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小丑（第一更）
巨大的炮台从哥谭港口远处的海面展开，充满黑科技气息的第三帝国武器咆哮着向哥谭发射出了冰冻光线，顷刻间，整个哥谭沦为了一座冰城。
“这应该足够引起‘他’的关注了。”女小丑玛利亚眼神充满着憧憬，喃喃自语道。
戈登与内皮尔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没有任何消息获知第三帝国武器的事情，而蝙蝠侠与赵寻则是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听证会现场，他们有想过那个武器威力有多大，他们以为仅仅只是冰封一个街区罢了，但是没想到这个武器竟然冰封了整个哥谭。
托马斯·韦恩，曾投资了联邦一个秘密项目，发掘并利用有价值的第三帝国战犯，而急冻人的父亲正在其中，他们在离哥谭不远的第三帝国大使馆地下建立一个实验室。
“起初，这只是一个医疗实验室，因为托马斯·韦恩先生只对激动技术的医学作用感兴趣。”
“但我的父亲坚持认为，急冻技术作为武器来说才能更大发挥它的价值。”
“他们把这项计划命名为苍白梦魇，军方的加入后从中剔除了托马斯·韦恩的参与。”
“而我也随你父亲一起出走，他投资我协助我发展低温医学，所以我对后续计划一无所知。”
“能告诉你们的我都告诉你们了，但我现在只想静静的与我的妻子待在一起。”
赵寻与布鲁斯望着已经彻底苍老的急冻人，与他被冰封在仪器中的妻子，二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了急冻人的实验室，现在只能硬来了，用机械生硬的切割开那厚厚混凝土钢筋防御工事。
那座秘密军事基地的建筑规格完全是按照防核标准建造的，里面不光是有钢筋，还夹入了厚厚的钢板，即使动用现在最先进的技术，也不知道何时能打开。
“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这也在你的意料之中么。”布鲁斯看着一旁抽着雪茄的赵寻，毒液化作一身黑色的貂皮大衣覆盖在了赵寻的身上，就像一个土豪一样。
“哥谭的水远比你我想象的深，前几天有一个人找到了我，向我达成了一些交易。”
“谁？”
赵寻说出那个名字后，布鲁斯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瞬间明白了这一切缘由，哥谭这盘棋局，不止一个棋手。
“当然了，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不久后我即将离去，作为你的老朋友，我建议你停止你那项秘密技术的研发。”赵寻叼着烟，吐出的烟雾混合着热气，布鲁斯则是沉默着，过了一会向赵寻说道。
“别再出什么差错了，哥谭经不起波折了。”
布鲁斯避开了赵寻的提问，开始联系起了所依附韦恩家族的那些议员们，如今事态变得眼中起来，他不想让军方插手进来，同时也拒绝了正义联盟的帮助，这是哥谭重获新生的好时机。
现在哥谭海面已经被冰雪彻底覆盖，二人之前计划好的从海面上方直接突破进那架大炮的计划也随之泡汤。
二人分开后，赵寻回到了圣光教会，开始筹划着离开之后的事情，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时间的波动，而自己封印还是那样，看来自己还是打不过古一，看来自己有些膨胀了。
“老爹，我仔细梳理了一下圣光与现实宝石的关系，现在圣光作为一种唯心力量，完全可以借助光魔法独自产生。”毒液的猫脸上带着小眼睛，一副老学究的做派，在他看来，古一只是想让赵寻别过度依赖现实宝石的力量。
圣光那个老家伙在赵寻养伤那一端时间都躲着赵寻，赵寻天天叫嚷着“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搏一搏平方变别墅。”要不是自己是在无法操控现实宝石，赵寻早就去宇宙中找灭霸去了，打不打的过再说，先看看对方拿到几颗宝石了。
“光膜法？这还了得。”
戈登局长与内皮尔在乘坐直升飞机后巡视了整个哥谭，内皮尔对现在的状况感觉有些束手无措，他一直都把那个新小丑当一个笑话，但没想到对方却是如此疯狂。
“你吃的太多了，内皮尔。”哈莉·奎茵在一旁看着内皮尔吞下了更多的白色药片，无力的劝阻者对方。
“你能指望我怎么办？把药停了，然后变回小丑回到他身边？”
“那个可悲的网红小偷现在简直是丧心病狂。”内皮一把把的吃着奶片，不停的巩固着他的牢笼，不想自己身体中另一个灵魂出现。
“他不光操控着一整只超级罪犯军队，还非常了解你，就像我了解你那样。”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蝙蝠侠了。”
哈莉向内皮尔反驳道，他太小看那个女人了，同时也为内皮尔担心着，圣光是可以压制酒神因子的重生，但是也同样会加固他的灵魂囚笼。
“你怎么可能提出这种建议？”
“我花了多久才证明他的方法不可行。”
“哥谭市不需要蝙蝠侠！”
内皮尔语气愤怒的穿好了西装，出门而去赶往哥谭警局，戈登局长说白宫方面已经发来了紧急通告。
“白宫刚刚宣布哥谭进入紧急状态，他们觉得新小丑会成为全国威胁，军方将在几小时内到达。”
戈登局长向众人简单说着通告上的内容，而内皮尔则是向戈登局长说道。
“不，用不着他们帮忙，这里是哥谭市，我们可以照顾好自己。”内皮尔不甘心就此认输，原本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之内，他无法接受此时的无能为力。
“我们没有时间了，新小丑现在就要见小丑，我们能做的唯有等待军方到来。”
但此时的内皮突然感到一阵昏厥，他灵魂被当年固化的圣光愈发的璀璨，他觉得自己身体某种意志正在苏醒，慢慢的眩晕化作了一阵熟悉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疯狂的笑声回荡在哥谭警局，熟悉的笑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毛骨悚然，众人都纷纷举起了枪，对准了那个狂笑之人。
“她违背了我的意志，竟然将我的游乐场弄成这个样子。”
“那我们，满足他的要求。”
凌乱的绿发，苍白的脸庞，疯狂的笑容无一不在向众人宣示着。
小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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