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二哥无厘头的迎亲
爷爷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也知道,骂人不管用啊?所以啊,就要心宽,管他呢,骂了有用的话,死的人多了,就当笑话听听,多好。”爷爷说着就气哼哼地走了,一边走,一边扭头指点着我们,自言自语着,准确地讲,应该是骂着我们。
看着大哥大嫂远走的身影,我养母担心地对我妈妈说:“花儿呀,这,这,闹的,万一,明天常高和曹妙不来了,这,这,多尴尬啊!”
妈妈笑着拍着我妈妈的肩膀说:“哎呀,比这尴尬的多了,还怕他俩不来啊,他俩不来,还安生一点。不信,他俩明天要来了,肯定会更尴尬。”
我岳母笑了,“唉,他俩明天要来的话,肯定是想好了,咋闹,就咋来了,唉!”她叹息着说,“明天啊,你们家的祖宗肯定不少挨骂,哈哈哈。”
妈妈笑着说:“管他呢,只要自己不委屈就行呢,这他奶奶的,天天和这么一群混蛋斗,就得啥都骂,哈哈哈。”
2004年元旦,婚礼在元旦的喜庆中热热闹闹开始了。
在二哥的婚礼车队去接梁芬芬前,妈妈抓着我养母和岳母的手说:“唉,我这心里啊,咋这么不踏实。不知道,今天,到底要出多少幺蛾子,唉!”
我岳母笑着说:“没事儿,谁惹你生气,你也别管了,就骂他祖宗,哈哈哈。”
我养母笑着说:“对,发挥强项,实在不行,就打,只要常中能顺利地拜堂,其他的啥都不管了。”
大哥和大嫂迟迟都没有来,我们兄妹几个因为忙,也没有顾得上找他。
上午十点,二哥的车队尽管围着桃花乡街的村子,非常慢地转了一圈后,但还是在十点半的时候就到了丁老师的家里。
其实,从我们的西街门面,到丁老师的南街家门口,最多也就是一千多米或者不到七八百米的距离。按照数学上的数形规律,画个平面图,我们两家就是处在一个直角三角形的两个锐角的顶点处。
到了以后,二哥就进去了,等着梁家人与丁家人安排好,就可以出发了。
二哥先进了梁芬芬的卧室,她已经穿上的婚纱,也化了妆,二哥看着高兴坏了,“哎呀,哎呀,这媳妇,这媳妇,真俊!绝对的,值钱,值钱,哈哈哈,放心吧,芬芬,十年内,咱赚一百万,让你吃成胖子,哈哈哈。”他低着头,头顶的上简单的吊顶有点碍事了。
梁芳鄙夷地说:“咦,你看看,你丑的,根本配不上我姐!真是的,我姐比窦娥都冤,咋能上了你的贼船,真是的!”
二哥笑了,没有说话,在其他人的瞩目中,他一把就把梁芳拽到一边去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小姨子,咱能说点好的不!从法律上,我现在是你姐夫了,现在啊,拿人手短了啊,不许再说不好听的啊,嘿嘿嘿。”梁芳不想要,但还是伸着舌头做着鬼脸,把钱收起来了。
梁栋站起来了,表情有点悲伤,看着二哥,控制着情绪说:“姐夫,别委屈我姐啊!”
二哥很是感动了,拍着他的肩膀,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塞进他的口袋里,但梁栋不想要,“梁栋,这是姐夫的一点心意,别嫌少,你上学需要钱,以后啊,学费,伙食费,姐夫包了。”二哥很是激动地说。
梁芬芬“生气”了,“滚蛋,看看你的样子,上来,给这个钱,给那个钱,你不是说,把钱都给我了吗,咋还有钱啊,都掏出来!”她伸着手笑着说。
梁芳非常“严肃”地说:“姐,你绝对要当这个家,不然的话,不知道要出啥事儿呢!”
卧室里热闹起来了,其他人也跟着向二哥要钱。
就在这时,梁大毛推门过来了,气氛顿时凝固了,她们兄妹三个都气哼哼地坐下了,谁也不理他。梁栋甚至愤怒地指着他说:“滚,滚,滚,谁让你来的!”
梁大毛根本不在乎,反而,向着二哥歪头一下,示意出去。
当二哥跟着往外走的时候,却被梁栋拽住了,“姐夫,别搭理他!”他恨恨地说。
梁芬芬和梁芳也示意二哥别去,但二哥笑笑,摆摆手,示意:去也没事的。
二哥跟着梁大毛在其他亲戚邻居的瞩目下,进了梁栋的卧室。
刚进去,梁大毛就关上了门,从里面拴上了。
二哥惊讶地看着他,他没有二哥高了有五公分左右。
他没有说话,先是倒背着手,转了一圈后,突然一把掐住二哥的喉咙,二哥被掐的咳嗽了,憋得难受,指着梁大毛的鼻子说:“老王八蛋,放开,我数三声,一,二,三······”
在二哥说话的时候,他使劲越来越大了。
二哥生气了,先是提膝了一下,梁大毛弯腰了一下。二哥随即又下了一下身子,一下抓住了他的裆部。
他们两个都很痛苦,梁大毛狠狠地瞪着眼说:“小子,你要敢欺骗我闺女,让我闺女受罪,我就敢杀了你!”他咬着牙,凶狠地说。
通过他的语气和表情,能看出来,他是真心地心疼自己的闺女。
二哥冷笑了一下,“王八蛋,我是好人,好男人,不像你,守着这么漂亮的丁老师,还到处沾花惹草的!”二哥憋的难受,但还是使劲儿抓着梁大毛的裆部,“姓梁的,老混蛋,我也提醒你,看好你的小媳妇,小心,她往家带一群比你年纪大的老头,轮番给你戴绿帽子!”
梁大毛尽管被二哥抓的很痛苦,但还是狠狠地说:“小子,我是你岳父,你敢这样说我,天打雷劈,不孝敬老子!”
二哥很窒息了,但还是狠狠地说:“混蛋,我是你前夫哥,你这样说我,不怕你小媳妇,现在跟哪个老头跑了。”
突然梁大毛松手了,他捂着胸口,但二哥并没有松手,依旧使劲儿地抓着他的裆部。
他没有反抗,只是痛苦地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捂着二哥的手,没有乞求松开,坐在了梁栋的床沿上。
外面敲门了,二哥急忙松手了,打开了门。是梁芬芬,在二哥松手的瞬间,梁大毛就倒在了梁栋的床上,捂着裆部,痛苦地蜷缩着,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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