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空中夜话
“哇哦~好沉啊。”把短剑放在一旁，卡特掂量着手中唐刀拔出半截，沿着烧刃纹有一行行书，“极乐之乐。”作为顶尖特工懂中文自是理所应当。
“用掉一半存货就打了这两把武器，卢西恩你真够奢侈的。”
接过武器卢西恩笑着说：“多层折叠锻打，中途还用上了魔法压缩，队长的盾自然是不能比啦。”
艾尔曼合金本就以轻便著称像卢西恩这样弄成和生铁一个重量也是奇闻了。
千年乌木制成的剑鞘上附有金色魔纹若隐若现，长刀短剑的剑柄剑鞘严丝合缝浑然天成若是不熟悉之人都只会认为是两根棍子罢了。
“我只是很可惜它们没什么出场机会了。”卡特有些惋惜的摇摇头，一个牧师天天想着舞枪弄棒，这是在嘲笑他人的无能吗，“说到出场…卢西恩，你真的打算投资弗兰西斯•安德伍德？十六年…那时候他已经七十岁了吧。”
“七十岁就当不了总统了？我们费斯卡可有着全球最先进医疗服务，或者说卡特你对他有什么看法？”
“无情的实用主义者，这种人没有信仰没有底线，只要有足够大的诱惑他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那样不好吗？我们需要有野心有手段的合作者而不是唯唯诺诺的手下，我们必须加快文明进程，外星人可不会给我们时间。”
如果灭霸亲自下场地球能守得住吗，卢西恩为什么要准备武器，就只是为了纪念吗。神盾局秘密建造的伊利亚特号真的如尼克•弗瑞上报的那样是一艘新型天空航母吗。不管卢西恩和尼克•弗瑞发生过怎样激烈的冲突，这项合作其实就一直没有终止过。在费斯卡除了卡特就没有第三个人知晓其中秘密。
“未来就这么的悲观吗？”
“这不是悲观而是现实，纽约之战我们之所以损失不大也是因为古一抑制了传送门的扩散，下一次我们就不见得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我明白了。”卡特神情认真了起来说道，“草根出身，有一个碌碌无为的三K党父亲，军校毕业，退伍老兵，最后以众议员的身份赢得大选，很美国梦啊。”
在拜访前，费斯卡就把弗兰西斯的底挖的干干净净，就连深柜性取向、夫妻真正关系也摸的一清二楚，早已声名雀起的幽灵特工可不只会杀人放火。
现在正值多事之秋，熬夜对于卡特和卢西恩来说已经是再正常不过了，稍事缓解了一下心神，卡特眼看氛围够了，轻声说道：“卢西恩关于史蒂夫在埃及做的事，你不要怪他，他一生都在抵挡九头蛇破坏我们的世界，他最好的朋友也因九头蛇而死，从不允许自己杀人的他在战争中杀死了无数的九头蛇，更是牺牲自己拯救了世界，他是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把一个无辜女孩推向火坑。这件事说起来还是我的责任，我不该让他负责安全事务，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瞒着我去埃及…”
“喵~”
一声突如其来的猫叫打断了卡特的解释，五更从沙发后面绕了出来。
“它就是我们祖先曾供奉的神灵？”虽被打断，卡特也不以为意，反倒是被五更的萌态给吸引住了。
“子嗣，子嗣的可能性更大。”抚摸着跳到膝盖上的五更，卢西恩想了想说道。
“它…五更是怎么出现的，我可肯定在我们回来前这里空无一人。”
“还记得女巫吗，五更有和她相识的能力，行走在月之暗面…这或许也是五更能活到现在的原因吧。”停顿了一下，卢西恩抬头看着卡特温和的问道，“这么说队长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在家当奶爸当的很开心啦。”
自从小莎伦出生后美队夫妻俩就离开巴别塔在布鲁克林购买了一栋小楼安置了下来。
被停职后队长也不解释，盾牌一背就回家带小孩去了，直到现在检讨都没有交上来，原因很简单就是队长认为自己没有错，反倒是推人入火坑的卢西恩是应该被批判的对象，救人不是因为不忍而是为了利用，所谓的恩情也只是个幌子罢了。
“虽一人，吾往矣。队长是我辈楷模，放心吧卡特我并没有责怪他的想法，如果他不那么做他就不是史蒂夫罗杰斯了。”
“那你还撤职…”
“我是要提醒你，卡特！”没等卡特说完，卢西恩突然厉声说道。同一时间五更也威慑的露出了四颗尖牙，既然铲屎官在唬人，朕也不甘落后。
被卢西恩的突如其来所慑，卡特一时失语。
“你认为队长适合统筹费斯卡的安全工作吗？我知道你在暗中保护着他，可以这种保护不能用损害公司利益的方式…再说了你认为天天和文件电脑打交道，队长他会开心吗？我不能直接否决你的决定，这样会让你在公司内部威信受损，未来我们还有更多艰苦的战斗，你不能让队长影响你的判断力。卡特，过一段时间你把队长安排到合适他的位子上去吧，如果你拿不定主意可以参考下神盾局的作法。”
…
看着卢西恩的双眼，卡特表情由惭愧转为悲伤，她眼睛渐渐地湿润了起来。
“他在家中因为我不让他出任务已经和我争吵了无数次，说不过我就打冷战…他真不是一位合格的丈夫，他的眼中只有使命、责任，对他来说的一段长梦，于我而言则是七十年的等待…卢西恩你曾说过心灵纯净之人灵魂越有份量，当灵魂的份量达到一个定值，即便是你这样的强者也无法驮起对吧。”
“你对队长这么没信心吗。”眼神突然变的深邃，卢西恩用种略带空灵的语调问道。
“我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伤痛，我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想必你也经历过吧。就算只有万分之一你敢赌吗。”
面对卡特的质问卢西恩沉默了，感受到情绪变化的五更也迅速偃旗息鼓，搭怂起了脑袋。
眼前的卡特已经没有了以往坚毅刚强的模样，现在的她只是位担心丈夫安危的妻子，她不是未卜先知的先知，面对连卢西恩都抱有悲观态度的未来，她的压力可想而知。就算有前世记忆做参考卢西恩不也是这般的谨小慎微吗，劳拉脖子上的吊坠不也正是这种情绪的表现吗。
将心比心卢西恩又有什么理由驳斥卡特的私心呢。
“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吧卡特。现在有了你和莎伦的羁绊，队长一定不会再轻言生死了。”
虽然嘴上是这么安慰的，可卢西恩的心里默默的加上了一句话，但如果涉及到巴基•巴恩斯我就不敢保证了…我更希望这件事情不要偏离的太过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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