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画一张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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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史基合作,危险性绝不亚于与狮谋皮。
威尔很明白,史基没有月光·莫利亚好愚弄,亦没有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好说话,他更强大、更蛮更、也更随心所欲,意味着他根本不需要任何足够的理由,某时某刻,脑袋一抽,就有可能对自己不利。
威尔甚至也明白史基答应缔结海贼同盟,态度充斥敷衍和虚假欺骗,大抵是抱着捉弄的意图,戏耍一下他罢,并不期待“关于‘海贼王’哥尔·D·罗杰的秘密”。
没关系。
都没关系。
因为威尔知道史基对“海贼王”的执念如天高、似海深,他相信“关于‘海贼王’哥尔·D·罗杰的秘密”将震撼史基,使史基打消他不希望史基有的念头,然后一切按照他预设的步骤顺利进行,最终达到他想达到的目的。
“事实证明,你的直觉是对的,像‘海贼王’那么厉害的男人,怎么会被海军抓住?他是自首的啊。”威尔也点燃一支雪茄烟,朝呆愣的史基轻佻的吐了口烟气:“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我又得不到好处!你有空去求证,了解真相的人不少,无非世界政府曾下了严厉的封口令。”
“是真的?是真的!”史基盘坐,眼球血丝条条绽裂,目光难以形容的锐利:“为什么?他已经战胜我,成为‘海贼王’了!他总是大言不惭‘海贼王就是大海上最自由的人’,他已经是大海上最自由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他又向代表自由的反义词的世界政府低下高傲的头颅,任凭宰割?”
威尔短暂沉默,道:“原因复杂……OK,我怕伤你自尊。”
“快说!”史基咆哮。
“差不多有三点主要原因。”威尔不急不缓,道:“第一,他命不久矣;第二,大海贼时代是他精心策划的产物;第三,他得帮他的孩子寻觅安全成长的避风港。”
史基抓狂:“什么意思?!”
“十五年前左右,罗杰便罹患不治之症,罗杰海贼团的‘最后的旅行’是真正的最后的旅行!我有人证,罗杰海贼团的库洛卡斯,你听闻过他吗?他就是罗杰邀请维系生命的医生,目前他藏身伟大航路入口的颠倒山、双子岬。”威尔道:“即,‘艾德·沃海战’,你连病重膏肓的罗杰都没搞定,虽然导致你落败的罪魁祸首是那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史基闭目,脸颊微微颤抖,他正竭力克制不平静。
“‘大海贼时代是他精心策划的产物’,我个人的推测,涉及颇多方面,我不打算浪费口舌。”威尔继续道:“倒是‘他得帮他的孩子寻觅一处安全成长的避风港’,你、罗杰是宿敌,罗杰、蒙奇·D·卡普也是宿敌,比朋友还可靠的宿敌。”
“咕咚咚~~~”
史基豪饮。
“后不后悔?你一厢情愿的孤身独闯海军本部,求证‘海贼王’被捕的消息真伪,反遭‘佛之战国’、‘英雄卡普’联袂擒拿,在暗无天日的海底大监狱渡过屈辱的漫长光阴,才以舍弃双腿的巨大代价脱离囹圄。”威尔不曾嘲笑史基,他是好奇。
“嘭!”
酒瓶重重的砸在地板。
史基狰狞的面容逐渐浮现笑容:“我的一生,从无后悔!桀哈哈哈哈~罗杰!你不愧是老子最佩服的男人!”
“呐~‘金狮子’老大,你不改变主意?”威尔单手托腮:“我指的是——‘狗屁的大海贼时代,一群盲目又碍事的寻宝追星族,无聊,所谓的海贼就是大海的支配者、统治者,终有一天,我会让他们清楚’。”
史基铿锵有力的道:“哪怕罗杰死了,我也必须证明,他的理念是错误的。”
“好极了。”威尔嘴角上扬:“如何证明?”
史基道:“支配、统治大海!”
“如何支配、统治大海?”威尔道。
史基摊掌,用力一握:“利用我的实力,制造大恐慌,裹挟民众舆论,逼迫支配、统治大海的世界政府投降!”
“烂计划。”威尔吁气,似乎失望透顶。
史基:“……”
“首先,世界政府不会投降,我是世界政府官员出身,你无需质疑我的判断,没人比我更懂世界政府;其次,世界政府国祚八百载,底蕴之深厚,远超乎你的想象,我们可以拿世界政府立威,宣告你的正式回归,但决不可以惹毛世界政府,起码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是的,否则后果难料。”威尔道:“最后,你的证明,不彻底。”
史基蹙眉:“如何彻底证明?”
“海贼王!”威尔描绘蓝图:“罗杰通过征服伟大航路,抵达拉夫德鲁岛成为海贼王,我们则通过力量打垮、打服世间所有海贼,集世间所有海贼于麾下,再挑战世界政府的地位,继而支配、统治大海!”
“桀哈哈哈哈~”史基大悦:“好计划!”
威尔道:“你挣脱海底大监狱的囚禁之际,举世震惊,人们称你、‘白胡子’、‘百兽’、‘BIGMOM’为四皇,我想是时候取回属于你的那一份名声、地位了。”
史基不多啰嗦,手臂一挥。
威尔感觉的到,秘境·梅尔维优的飞行方向变了。
“我先告辞,最晚半年,新世界再会。”威尔道。
史基不阻止,但询问道:“你去干什么?”
“走一趟伟大航路,没走过伟大航路的海贼是不完整的。”威尔认真的道。
“最晚半年,我的旧部就能集齐。”史基咧嘴:“桀哈哈哈~别迟到!”
“对了。”威尔道:“我们的合作关系记得保密,‘金狮子’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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