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我和艾英的微妙变化开始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化，女的外出打工的越来越多的，离婚的开始多起来了。
很多外出打工且急于离婚的妇女，都是慕名到我们律所来。
一方面，律所主任季叔确实在打离婚官司方面有一套，能最大限度地保护当事人的利益，无论是当事人是女人，还是男人，基本官司都会以超出当事人预料的结果，成功地赢得了更多利益；
另一方面，对于那些怀孕的妇女，还有我这层关系，不想要孩子的，我们可以尽最大能力帮助她们消除后患。
2003年10月20日，季叔又接了一个离婚的官司。
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穿着非常时尚，甚至有点不符合她自己的年龄，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来了。
“我找老季，我闺女要离婚！”她咋呼着看着我们。
我们都站起来，排队笑着伸手示意向了季叔的方向。
她笑着拉着年轻女人坐下季叔跟前，“你是老季啊，一看你的发型，就知道你很老了。”她有点霸道甚至不屑地说。
季叔笑着摸着自己的秃顶说：“人老心不老，哈哈哈，大姐啊，还是大妹子啊，谁离婚啊？”季叔说着看着这一老一少的两个女人。
年龄大的妇女严肃地说：“我闺女！”
年轻的妇女怯怯地说：“我离婚，过不下去了。”
季叔笑着说：“哎呀，离婚的，都是过不下去的，有啥呀！”
年轻的妇女支支吾吾的，看着季叔，又看着年龄大的妇女，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
年龄大的妇女，把头伸向了季叔的耳边说：“我闺女，怀孕了，想离婚，但孩子不想要了，咋办啊！”
季叔笑着小声地说：“我们这儿啊，人才济济，关系比较多，这样吧，你先去流产，剩下的离婚的事儿，咱慢慢地谈，好吧！”
年龄大的妇女说：“这，流产，我知道，不是需要对象签字吗，这，能行吗？”她有点担心地看着季叔说。
季叔拍着她的手，她急忙把手蜷缩起来，季叔尴尬地笑着说：“放心吧，看见了吗，靠近门口的，他家属，就是咱县医院妇产科的主任。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技术好的很，找他就行，就让他冒充家属签字，嘿嘿嘿。”
年龄大的妇女说：“这个，我还真打听了，我们选择你们律所，主要原因之一，还就是这个！”她有点得意地说。
季叔冲我摆摆手，我就站起来了。
走到孙满意身边，他看着那两个母女两个，小声地说：“来了，来了，流产的来了，去签字吧。”
走到刘春正身边，他一边写着什么一边说：“看看，你这一年，要扼杀多少孩子呀，作孽呀！”
走到戴衡身边，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窗外，“哎呀，你这一年要出轨多少次啊，带着不同的女人去流产。唉，艾英是真傻呀，还是装傻呀！可怜的女人啊，看着自己的男人，带着这么多女人，去流产，还能高兴啊！”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季叔笑着向她们示意下，“我说啊，你们这样吧，先去，到我们刘律师那儿交各种费用，然后，我们常律师，就可以带着你们去检查了，让他家属确定，什么时间流产最好，就什么时间流产，好吧！”他站起来，示意这母女俩到刘春正的跟前去缴费了。
在缴费结束后，年龄大的妇女严肃地说：“这个老季啊，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去医院，不然的话，我们不信任你，真是服务好的话，你看我，也不像白吃饭的人，能给多介绍点业务，走吧，咱一起去医院啊！”她说着拽着季叔的胳膊，就往外走了。
我们都在季叔的身后，做着鬼脸，季叔也悄悄地摆着手，示意我们别胡闹。
一路上，年龄大的妇女和季叔走在前面，我跟在他们后面，年轻的妇女跟在我的后面。
到了县医院，我们直接去妇产科门诊。门诊的医生一看我们就笑了，“哎呀，常大律师呀，这次，又要给谁签字呀，哈哈哈。”孙医生一边忙着给病人看病，一边笑着说。
我笑了，指了一下年轻的妇女。
等孙医生把其他病人都安顿好后，就把年轻的妇女领进了里面的屋子，在她们叽叽咕咕了一会儿后，就出来了。
“常输将军啊，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马上手术，去交钱吧！”孙医生说着就开单子了。
年龄大的妇女说：“哎哎，你是那个，那个，妇产科的主任吗？”
孙医生笑着说：“我不是，我们主任是！”
年龄大的妇女说：“那，那，让你们主任来，听说她的技术好！”她有点不耐烦了。
孙医生笑了，“我告诉你们吧，你们这样来的，按照规定，我们要看结婚证，还要有对象来签字，才能手术。但是，我们和常律师都很熟了，才给破例给你们直通车的，你们现在决定吧，是做，还是不做，不做呢，我还要给其他病人看病呢！”她有耐心地说。
年龄大的妇女吵吵着：“不行，不行，我女儿娇贵着呢，让你们主任来！”她咋呼着，她女儿显得不好意思了，拽着她，但是她不听。
孙医生只好给艾英打了电话，不到两分钟，艾英风风火火地来了，看到我，就指着我的鼻子说：“姓常的，你要再敢签一个字，我就和你离婚，无论啥女人都往我们这儿领，我们是看病的，是接生的，不是专门流产杀人的，滚！”她“生气”地打着我的头说。
年龄大的妇女看着艾英就高兴了，拽着艾英的手说：“这个，主任，主任啊，真年轻啊，我说啊，我是带我闺女离婚的，她现在不想要孩子，你给手术呗，嘿嘿嘿，行行好啊！”
艾英看着她就气了，这么大年龄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身份证、结婚证、计生委证明、对象本人，少一样不行！”艾英非常严肃地说。
年龄大的妇女献媚地笑着说：“这个，主任啊，你看看啊，你和我闺女大小差不多啊，帮帮忙呗，也日子也过不下去了，帮帮忙，就让你对象，常律师帮忙代签一下，也行啊！”她拽着艾英的制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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