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G章：书中自有技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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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我一本升为传教士的复习题集，知道过目不忘怎么写吗？还有负责考核的主教的联系方式，哪天我去教区找他顺便喝茶。”
“2粮币。”
“那是什么？”
“……”
你手里拿着两枚金币，瑟曼手里拿着一本宗教小册子，两两对望相视无语。
“等等！”说罢瑟曼转身从手提箱里掏出来几十本教典，摞起来超过两米。全部精装红木书封银线包线，毫不客气的说完全能够拿起来开颅。他得意的笑了笑，再次对你伸手说道：“我教教义全集特典，4银币！”
你怔住了，迟疑少许，再次问道：“……银币是什么……”
瑟曼的下巴快掉下来了。
你察觉到自己好像在出糗，但实在不明白什么情况。幸好黛因附耳解释，粮币是面值最小的一种通用货币，大约100粮币兑换1银币，而100银币兑换1金币，也就是1金相当于万元。说罢，她给你看看了实物，粮币是一种用银色锡纸抱住的小方块，上面有帝都印的防伪图标，银币比金币小一圈，纯银铸造，正面雕着帝都徽印背面是七夜神教的徽印，与金币异曲同工。
你……
真的第一次见。
瑟曼作为橙名的资深传教士，什么大人物没见过，什么有钱人没见过，但从未听说过粮币甚至银币的家伙还是首次，人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真长见识。
扶额苦笑，瑟曼说道：“既然大人如此……不如为我教慷慨捐款，广积贡献如何？这些教典送大人了。”
你点点头，塞给瑟曼一袋金币：“你刚才说升到2阶需要5金，给你50金，让我直接变成20阶，谢谢。”
瑟曼差点没吐血。七夜神教总共才7阶，去哪里给你找20阶，以为这是官场么还能买官？
其实你的思路特别单纯──连你的副手都是2阶，你怎么也得混到3阶面子上才挂得住。然后挂职啥也不做。之前你挂着冒险者的名号啥也没做，或多或少有些好处，现在挂着王下决刑官和大将军的名号，更是连帝都公职人员都惧你三分，成为全世界最大宗教的3阶传教士不亏。
50金，就相当于50万元……瑟曼低头看了看钱，又看了看你，用宗教特有的方式对你恭敬行礼以表感谢。他给了你距离这里最近的主教的联系方式，就在北部邻国的白夜公国。
然后瑟曼开始推让这笔钱，说是宗教不能被铜臭味污染，就算你给再多钱也无法买来职位，他们是有职业道德的。叽里呱啦之际，你找了个椅子站了上去，用手指捏着厚厚的一座教典之塔，
跳下去，
从最高处搓书页，一路搓到地板上的最后一页，姑且算是全部看完。由于内容太多，从记住到消化仍需要一点时间。
“好了，把书带走吧，全记住了。”说罢，你模仿瑟曼的宗教方式回以敬礼，“送客。”
“我……呃，大人？”
然后瑟曼抱着能砸死人的大堆书被服务员们送出了旅馆大门。
在所有人看来，似乎只是一个有钱的大人物在戏耍这个传教士罢了，毕竟两秒之内是不可能看完全部教典的。尤其教典之中有些是给穷苦平民看的，充满生动的故事，而有些则完全相反，晦涩难懂犹胜哲学高谈阔论宇宙形成。
丽奈、天拂和洛千城觉得你实在有趣，纷纷凑过来缠着你问之前的魔术是怎么变的。
怎可能说。
对于刚才被你整回去的那群家伙，就算把你伎俩的全程都录制下来带回去找专家研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以如今的人类科技水平根本无法理解。但丽奈等人就不同了，她们和你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思绪连接，而且以后随着感染逐渐加深，不难理解箇中缘由。
洛千城也是饶有兴趣的，
但她中途接了个电话，当然是走到了无人之处。没有全息投影，只是开了防窃听、防漏音的功能的音频罢了。
“嗯，我正在等你的「尾款」呢……两个小时？不，没关系，慢一点更稳妥……放心，合作愉快。”
在这个弥漫着浓郁纳米机械体的旅馆之内，没有什么是你无法窥视或窃听的。
你开始试图把这个露首不露尾的洛千城所做之事，如同碎片般大致上拼接起来──她此次从白夜公国来到赫姆兰提斯是做一单「首付在600金左右」的大生意，在等待期间，顺便出于好奇跟着大部队前往了「休」的地下研究所，受到纳米感染。生意全都办完了，正要回国却被你挽留至今。现在尾款终于要全部到位了。
果然，
你推测的没错，眼前出现了「你从洛千城处分享到了金币+200」的信息提示。
黛因一直望着你，静候指示。按照惯例，你应该会对她要求准备今晚及明天的行程了。
你摆手示意，今晚哪里也不去了，留在家里消化教义。记住和理解还是有点距离的。
不速之客们全被你赶走了，气氛再度回归轻松愉快。
洛伦佐的从者再度走进旅馆门，对你微微行礼。这便是高素质从者的修养，看到你正在忙碌，默不作声的回避，直至确认「皆杀天使」等人全部走远而你的心情也开始转好之后，才再度返回，做他此行的分内之事。
你拍了拍从者的肩膀：“做得好，没想到这么有效。”
“老板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能够帮到您和伊露莎女士是最好了。”从者和善微笑。
今天，你去忙王室那些事了，把伊露莎2留在了旅馆里闲置。于是洛伦佐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把伊露莎2约了出来带去了商行做某件「或许会讨你欢喜」的尝试──恢复技能。当然，这一切用电话征询了你的同意。为什么拒绝呢？
有一种设备能够恢复技能。
比如脑部受损、药物消除记忆、精神刺激封心等诸多情况，甚至曾有罕见先例永生技术复活后会丢失几个技能。不满如今的技能布局，特意找黑市进行抹除记忆操作忘掉技能等等有生命危险的蠢事屡有耳闻。人类失去技能的情况虽然不常见，但按案例计算其实也不在少数。
技能和灵魂挂钩，技能的多少和灵魂的强度有直接关系。就算因各种原因失去了技能，灵魂强度是绝不会变的，只要是本体而非无灵魂的复制体，就相当于把现有技能洗掉，重新变成了技能点。
每个冒险者公会都有这种技能恢复设备，有的黑市甚至还有技能贩卖、倒卖的设备，说穿了就是围绕着技能点来来回回鼓捣。不过是设备罢了，钱对洛伦佐不是问题，他也有一台。
于是就带伊露莎2按照失去记忆的情况试了试。前提是这种正规的设备是对大脑没有任何负担的，零风险。
居然成功了。
伊露莎2喜出望外，自然忘不了3号。这就是之前为什么伊露莎2会使用和你一样的「瞬间移动」及「穿心一击」，而后伊露莎3也从外面回到旅馆的来龙去脉。
她们俩原本的技能全都废了，使用设备之后，技能竟然变得与你完全一致。
她俩体内有灵魂，因为若没有灵魂就不会有技能。
但她俩的灵魂，或许是你的，
也许与你相同，
也许分走你的灵魂的一部分，这对你有损害，
也许没有，只是复制与共享。
也许、也许、也许……总之现在你能确定的事情并不多。至少两个伊露莎复制体有灵魂，而且灵魂与你密切相关。她们会的技能与你完全一致。至此，你决定等摆平这群不速之客，在战争开始前抽空再弄一个伊露莎4出来。多试试才能解开技能之谜。
“大人，老板命我问您一件事。”
“嗯？”
“是关于新的……”
“哦。”
你和从者移步到无人的房间，密谈。
“老板说感激您的诸多相助，特送您50万金。由于款项巨大，需要入账户。本来应该直接替你建个账户，很简单，但拖到现在是因为为您筹办的新身份已经初有成效。老板问您──账户究竟是存在「寡言」名下，还是存在新身份的名下？”
狡猾的洛伦佐，什么「送」，那根本是你用神技凭空变出来的，他却要送死顺水人情。也罢。
50万金币不是笔小数目。如果你没有「天恩普临」这个神技，又不愿踏实下来做生意，恐怕一辈子也赚不到。
自然是存在现在的名下更好，即刻能用。但换个角度，如今你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有别人给你送钱的份，没有花钱的份。或许给新的身份存上巨款，遇到万一，有个良好开局比较好。否则，本来就惨到更名改姓背井离乡，还要从头赚钱，太虐了。话再说回来，若是你始终不会出事，这笔钱岂不是永远花不到了？
你说你要考虑一下，
从者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离开了。他说这段时间甚至战争开始后，他都会替老板留在这座城镇处理各种事务，可以随时吩咐。
从者离开。
丽奈、天拂和洛千城相约出去玩了。丽奈因为有人肉吃，不再痛苦，精神状态相当好，再加上本地冒险者公会基本属于搬家大撤退状态，没有多少工作；同理，天拂也不必去冒险者公会上班了，马克基本上和你撕破脸，也不敢叫天拂回公会收拾东西准备撤离，夜班的酒吧因为一场规模略大的酒后斗殴事件，彻底关门了；洛千城本来就无事可做。
你不知道三名少女在夜幕刚刚降临，应该是城镇最热闹的时刻会做些什么。她们有自己的事。
你也有自己的。
伊露莎2站在窗前，犹如亲卫兵在警戒着什么，伊露莎3坐在临门口很近的位置，百无聊赖的擦着自己的精钢战枪。而你，闭目养神，试图消化那些教义。
没花掉多少时间，
你全部理解了。
三句话总结下来，七夜神教的教义：第一，混乱神万岁；第二，混乱万岁；第三，我教万岁。如此透彻的领悟，连你自己都害怕自己。
教典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一种具有强大洗脑功能的书刊，而且极富感染力。对于你这种本身就守序值为负的心灵影响相当大。
忽然你眼前出现了提示──「由于心灵系统的守序值低于-50，激活了神级技能“简述反词”。」
紫名神技！
就知道！
细看说明：「你能够看到大部分事物的“简述”，并且将其中的“形容词”反转，这会彻底改变目标物体的实质。由于一个物体具有庞大而复杂的属性，只改简述无法影响其他人对其的感官认知。此神技的本质是“篡改真相”，消耗能量巨大，冷却时间较长」
……
……？
你看懂了，但却没有看明白。唯有一试。但既然冷却时间较长，你可不想随手找个目标浪费使用次数。
环顾四周，你真的不仅能看到角色的名字，稍微盯着看还能看到所有物体的名称以及「简述」。略显眼花缭乱，但没有到妨碍视野的程度。
比如，你手中的这个茶杯，名字是蓝色「玉陶莞青脉瓷·茶杯」，简述是「这是一个品质上好的茶杯」。
摇摇头，没什么用。你总不能把「上好」改成「残次」吧？效果既不明显，用处也不大。
「白夜公国赤牛皮·沙发」，简述「这是一个品质上好的沙发」；「辐射海共和联邦炭素铝合金·茶几」，简述「这是一个品质上好的茶几」；「苏沙工业都市·羊毛地毯」，简述「这是一个品质上好的地毯」。
摔！
垃圾技能啊！
你把茶杯摔碎引得两个伊露莎顿时警戒，却发现你只是在莫名的发脾气。伊露莎3确认你没有事之后，重新坐回门前，继续擦枪。而伊露莎2走到你的身后，低声问道：“主人，您是不是因为我没能恢复以前的技能在生气？”
“不，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
伊露莎2罕见的笑了笑，然后重新站到窗前，继续她那无意义的警戒工作。
黛因敲门，
黛因进门确认你没事，
蹲下收拾碎掉的茶杯，超短裙的风景不错。
这个举动是你和伊露莎们想不到的，毕竟你们仨谁也不会因为碎瓷扎伤脚。
当黛因起身后，双手捧着碎茶杯望着你，并没有走。
“有事？”
“例常汇报。”她确认你摔茶杯并非心情不好，才继续说下去。
情报贩子们说「水树郡」好像出了天大的事，派出了百名顶级特务人员南下，包括白夜公国在内整个南陆都是他们的调查范围，赫姆兰提斯今天入境了四十名特务。查什么不知道，只知道态度非常强硬，来势汹汹，并且有点像是无头苍蝇大海捞针。
公主从边关离开后没有直接回王城，而是把两个村庄以慰问的名义转了一圈。仅仅此举，今天军队又入账了一万两千名新兵，还有继续增加的趋势。
洛伦佐害怕刺客举家潜逃的消息已经传开，黑帮计划从今夜起试试侵吞行动，趁机把洛伦佐的产业逐少抢过来。
既然洛伦佐没有向你求助，说明他自己能应付。
然后是由冒险者公会传来有关邻国的情报──玉陶莞地下城巢群由于最强精钢级贝尔斯的缺阵，六个地下城扑杀了五个，却反而增加了十个新的地下城，局势已经开始失控；白冷裘斯声称对银行盗窃案负责的黑客团伙增加至四十多队，陆续有金融交易中心、贸易中心、大型重工厂遭到黑客袭击，还有四家中型银行陆续遇窃。白冷裘斯已经宣布暂时全国停止一切网路交易；辐射海共和联邦的机械人罢工事件已经演变成普通民众趁机打砸抢，并且出现了新兴的反政府武装团体，正式对五联王宣战。基本上，联邦如今已经濒临无政府状态。
你眨了眨眼，有点没有预料到事态会进展的如此迅速。不过是罢工、黑客偷钱和地下城罢了，怎么会闹成这种程度？
黛因继续汇报道：帝都临时取消了大军南下的计划，似乎是打算进一步扩大军队规模，并且教区也有要增兵的迹象。
南下……
你觉得帝都如果只是想趁着南陆战争打劫，不至于搞这么大的声势。
“同时，联邦、玉陶莞和白夜公国全都有增加援兵的迹象。”
“啊？这个时候？”
你想不通为什么三个邻国忽然改变了主意，开始积极起来。明明他们也自顾不暇。
“如果是我个人的推测的话……”黛因顿了顿，“联邦这次增派的援军大多是机械士兵，恐怕是担心他们留在境内会添乱，不如派来前线更有用；白夜公国从来都是唯帝都马首是瞻，可能是受到了扩军的影响；玉陶莞……只是传闻……”
沉默，
迟疑，
“他们的女王被绑架到苏沙了。”
“哈？”
你直接从沙发站了起来！反复确认所谓的「女王」就是玉陶莞的一把手，随即扶额。绑架国王是什么鬼？大战在即，苏沙还有空做这种闲事，简直难以理喻，他们的国王肯定因为丧子之痛而疯了。
南陆的大局势并非与你无关痛痒。看到你扶额惆怅，黛因行礼转身离去。
“等等。”
“老板还有什么吩咐？”
“你手里的茶杯……”你的表情忽然阴转晴，笑道，“旅馆里还有没有其他破烂、垃圾，全都搬来！”
黛因怔了怔，已然习惯你无厘头的指示，随即照办。
你盯着手里的茶杯，简述变成了「分文不值的破烂，曾经是茶杯」。你用新的神技「简述反词」在茶杯简述前面晃了晃，就像端着枪只瞄准不扣扳机那般，「分文不值」赫然变成了「价值连城」！
当然你没有真的用下去。价值连城这个形容词很微妙，10万金也是它，100万金也是它，全看运气，而且也有可能在别人眼中根本不值钱，毕竟技能说明就是这么写的「别人对目标物体的认知不变」。
黛因带着旅馆所有职员……又新雇了好几人？抱着旅馆杂物间里的大大小小破烂垃圾，搬到你的面前，弄脏了那张漂亮的地毯。
你开始翻垃圾，仔细看每一个简述。最终从中间挑出来几件。
你问向黛因：“「坦坦」是谁？”
“谁？……我没听说过，马上就去查。”黛因满脸莫名其妙的盯着你，从哪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个名字？而且糟糕的是，你根本不知道「坦坦」这个绰号的全名是什么。
因为你手里握着一把装饰剑。就是在你这种古风旅馆里，挂在墙上显得很高档的那种原始钢铁剑装饰品，做工有点糟，甚至剑刃都是歪的。
黛因看了看你手中的装饰剑，解释道：“那是前任老板时期闹的一次乌龙。当时她以为这把剑是著名的铁匠「迪迪昂斯·坦维」打造的，一时冲动就买了下来，却发现是迪迪昂斯的儿子的拙劣作品。为此，前老板发了好大的脾气。”
说到一半，黛因恍然大悟，知道「坦坦」是谁了。
你盯着这把歪七扭八的剑，名字是黑色的「坦坦的装饰剑·单手长剑」，简述「空前绝后的垃圾作品，脆弱、粗钝令人难以置信。别拿来砍人，伤害低到大跌眼镜；别拿来防御，反而会令自己受伤；别拿来装饰，其丑无比」
绝了。
真是绝了！
你手里的不是一柄垃圾，而是绝世神器！只要稍加篡改，这特么是要毁天灭地的节奏！一定要把那个叫「坦坦」的超级蠢货挖地三尺也要挖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几样物品值得一试。
一、枯萎的盆栽「病死的植物，会令周围的其他植物一并枯萎」
二、坏掉的家用钻头「年久失修，这个钻头已经钻不动任何东西了」
三、前老板的手绘画「中年女性愤怒时不该拿起画笔，任何欣赏这幅画的人都会心情变糟」
四、碎掉的茶杯「分文不值的破烂，曾经是茶杯」
五、（混乱特化选项）前老板准备给丈夫的玩具证书「这证书用来颁发给不知廉耻的丈夫」（无实际用途）
六、（混乱特化选项）男职员的高压电棍「令敌人失去抵抗能力的防身武器，修一修还能用」（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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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巨额资金的账户问题：
A，存在「寡言」名下
B，存在新身份的名下
C，以「寡言」的名义建立一个慈善基金，主要用于救助难民、打击匪徒以及战后重建的公益事业（善良特化选项）（善良+20）
D，继续拖，等待契机（人性特化选项）（人性+2）
E，建立第三人的账户，这个账户不仅「寡言」可以用，而且新身份也能用。但由于存在资金异常流动，少数高手会循着踪迹察觉到「寡言」与新身份之间的联系（混乱特化选项）（混乱+5）
F，立刻花掉他，买「死神·欧甘」去刺杀「贝尔斯·贝金赛尔」，这样就高枕无忧了！（作死）（混乱特化选项）（混乱+15）（剧情杀进程到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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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你需要办的事情：
守序类，国王的委托
1，「组织民兵·英雄的征召」（2天内逾期）
2，「合纵军·反战名义的战争」（同上）
3，亲自去搞黑帮（2天内，但逾期也不会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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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类，冒险者公会任务
4，前往辐射海共和联邦，支援镇压机械人暴动，预计两天一夜。（最后期限）
5，前往白冷裘斯，支援猎杀当地机械体盗贼团，预计两天一夜（同上）
6，前往玉陶莞，支援攻略地下城巢群，预计两天一夜（同上）
如果逾期，你将在战争爆发的第一天于前线缺席，跑去随便做个冒险者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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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类，调查旅馆住客
7，召齐「半钢之印」前往联邦，抢在里查古之前找到掮客（2天内）
8，打消亡灵使的念头，无论它打算做什么（2天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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