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正义？邪恶？
听到凉冰的话后，场上的气氛瞬间凝重了起来。
程贤玉：“终于承认自己的真是身份了吗？凉冰？”
杜蔷薇皱眉，表情复杂地看着凉冰，说道：“你真是莫甘娜？！”
说完话后，杜蔷薇突然发现自己这个脆皮的站位居然是离眼前这个疑是莫甘娜的凉冰最近的！
反应过来后，杜蔷薇感觉不动声色地退后了几步……
凉冰注意到杜蔷薇的举动后，她那恼怒的狰狞表情瞬间消散，脸上浮现了名为“失落”的情绪……
但这“失落”很快就在恶魔女王脸上消失了，就好像刚才的“失落”只是一阵幻觉。
凉冰笑了，笑的很大气，大气中掺杂着一股让人忍不住放下戒心，又忍不住心神好感的……傻气。
凉冰用这“傻笑”对正在后退的杜蔷薇笑了一会儿，然后表情又变得幽怨起来，开口道：“蔷薇，你离我那么远干吗？
你在怕什么吗？怕我吗？
我又不是‘血盆大口’……
你担心我会伤害你？不！不会的！我们朝夕相处这么多天，要下手我早就下手了。
你放心，我不仅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杜蔷薇听了凉冰这如同表白般的话语后，她退的更快了……
这时，蕾娜突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程贤玉。
程贤玉将绑着蕾娜嘴巴的藤条松开，回道：“干嘛？”
蕾娜：“贤玉，你说，那个莫甘娜是不是对蔷薇有那种意思？”
程贤玉为蕾娜的粗神经感到无语：“……”
这时，天使彦说话了：“呵~你可真爱她……我可是知道的，半个月前，你可是差点把人家父亲给干掉了。”
听到天使彦提起这件事后，杜蔷薇看向凉冰的眼神变得冷冽起来。
凉冰不屑地说道：“父亲？孩子出生后就没怎么陪过，等孩子长大了就塞军队里一了百了的父亲？切~”
说道这里，凉冰看向杜蔷薇：“蔷薇，除了DNA外，杜卡奥还给过你什么？
他为你付出过什么？为你的出生受苦的是你的母亲，而降世后的你却没怎么见过自己的父亲！
待你长得差不多大后，他又不顾你的意向将你投入军队……
完全！不！给！你！一丁点~自！由！选择的机会！
你真的从他身上感受到父爱吗？”
杜蔷薇沉默了……
这时，凉冰继续开口道：“蔷薇，其实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们都有一个喜欢给我们‘引领道路’的亲人，他们容不得我们做出和他对我们的规划中不一样的事情……
太憋屈了！
不过，我都忍了，谁叫我那白痴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呢……
直到有一天……
我发现了虚空恐惧！
你知道吗？虚空恐惧迟早是要到来的！
我们必须加快文明发展的速度……
而我发现‘自由无序’才是宇宙最自然的形态，所以我提出了‘堕落自由主义’，我认为这才是最能让文明飞速发展的体系！但是……”
说道这里凉冰狠狠地咬牙道：“她居然把我的辛苦总结出的理论体系批成了狗屎！当她发现我在研究虚空后，她居然还要给我定罪判刑！谢特！白痴！混蛋！碧池！……”
杜蔷薇看着凉冰愤恨的样子，她居然忍不住产生了同情之心……
接着，杜蔷薇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我靠！她可是恶魔之王！已知宇宙最顶级文明之一的大佬！轻易玩爆地球的存在！”
“疯言乱语！别再说你的那套歪理邪说了！”天使彦突然开口道：“你所谓的‘自由无序’的‘堕落自由主义’根本就是建立大多数的弱小文明的痛苦上的！”
杜蔷薇好奇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天使彦：“所谓‘堕落自由’就是消除掉一切宇宙文明的旧有法律与道德标准，并揭露所有文明的位置等信息，然后使其自由发展……没有法律与道德的束缚后，整个宇宙就会变成一个养蛊之所，强者会迅速变得更加强大，而弱者就会变成强者的养料……的这纯粹是疯子的想法，愚不可及！”
听到自己的理念被批判，凉冰怒了：“凭什么说我的理念就是有问题的？凯莎的‘正义秩序’就是最好的？
凯莎的‘正义秩序’算什么玩意儿？她完全束缚了智慧文明的思想，束缚文明进步的脚步！
按这种那个白痴的发展方式，强者牺牲自己的精力甚至生命去保护弱者？
哼！等虚空降临的时候，你们会发现自己是那么弱小！面对虚空根本毫无抵抗力！
这就是凯莎那个白痴的错！
如果按我的发展理念，虽然在前期确实会有些阵痛……就算是剧痛吧，但我们只要忍住了这番痛苦，迅速强大起来，只有这样，等虚空降临时，我们才会有一拼之力！
而凯莎那一套只会让整个宇宙进入慢性死亡！”
天使彦：“首先，女王从来都不认可虚空的存在！如果所谓的虚空文明根本不存在，那么那些因你而遭受苦难的生命怎么办？”
凉冰怒喝道：“虚空是真实存在的！这点无法否认！否则，那些比天使文明的古老的都哪去了？宇宙的历史的长度足以让数万个‘天使文明’出现！但……他们都哪去了？
他们就是被虚空文明给灭了！”
杜蔷薇插话道：“可是……那要牺牲无数人！太残忍了吧！”
凉冰仰天长叹道：“这就是战争……牺牲是难免的，在文明延续面前，容不得计较太多……”
杜蔷薇陷入了沉思……
“按你这么说，为了继续活下去，我们就非得变成你说的那样，将弱者当作养料？”这时，程贤玉突然开口道。
凉冰看向程贤玉说道：“说养料有些过了，应该说是‘弱者服务于强者’！”
程贤玉：“我觉得他们大多不会愿意，按照我们这里的‘行情’，你的提议不会通过的。”
凉冰：“那是因为这世上愚昧的人总是太多！而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所以最可笑的制度就是……‘少数服从多数’，这让几乎所有明白人都是这么变成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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