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单独行动
“斯塔克先生…”科尔森诚恳道，“你真的无需为此自责，这是我们都没想到的事。”
“不不不…”托尼扔下餐具站了起来，“斯塔克工业，本应该是全世界人民的福祉！”
托尼脸色有些红，“可现在，一个又一个无辜的人正在被斯塔克拖进地狱。而纵容这一切的人，就是我！”
“斯塔克先生，过一段时间罗迪上校受袭击一事的处理权会移交到我们部门，如果你感兴趣，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原谅我多嘴，尽管有些恐怖分子用不正当的手段拿到了斯塔克的武器，并且还为非作歹…”
“但斯塔克工业为世界所带来的好处有目共睹的，你不需要这么自责。”科尔森叹了口气，“你父亲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
托尼抓住了科尔森的靠背，语气飘忽不定，“我父亲？”
“我在想，你到底是哪个部门的人。”
不等科尔森说话，托尼捏了捏科尔森的肩膀，“人是铁饭是钢，总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他帮科尔森拿了一个小柿子，“随意点，别太拘束。”
抓起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随意地丢在地上，托尼下了楼：“有什么跟小辣椒说就好！”
……
出了斯塔克大厦，厉截和科尔森回到昆式战机上。
“接下来怎么办？”厉截没什么办法，钢铁侠的变化出乎他预料。
“好事多磨！”科尔森很轻松，“干这一行，你要有耐心，耐心等待兔子出窝。”
“而且，我们的收获已经很大了。”
厉截了然，科尔森说的是马克一的回收样本。
“我出去转转…”厉截看向科尔森。
科尔森有些意外，“这个时间了，你还要待在外面吗？”
厉截埋怨地白了他一眼，“你还要限制我人身自由？”
科尔森坚决地摇了摇头，“你现在是神盾局的宝贝，对此我无权决定。”
厉截大叫：“我把白胡子二世和小扎西德勒留在家里！”
“那也不行。”科尔森强硬的像块石头。
“我已经训练一个半月了！”厉截气得啃手指甲，“你不信问局长！他肯定同意！”
“你这…这么想出去干嘛？”科尔森狐疑地看着厉截。
“呃…”厉截打着马虎眼，总不能说他想单独行动，试着私下跟托尼接触接触吧？
“想家了。”厉截又开始忽悠了。
科尔森一滞。
当初他擅自把厉截带回神盾局，也没问过厉截的想法。他带厉截回家不是脑袋发热，一方面是动了培养厉截的念头，另一方面住在神盾局，比在外面的条件好太多太多了。
但即便如此，还是要照顾厉截自己的想法的。
看科尔森神色犹豫，厉截心里嘿嘿一笑，科尔森啊科尔森，太好忽悠了。
“想回那几条街看看，有几个一起玩的孩子。”
科尔森接通了耳麦，“局长，可以吗？”
“让他去吧，在基地待这么久，估计也憋坏了。”
点点头，科尔森对驾驶员说道：“别着急，先降落。”
厉截笑了，“开舱门就好，这么高我没问题。”
科尔森一愣，“你当你是超人呢？”
尼克在边也笑了一声，“开吧。”
“你们…”科尔森一阵头大，“这段时间你都干啥了？”
说着，开启了舱门。
厉截站在舱门前估算了一下，十米左右，问题不大。
回头冲科尔森眨了眨眼，厉截说道：“看好了！”
就见厉截助跑几步，直接从舱门跳了下去！
科尔森脸一白，“你没带降落伞！”
厉截跳出昆式战机的一瞬间，死灵能量喷射而出，在他的背包聚成了一双翼展共四米的大翅膀。
虽然形态很不稳定，给人一种一碰就散的感觉，却意外地坚挺。
就好像搭载了滑翔翼一般，厉截在天上慢悠悠地滑行，不断接近地面。
差不多要落地了，厉截收了翅膀，脚碰地之后顺势一个战术翻滚，身上闪着点点黑光站了起来。
这一个半月，厉截可没闲着。
神盾局不让他出门，他就最大限度地满地乱逛，去驱散那些亡魂，以吸收能量，提高死灵能力的上限。
这只是空闲时间，厉截把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推敲死灵能力上。
厉截不停变换着死灵能力的排列组合，想试出新招来。但有的组合有变化，有的组合就没有反应，而且没反应的组合，占多数。话虽如此，也不是没有收获。
其一，诅咒之剪，死灵能力凝聚成的红黑色箭矢。
这招用起来颇为方便，耗蓝要求不高。攻击力大概和普通弓箭差不多，命中之后附带爆炸溅射效果。属于非指向性技能，不会跟踪，不会拐弯，这是硬伤。
诅咒之剪的速度和爆炸范围以及伤害，是可以控制的，但是你得注入更多的死灵能量。厉截暂时把他划在清小怪和偷袭的范畴里。
其二，致幻魔咒，算是个控制类技能。
厉截很奇怪，毒奶粉里死灵绝对没有这个技能的。只能初步断定，这个世界的死灵能量的发展程度，比毒奶粉里的要高。
致幻魔咒似乎能给目标施加一个环境阴影。目标的脑海里会衍生出他心底的恐惧，并扰乱他的心智，破坏其心理防线。
恐惧程度同样跟输出死灵能量的功率有关，似乎这些技能都有这个特点。
在逼供这一方面，有奇效，厉截就靠他问出了尼克几岁断奶。
这招的耗蓝量，比死亡之爪都要高。而且不仅是耗蓝量的问题，致幻魔咒，似乎有着三天的冷却，和恶心的副作用...
厉截用了之后，连续三天头晕眼花，一副肾透支的样子。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厉截发现，除了拿来搓技能之外，死灵能量本身也是一种武器。
死灵能力的可塑性很高，和快速风干的橡皮泥差不多。厉截可以控制着死灵能力涌出体外，在外部环境中随意塑形，开发潜力极大，妙不可言。
刚才的滑翔翼，以及落地的缓冲，都是厉截这一个半月琢磨出来的。
缺点肯定是有的：被拿出来用的死灵能量，无法收回体内。
冲飞机上还目瞪口呆地科尔森摆了摆手，厉截跑了。
科尔森看着厉截没入黑暗的身影，心里有些空。
“吓着你了吧？”尼克的声音在耳麦对面响起，“我当初也吓了一跳。”
“他就好像个四次元口袋一样，总能掏出来点东西吓唬你，真不知道他身上还有什么秘密？”
“科尔森，盯紧他。”尼克的声音突然有些冷。
“什么？”科尔森一愣。
“把他放出去，正好看的也清楚一些。有着这种异能，他为什么就甘心加入神盾局？”
“这是不是也太巧了一些？可偏偏我知道这有问题，我也得把他带回家。即便有问题，也不能让他落进别人手里。”
“我相信他。”科尔森嗓子有些干。
“科尔森，我对你说过，别大意。我理解你，可你想想，万一厉截是个伪装成孩子的敌对特工呢？他那些手段，真的是太恐怖了，我们必须保持警惕。”
“盯紧他科尔森，如果有问题，别犹豫。”
……
厉截又回到了斯塔克大厦的门口。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能让托尼见他的理由。而且，就算见了又怎么样，他能说什么？
是奥巴代那个秃头联系的恐怖分子搞你的？
监狱里有个家伙正在谋划复仇？
你家楼顶会被开个洞？
基里安会拿小辣椒做实验？
托尼不一炮轰死他都算他走运…
“好烦啊！”厉截踢了踢路边的石头，“总觉得要和钢铁侠互动一下…”
“可是…说什么啊我这？”
“拿28号的料吊吊托尼的胃口？或者我亲自露一手让他开开眼界？还是我拿剧情忽悠忽悠他？”
“好烦啊…”厉截又啃起了指甲。
索性不想了，厉截借着夜色，鬼鬼祟祟地离开了斯塔克大厦。
……
科尔森双手紧握：“千万别干傻事…”
……
阿富汗。
一群十戒帮分子忙地满头大汗，抗设备的扛设备，焊接地焊接。往日里满嘴脏话的他们凑在一起，竟然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殷森`盘坐在一个高台上，拍了拍脑袋，漠然道：“能想出来的，就有这些了。不太准确，但也够用了。”
他盘着的腿上，摆着一张潦草的图纸。
高台下边，马克一原机的零件被码得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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