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苍白骑士（第四更）
“并且，我还将进一步指控哥谭警局对蝙蝠侠的包庇行为。”
“蝙蝠侠不属于哥谭警局。”戈登局长立刻表明了立场，但这番辩驳在小丑看来毫无说服力。
“当然没人愿意承认，不过没关系。”
“蝙蝠信号灯一直都在哥谭警局的掌控之下，我找到了照片，这说明你们都是同谋。”小丑甚至托人拍摄了蝙蝠灯的照片，防止戈登破坏证据。
小丑站起身来，他站在黑暗中，审讯室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身体则是隐藏在黑暗之中，缓声向戈登局长说道。
“我爱哥谭，如今是时候偿还我作为小丑时欠她的罪孽了。”
“这个城市配得上比你们，比小丑，比黑暗骑士更加优秀的人才。”
“因为我将成为她的，苍白骑士。”
审讯室的一种警员看着如此决绝的小丑，他们再也无话可说，赵寻在布鲁斯的家里静静的抽着烟，毒液则是趴在一堆书本上翻看着，赵寻知道，真正的大麻烦要来了，不同于以往那种厮杀的凶险，但是却更加致命。
几天后，小丑出席了他的听证会，他在整个哥谭面前发表了自己的演讲，赵寻则跟布鲁斯要了一大笔钱，走向了哥谭的街头。
“我曾以小丑为名。”
“发色，妆容，笑声，警察们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于是他们称我为某杀犯，我需要被永久拘禁，他们甚至为我量身定做了一个新的术语。”
“他们称呼我为‘超级罪犯’。”布鲁斯也出席了小丑的听证会，他坐在下面看着慷慨激昂的小丑，聚光灯照在他的身上，小丑现在不苟言笑，一脸的严肃。
可布鲁斯却看见他身后的影子，还是凌乱的头发，以及疯狂笑容的样子。
“事实上我最初的犯罪行为只是精神崩溃下抢劫了一家银行，我因自己的罪行度过了十年牢狱之灾，但他们仍无意释放我。”
“他们伪造了我的犯罪记录，将我定义为需要永久拘禁的谋杀犯，然而我只是一个幌子。”
“我糟糕的名声与我不稳定的精神状态成为了他们最好的实验对象，在所谓的精神治疗中，他们利用各种手段让我愈加的崩溃。”
“这一切都在他们的计划之内，他们将我称为犯罪明星，每当市民们质疑虚高的财政投入之后，他们就会故意放出我，重新激起哥谭市民的恐慌。”
“以制止犯罪为名，骗取大量财政款目，他们甚至开展了一项全新的税务名目，无人妄想过的热门产业——犯罪。”
赵寻在街头的电视机前听到小丑的演讲，都忍不住的为他鼓起掌来，更何况在听证会现场的人们，他们起身为小丑鼓掌，他们为有人敢于揭露哥谭统治阶层的黑暗而鼓掌。
“这也是所谓的命运么。”
“不就是哥谭政府收点保护费么，让你讲出这么多花花可真不容易。”
“小丑，或许叫你内皮尔比较合适一些。”赵寻叼着烟继续看着小丑的演讲，手上的合同随风飘动着，他随着准备着内皮尔的进攻。
“权利团体诱使人们相信，哥谭市一座拥有着特殊问题的特殊城市，这使得诉讼似乎在哥谭成为了死路。”
“多年来，你们被迫接受了这一严苛的事实，他们将此地变为了恐惧之城，在恐惧之下，贪污腐败的权利在此蔓延至顶峰。”
“在恐惧之下，义警行为被习以为常。”
“释放我！”布鲁斯在听证会下面神情凝重，这次听证会的重头戏终于来了，但是小丑已经成功的偷换了概念，他将枪口从自己的身上成功转移到了哥谭政府与蝙蝠侠的身上，对他自己而言则是把他自己打造成了一个可怜，但有充满正义，敢于揭露社会黑暗的好人。
“让我替你们与哥谭已经腐败的权利去做斗争。”
“挽救我们这座深爱的城市。”
杰克·内皮尔活生生把自己的审判听证会变成了一场演讲，杰克·内皮尔的演讲让整个哥谭都为之震惊，也使得司法部门陷入了民众舆论的焦灼之中，而杰克·内皮尔在众人的掌声中重获自由，被阿卡姆精神病院所释放。
杰克·内皮尔重获自由后，回到了自己在奈罗岛贫民窟里的“家”，那是他与小丑女哈莉·奎恩的住所。
看小丑回家，小丑女兴奋的扑了上去，并且兴奋的对着杰克·内皮尔说道。
“别说话，亲爱的，先让我给你补个妆，然后好来一发。”
“哈莉，停下，抱歉，但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我们能谈谈么。”杰克·内皮尔将哈莉·奎因按在了椅子上，小丑女有些不适应，她习惯了那个精神旺盛的疯子，对眼前这个衣衫整齐的绅士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哈莉，我知道你爱我，但我以前从未对你回馈爱意，但如今都结束了，我摆脱了蝙蝠侠，我想给予你，那个你一直想要看到的我。”杰克·内皮尔突然单膝下跪，将一枚戒指戴在了小丑女的手上。
但是小丑女却大笑了起来，她以为这时小丑的新笑话，她指着杰克·内皮尔说道。
“干的漂亮，宝贝。”
“你也许成功骗过了所有人，但你骗不过我。”
“布丁~（小丑对小丑女的爱称）你听我说。”小丑女在看到绅士彬彬的小丑后，一拳打在了小丑的脸上，手上的戒指也被她抛向了一边。
“你是不是失心疯了，刚刚你在干什么，向我倾诉情感与爱意，还有婚姻？”二人在扭打中，一个玻璃瓶从内皮尔的衣服内滑落，白色药片被洒落一地。
“我的药~”他顾不得哈莉·奎因，挣扎着捡着散落一地的白色药片。
“快把药停了，它们都把你的脑子给搞混乱了，你只需要我！”哈莉·奎因将杰克·内皮尔束缚在地上使他无法行动，内皮尔口中充满着悲伤的语调说道。
“布丁~”
“我不是你的布丁~”小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都要搞疯了，开什么玩笑，正当她准备将小丑打醒的时候，一个清冽的女声在旁边响起。
“对，你不是，我才是。”哈莉·奎茵被另一个小丑女踢飞，随后捡起了地上的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杰克，我接受你的道歉。”
躲在暗处的赵寻收回了手中的袖剑，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英雄，或者说是一个讲规矩的人，他准备今晚就背着布鲁斯把小丑做掉，变为正常人的小丑实在是太可怕了。
而如今，赵寻越发的觉得事情有趣了起来，古一到底想让他改变什么。
“两个哈莉·奎茵？”
“是不是还会有两个小丑？”
毒液听到赵寻自言自语后小声的在赵寻脑海中带着哭音说道。
“老爹，能不能别插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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