
是查克拉的控制技巧？
还是大蛇丸大人总结的独特忍术体系？
莫非是上忍速成定律？
越想越激动，她不禁身体前倾，满眼都是求知欲。
但赤司说出第一句话时，她忽然顿住。
“忍界定律第一条，有烟无伤。”
“有烟……无伤？”红豆瞪大了眼睛。
赤司再次强调：“没错，有烟无伤。在对手的实力胜于你或者相差不大时，一旦战斗中有爆炸烟尘出现，就要考虑这条定律了。通常对方不会因此失去战斗力，务必谨慎，务必小心。”
这、这算什么理论啊？她好像从来没有听人讲过……
很奇怪，又貌似有点道理。
“你在听吗？”赤司看到愣住的红豆，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啊……我听着呢。”红豆回过神来。
管它究竟是不是真的有用，反正记下来再说。
赤司接着道：“第二条，脱衣必死定律。”
“脱衣？”红豆再度一顿，紧了紧自己的外套。
“别担心，这条定律比较适用男性忍者，尤其是实力强、长得帅的那种，如果穿上某种统一制服的话，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话说回来，打架一般别脱衣服，兆头不好。然后是……”
“残血爆发定律。”
“后手放大定律。”
“火遁不杀定律。”
“……”
许多从未听说过的理论从赤司嘴里蹦出来，连续十几个定律说罢，居然还意犹未尽。
红豆听得脑袋嗡嗡作响。
甚至有种在跟她开玩笑的感觉。
可赤司前辈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
真的和别的忍者很不一样呢！
任何一名老师都不曾讲过这样的东西，说是惊世骇俗也不为过。红豆发觉自己大概也许可能被带歪了？
本着对大蛇丸大人的信任，她一开始勉强自己接受这些理论，到了后来却渐渐地主动有了兴趣。
虽然内心不想承认，但是这些理论越听越上头。
猥琐，且刺激。
等赤司讲完，竟有种小说断章的感觉，抓心挠肝。
前辈，我还想要啊……
红豆坐姿乖巧，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赤司，渴望知识的浇灌。
“今天就到这里了，你要累死我啊？”
赤司及时打住，挥挥手，“这些东西够你学的了，比很多忍术更加实用。”
红豆撇撇嘴。
感觉收获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学。
眼看前辈有些不耐烦，红豆弱弱地应了一声，埋头复习笔记。
这时，赤司整理完数据，伸了个懒腰，目光不经意地瞥见大蛇丸的试验台和分析仪，那是对人体进行样本采集的设备，十分高级。
平日里只有大蛇丸使用，而今天正好他不在。
我来试试看？
只要不被发现就无事发生，至于素材嘛……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赤司看向红豆：
“呐，如果你觉得做题无聊，晚上要不要做些有趣的事？”
“什么事？”
“我们做个实验。”赤司神神秘秘地比了个手势，“八点以后，就你和我。”
“好！”
红豆合上书，顿时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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