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7章 师徒怒打人
厢房内气氛尴尬,一直平静如初的月中行暗起怒意。没想到林生如此不识抬举,刚来医馆不过两天,就把他这个馆主不放在眼里,那以后还了得。
不行,既然不能拉拢为医馆效劳,那就只有灭杀。
对、灭杀!
嗯,既然恩不行,那就只有威胁了,食古不化只有自食其果,手段虽然残忍卑劣,可现在的月中行管不了那么多,已经看出,穷乡僻壤来的林生天生逆骨,完全是得寸进尺。
当着黄仁途的面,灭杀是不可能。
有了...
眼漏寒芒的月中行,双眼紧盯着林生,阴狠的语气威胁着。
“林生,你可要想清楚,黄管事在医馆可以为你遮风挡雨,可以让你衣食无忧,可是你的家人怎么办?”
一直紧盯林生的月中行,看着林生师徒脸色微变,心想既然顽固不化,那也不怪他人无情。
师徒二人的沉默,倒是让月金池心生乐意,不管怎么笑都没有在脸上漏出,想来是临来前那药丸的作用,月金池一直面无表情,看着父亲月中行,寻思着难道医馆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的秘密?
月金池的想法,林生师徒估计猜不透。
可月中行的话,让阅历浅薄的林生也感觉不妙,更何况牵扯到家人,再看看月中行那阴险神情,今天若是不答应,恐怕是不能善终。
此时的林生,心生恨意,这对父子心肠如此歹毒,祸不及家人的道理不能做绝,凡事留一线。
这是往死路上赶啊!难道我林生天生克人克己吗?
不行、父亲一生坎坷,怎可连累,我林生还要衣锦还乡,不过是一桩未知的事情,有什么好怕的!
以前什么都没有照样活的好好的,现在机缘拜的恩师习武,肯定比以前过得更好。
对,师父还在这,有什么好怕的,焦急的心情缓缓松了几分,林生现在也不急着答复,而是看着紧皱眉头的黄仁途。
厢房内,虽然有些怒气蔓延趋势,可黄仁途心领神会,怎能让此时发生,虽说月中行话里之意是威胁,不过解决之法甚多。
黄仁途眼光汇聚,看出月中行是想让林生低头认错,看着林生望向自己,这是要他这个师父出面解决啊!
哎,心里微微叹气,黄仁途的心里也是知道林生,空有反驳之心,却无能为力,人小力薄的林生面对月中行的言语,还能想到师父,心性还算可以,然后笑看着发怒的月中行劝说着。
“中行,黄叔就收林生这么一个徒弟,徒弟不敬,师父也有责任,不过黄叔在医馆多年难道还换不来一个人情吗,这事就算了,你不是说送林生一桩机缘吗,都是一家人接下来,咱们就谈谈机缘之事如何。”
上钩了...
不及,月中行本想添油加火再刺激一下林生师徒,也让这对有眼无主的老少知道,这医馆还是他月家的,更是他月中行的。
耐不住的月金池,急促的脾气纵然吃了不知名的药丸也是难改对着月中行劝说着。
“父亲,你看黄管事都拿人情来消除矛盾了,若是不有所表示,是不是显得咱们月家枉顾忠臣,忘恩负义,岂不是让人背后闲言碎语,葬送医馆名誉吗,要不就让林生这卑贱下人磕头认错,父亲意下如何,也替他父母教导一下做下人的道理。”
恨意绵绵,人穷志不穷,林生刚来不过两天,拜师习武,正是向着巅峰人生走去。
凌云壮志正在雏形之中,怎能经得起如此侮辱,何况血肉受之父母,不过都是世俗之人,这父子两一个比一个言语歹毒,一个怒及家人,一个辱母欺父,凭什么让我跪下,还提父母教训做人?
怒不可解,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林生狂怒而生,含恨而起。
“啪。”
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因为这一声巴掌声爆发。
措不及防,清晰的稚嫩手印,刻在月金池的脸上,瞬间血红骨掌,月金池摸着火辣辣的脸。
打脸,真打脸了!
还是被一个下人打脸,出生十六年来,月金池哪有一丝伤害,今天却被这对师徒打了两次,两人不死,心难安啊,气啊,怒不起来,心里再怎么咆哮都无作用,只有实际行动,月金池一声不吭对着林生就是一拳。
看着威势,不死也要躺床半月。
“啪”
拳声未至,又是一道巴掌声响起。
“啊...”
一声惨叫从月金池的嘴里发出,紧接着咔嚓一声,木椅断裂,月金池也随之昏死。
“哼”
打人者冷哼一声不在言语,而是盯着月中行,显然是问看着办。
看着突然不过眨眼时间,原本计划如常的事,因为月金池的刺激,让的林生发狂,没想到会突然打人,失策,不过在黄仁途的面前,冷眼看着林生,等待月金池暴打林生。
想来黄仁途不会插手,就算插手那估计林生也已经被打,好言相劝,黄仁途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月金池动手是动了,也没有让月中行失望,不过没打到林生,就被黄仁途拦了下来,不过月中行也没在意,既然拦下,也只能亲自提月金池出气,可更没想到黄仁途居然拦下还不罢休,又打了月金池一巴掌,而且是一掌打晕。
哪怕伪装的太好,月中行也闹休成怒,既然矛盾恶化严重,月中行也不想善了,今天他儿子月金池被打三次,作为父亲如不能亲自报仇,岂不枉为人父,声东击西。
“黄管事,你可不要以为中行喊你声叔,你就得意...妄...为。”
“为”字刚说完,还在因为打了月金池而感到自豪的林生,被月中行一脚踢在腹部,随着厢房的门窗也随之破碎,林生更是一丝血迹溢出,倒地不起。
就连在院外的来福,也被突然飞出的林生吓一跳,不过自从汪峰的姑父杨青去世,接替伺候月中行,察言观色也是眼光毒辣,冷眼看着林生,不做言语,想来也知道作何选择。
不过月中行可不会就此罢休,冷眼不闻林生死活,而是含怒看着黄仁途接着说道:“黄仁途,你老虽在医馆百年,可也要知道主仆之分,今日之事也是你师徒得理不让人,还希望你能明白事理。”
紧接着月中行又吩咐来福进来抱着月金池休息,顺便又给了来福一颗药丸,看也不看走出院外的黄仁途。
来福也是明白人,当奴才的主仆是谁还能自我分辨,接过药丸,背着月金池离开了房间。
冷场了...
黄仁途手探过鼻,拿出一颗药丸,塞进林生的嘴里,入口即化。
缓缓地舒口怒气,他也没想到闹腾不可开交分局面。脸色阴沉地思索着,林生怎会如此让月家父子恼怒,难道真是林生不懂事,可如此心性乖巧可比月金池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到底为什么月家父子紧追不舍,难道真是一眼生恶?
到底因为什么,只能探探虚实,黄仁途也不是想不开的人,如果不是针对林生,那月家父子想要对付的是自己,可又何必,想我黄仁途为医馆值守百年,从不贪功,月家父子若要赶人,何不明说,非要行小人行径。
躲不过的总要面对,黄仁途是认清事实,难怪最近几年一直觉得有一只眼睛盯着自己,估计是月家父子搞的监视,估计是月中行想暗中替月金池扫除异心,为儿子上位做准备。
哎,多次一举啊,黄仁途转身看着冷眼横观的月中行说道
“行,月中行,你们父子真是狡诈无比,演戏都是如初一辙,到现在也不肯明说,做事真是滴水不漏啊,如若不是因为林生之事,我黄仁途还蒙在鼓里,看来是时候让人知道屠人鬼还是不减当年,不然什么苍蝇都乱叮。”
三十五年前,黄仁途负责药队运货,遇到青狼寨和黑虎帮一千余众拦截,是愤血欲战一屠殆尽两伙劫匪,最后留下屠人鬼的名号彻响世间。
嗯!屠人鬼?
记忆不好也搁不住人提醒啊,此时的月中行连忙走出房间,冷眼连变,苦笑地拍须遛马地对着黄仁途道歉。
“黄叔,你多想了,屠人鬼的大名可是彻响武阳城,闹得如此地步怎能怪的我们父子,要说也只能怪这林生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本来今天是让金池给你到个歉,再送林生一桩机缘的,怎能想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对着苦笑赔礼的月中行,黄仁途再也没有好感,不管月中行怎么说就是怒视着月中行。
看着月中行苦肉般的演技,高超绝伦,不得不佩服心若磐石。
如若不是发生此时,谁又能看清这对父子的狼子野心,为了月金池的未来,拿人开刀,而且还是三代忠心之人。
黄仁途怎能还有好脸色,命若没了,还要心有何用,不过倒是对月中行送给林生的机缘产生了兴趣。
黄仁途可是知道月中行轻易不会开口承诺,既然如此信誓旦旦,可能不是空穴来风。
好奇之下,黄仁途也权衡利弊,量月中行也没有这个胆子。开口询问,话语之间好奇恐吓皆有。
“哦,既然是机缘?我黄仁途替林生接下,若是你们月家父子诓骗我师徒二人,可不要怪我黄仁途翻脸无情,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
月中行听的此话哪敢做作,胆惊心颤地和黄仁途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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