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
霍景舒见他突然靠近,眼睛不自觉的瞪大,唯唯诺诺:“你是定国公府的公子、刑部侍郎”
“嗯。”沈青砚抬手触摸上她光滑透红的脸蛋,蛊惑道:“我还是你的男人,我叫沈青砚,记住了!”
“只要你一心一意的跟着我,我定会护你、养你一辈子。”
霍景舒呆愣的点点头,“哦。”这是什么魔鬼古早情话?
可她终究只是沈青砚的外室罢了。
沈青砚错愕,“就这?”不该再说些什么或者表示表示吗?
“听说你见过沈二了?”见她不说话,沈青砚便自己提问了,“沈二是我派来保护你的。若他有什么做的不妥,你方可训他。”
霍景舒摇摇头,我怎么敢训你的人呢!
她嘴唇微张,盯着他俊朗的脸庞,心脏砰砰直跳,直言:“我想出门,去侯府一趟,探望我的家人。”
沈青砚在她身旁坐下,缓缓道:“不用去侯府,我已将你的家人从侯府接出。”
“什么?”霍景舒惊呼,眼神中满是慌乱,“你把他们怎么了?”
“他们无事,放心吧。”沈青砚拉过她的手,细细的磨砂着,“我把他们接到了庄子上做活,具体在哪沈二知道,明天你可以让他带你去。”
“这么说你准许我外出了?”霍景舒惊喜道。
沈青砚笑了笑,“嗯,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霍景舒有点丧气,就说嘛,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她外出!果然有条件!
她开口,“什么要求?”
沈青砚慢慢靠近她,嘴唇与她耳朵渐渐贴合,声音低沉包含磁性,“今夜”
霍景舒脸色爆红,身体微僵,两个字就足以让她理解了。
她站起身,紧张道:“公子,那我们安置吧”
语毕,她害羞的没有看他,而是慢慢将床帐放下,后躺进了床榻上。
沈青砚默默看着她一顿操作后,躺在榻上如同即将任人宰割的鱼肉,反观自己衣服穿得整整齐齐。
他眉头微皱,语气不满道:“吴嬷嬷没有教你如何伺候人吗?”
霍景舒愣了愣,挠挠头,弱弱道:“教过。”
沈青砚面无表情,“那你怎么没有帮我脱衣?”
“哦哦。”霍景舒迅速坐起身,又站起来慢吞吞的给他脱去衣袍。
两人都穿着里衣,躺进被窝中。
沈青砚长臂一伸,将她拢在怀里,闻着她散发出来的馨香。
他将脑袋埋进她的肩窝处,凭借着前日欢愉的记忆片段,细细的亲吻着她的颈脖。
霍景舒一个激灵,不由的伸手推着他,直言:“莫要留下痕迹,我明日还想出门。”
沈青砚顿了顿,“知道了。”
语毕,他欺身将人压在身下,稳住了这几日心心念念的红唇,轻轻的啄吸。
待暴风雨平静过后,霍景舒趴在他身上喘息,眼皮打架。
沈青砚抬手抱紧了她,另一只手磨砂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向上。
霍景舒不是傻子,猜到他的意图后连忙打掉了他作恶的手,“不来了好不好?我好累。”
沈青砚幽幽道:“可我还没吃饱。”
霍景舒:“”她什么都没听见,装死qaq。
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后,沈青砚错愕,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半响,他给两人盖紧了被褥,抱着她慢慢进入了梦乡。
-
清晨,太阳慢慢透过云霞,露出早已涨得通红的脸庞,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张望着大地。
霍景舒醒来时身边早已没有人,她自在的伸了个懒腰,扶着软绵绵的腰慢吞吞下床。
“姑娘醒啦!”柳月捧着洗漱用的水盆推门进来,面上尽是笑意。
昨晚她一直待在屋外守夜,里面什么动静她都听到了,整晚她都在羞耻中度过。
她家姑娘果然是很受公子喜爱的!
霍景舒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坐在梳妆台上吩咐道,“嗯。柳月,帮我叫沈二备车。”
她记得昨晚沈青砚说过,可以让沈二带她去庄子上探望家人,沈二认识路。
柳月想到了什么,好奇道:“沈二?就是在屋檐上一直盯着我们屋子的那个男人吗?”
一直在屋檐上盯着我们?这保护方式真特别。
霍景舒眼冒黑线,“是的吧。”
“奴婢这就去!”
霍景舒换了一身新衣裳,银丝绣线的黄色罗裙,宽袖上衣外罩白兰花图案的薄纱短衫,腰带上环佩叮当。
柳月帮她梳了简单的发髻,装点着两根不同的碧玉钗,她确定打扮得美美哒,才踏出房门。
与家人相见,自然是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不能让家人为自己担忧。
奢华昂贵的马车,马不停蹄的往庄子赶去。
霍景舒被柳月扶着下了马车,映入眼眸的是一座普普通通、看似偌大的屋宅。
沈二拍了拍宅门,很快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了。
霍文涛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人,巍巍颤颤:“丫头?是你吗?”
许是几天不见亲人的缘故,情绪上头,霍景舒渐渐红了眼眶,“是我,阿爹。”
霍文涛抹了抹满是雾水的眼眶,招呼道:“还愣在外面做甚,快进来吧!”
语毕,他转身大喊道:“孩他娘,丫头来看我们了!”
林大娘小跑着出来,一见到女儿就愣在了原地。
霍景舒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娘亲,撒娇道,“阿娘,我好想你。”
林大娘颤抖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景舒,你过得好吗?”
霍景舒点点头,由林大娘拉着进了屋子,“我挺好的,景轩呢?病治好了吗?”
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从屋内响起,“阿姐!”
霍景轩缓缓走出来,他身穿青色布衣,皮肤白质,面颊容长,只见那少年眼波流转,定定的看着他的阿姐。
霍景舒对他点点头,满意的笑了笑,一家人健在,平安喜乐就够了。
也许外人看来会觉得她又傻又蠢、矫情,被家里人卖了还自个儿回来继续把他们当家人。
可她不这样认为。因为她知道,他们是迫不得已、无能为力才会如此的,是世道的不公导致贫寒百姓堕落。
他们本是她血浓于亲的家人,她该给予体谅、宽容。
一家四口坐下来用午膳,霍景轩瞄了眼霍景舒,欲言又止。
他犹豫了半响,幽幽开口:“阿姐,那个人待你可好?”
当他病好的时候,他向爹娘问起阿姐,爹娘才肯老实交代,说阿姐为了救他
那一刻,他是崩溃的。
如果他没有生病就好了,如果他不是这么无能就好了。
霍景舒冲他甜甜一笑,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他待我很好,你这个小屁孩别多想了。”
霍景轩恼怒:“我才不是小屁孩,我今年已满15周岁了!”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的语气中饱含对弟弟的宠爱。
在家人依依不舍的目送下,霍景舒踏上了回落鸣居的马车。
亲人探望过了,她也知足了,该回去好好当沈青砚娇藏的外室了。
她刚回到落鸣居,只见一位人高马大的男子抬着一个大箱子往正院走去,身后跟着几个小厮捧着类似文房四宝、字画书画的东西。
霍景舒一脸懵逼,问道:“柳月,他们在做甚?”
柳月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时沈二跳出来,语气略显喜悦,“为首的是沈三,与属下一样是公子的护卫,他现在在给公子搬东西呢!”
霍景舒疑惑,“你家公子要搬家?”
她想到了什么,表情激动,“难道是要搬走了?”
柳月接话,“姑娘,他们更像是将东西搬来这边。莫不是公子要留在落鸣居长住了?”
霍景舒内心呐喊:不要啊!!!
果然,晚上沈青砚又来了。
就在他脱了衣裳准备扑倒床榻上一脸惊恐的小女人时,‘小女人’霍景舒抬起腿,一腿踩住了他的胸膛,柔柔的摇摇头道:“公子,今晚不行!”
沈青砚:“”是你不行,不是我不行。
他瞥见她红了的耳尖,抬手圈住了她踩在自己胸膛上的腿,疑惑道:“为何?”
霍景舒眼带歉意的笑了笑,控诉道:“我痛啊!”
“哪里疼?我看看。”沈青砚将她的腿放下来,试图脱她里衣。
见状,霍景舒赶紧捉住他作乱的双手,“不不用了!明日就好了。公子,我们睡觉吧!”
见她如此抗拒,沈青砚只好作罢,在她身边缓缓躺下,抬起长臂将她圈在怀中。
霍景舒挨近他怀里,嗅着他沐浴后散发的清香,心情特别好。
她瞄了眼已经闭上眼的沈青砚,缓缓开口,“公子,谢谢你。”
沈青砚睁开眼,低头亲了亲她光滑的额头,拨开她的碎发,欣然道:“谢我什么?”
霍景舒望着他,眼里波光闪闪,直言:“谢谢你安顿我的家人。”
-
隔天,霍景舒又恢复了无聊的监狱生活。
咸鱼了两天后,她终于忍无可忍了,她想要随性的自由!
沈青砚下值便赶来落鸣居,正好这个时候可以用晚膳。
这两天他因为公务繁忙,有个案子抓到了嫌疑犯,急需处理,他便直接宿在了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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