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5章 九窍真经
时光总是短暂,不过努力终有回报,顺势领悟一丝剑式的林生,想一鼓作气领悟剑式的精髓,奈何心有力而运气不佳,只能作罢。
不过林生并没有走出暗室,而是坐在木椅上,拿出青云剑法。
看着眼前这本功法,林生不由得想起黄仁途的告诫。
青云剑法:不过是利用剑招来爆发人体的力,人虽然号称力大无穷,总也有个极限,而一百巨力正是极限所在,想要打破不是轻而易举。
野蛮的习武那是莽夫,想要成为一个武夫不是说说那么简单。而是要另辟其径,芸芸众生,人人不同,却又如出一辙。
能让黄仁途守护百年的青云剑法,自然有不凡之处。
不凡就不凡在青云剑法中,夹着一页:九窍真经。
九窍真经的来历神秘,黄仁途二十岁时,不过也是个穷小子,巧合机缘遇到一位重伤百岁老者,不过这老者却一声不响死去,黄仁途可谓是穷的叮当响,自然是搜刮了这老者一身财富,不过当时的老者,身上除了一本青云剑法外是一无所有。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黄仁途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厚葬了老者。
而黄仁途也一直留在汉阳镇,希望在汉阳镇的苍龙山发现那老者的死因。
一百年来,黄仁途是一无所获,查不明探不清,又感到寿元将尽,无力而为。如若不是这个原因黄仁途也不会收林生为徒。
林生可是清晰的记得,黄仁途可是说过,凡人的的一生,拼尽全力也不能打破一百零八岁的寿元极限。黄仁途之所以能有一百二十岁的寿元,是修炼九窍真经、突破第一窍境界的缘故。
经过这么多年的摸索,黄仁途得出经验:一窍十二年。
黄仁途虽然不知道九窍真经第一窍为何境,但也不妨碍修炼,可是越修炼越感觉这本九窍真经的不凡,越是修炼,越发现身体的潜能得到提升,痴迷的黄仁途给九窍真经的境界划分叫:通天之境。
不过是不是通天之境,也不是黄仁途说的就能让林生信服。
非所思议的事情不亚于天方夜谭,对于林生来说更是犹如睁眼说瞎话一样,连开山裂石都难,怎能通天?
不过眼前的九窍真经,却真实存在,不信都难。
看着手中九窍真经,林生发呆地喃喃自语:难道真有通天之人?
俨然没有注意到黄仁途已经来到暗室,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也没有去打扰林生。
师父之恩,如同再造,真是言之有理,林生还是缓过神以后才觉察到黄仁途的到来,也惊讶地叫了一声。
“啊!师父。”
黄仁途看着发呆的林生,关心地笑道。
“青云剑法了解的如何?”
嘿嘿一笑的林生对着黄仁途说了一下自己对青云剑法的见解。
剑法不难理解,剑为器,为力之源,而法是方法,是招式,招式伤人致敌要狠,如何利用还是要有人来发挥。是拿剑之人对身体的掌握,是否灵敏。
林生总结出“快、狠,准”是剑招的重要环节。
听到林生的对剑法的领悟如此透彻,黄仁途点头一笑。
虽未多说,林生的心里却开心不已,能得到黄仁途的认可,也算是功不可没。
高兴的林生,看着脸色微变的黄仁途,神情有些错愕,感叹人真是善变无常,扑捉不透,。
“林生,师父问你,你是不是得罪过月金池。”
话说出口,黄仁途自己都感觉不对劲,不过话已问出,也不好收回,只能等待疑惑的林生解释。
林生的表情自然瞒不过黄仁途的那双慧眼,虽未作答也能明白,林生自来到医馆,还不曾出去,怎会得罪月金池。
黄仁途一生阅历非凡,今天去月中行厢房内,给林生报备,不过一件小事。
谁曾想半路而来的月金池,却故意刁难,从中作梗,显然是故意针对林生。把原本每月二十两的奉银降到十两。
气的黄仁途和月金池争执好久,不过月中行作为人父,怎能不护犊子,劝说医馆最近开销很大,现在医馆又交给月金池做主,运货的武夫经常丧命,还要赔点丧命费。
明白事理的黄仁途为人正直,可也不是好糊弄的,事出有因,岂能不明白是月金池在故意为之。
一时作罢的黄仁途哪里想到,月金池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人气氛,说林生虽然拜师黄仁途,也算是医馆之人,作为下人,既然拿着医馆奉银,就应该有下人的规矩,应该亲自报备,而不是由师父代劳,月金池损的黄仁途是师父当徒弟,徒弟当师傅,真是恶语损人。
怒气腾腾的黄仁途一巴掌呼在月金池脸上,从月中行的厢房内含怒离去。
事情过后,回到暗室的黄仁途可不想林生招惹月金池,惹事上身,作为师父,黄仁途当然关心林生的安危。
既然看出林生也稀里糊涂的疑惑不解。黄仁途对着林生又叮嘱一番,千万别惹事生非。
林生虽然感觉黄仁途话里有话,可毕竟师父不提,当徒弟的也不好多问。不过对于未曾一见的月金池,林生是暗记在心。
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可这未曾一见却互生暗恨,却是让人费解。
殊不知躺在床上的月金池,已经对林生恨之入骨。
月中行的厢房内,气氛不和,争吵不断,月金池正托腮捂脸地叫唤。
“呜呜,娘啊!你和父亲一定要为孩儿出这口恶气,孩儿这门牙都被打松动了,还怎么见人,岂不让人笑话,医馆少爷还不如个下人。”
都说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何况十月怀胎,作为妇人之仁的颜妍也不例外,看着月金池苦叫连连,心如滴血啊,心疼地摸着月金池乱动的两颗门牙,闭月娇羞的容貌也随之变的柳眉含怒。天贱人怜,如此美貌之人就那么地被月中行给夺取了。
人为财迷,真是百丑不抵一富,估计也就说颜妍这种,不过贪心不是罪,慈母更是如此,颜妍虽有怒气也只是个妇道人家,怎能帮月金池讨回,也只能依靠月中行,不过看月中行的表情,颜妍也是心叹不已。幽怨地看着月中行。
“夫君,儿子被打你都无动于衷,这要是传出去,医馆的面子往哪搁,作为医馆之主,你月中行难道就任意下人在医馆胡作非为,看来这个家是没法呆了。”
说完这话的颜妍,拉着月金池就要走出厢房,看样子是要回她娘家天丰镇。不过被月中行的怒喝声止住。
“够了,你们娘俩就不要胡搅蛮缠了。”
沉默不语的月中行,知道颜妍在激将他,显然是为儿子被打讨个说话。
当家做主很难,医馆生意遍地?那黄仁途是功不可没,为了医馆也是忠心耿耿百年,教训下晚辈也属正常。
哪怕月中行有胆为月金池讨个说法,也要掂量能不能打的过黄仁途。
看着左右为难的月中行,颜妍也是心如明镜,怎会不知、想提儿子找回面子,难啊!
那黄仁途、可是一巴掌能呼死人的主,只是打的门牙松动已经是轻的了。看着月金池,颜妍心疼地捂着儿子的脸劝说着。
“儿子,这事就算了吧,医馆里很多药材都可以祛除牙齿松动的,几天就好了,哎,那黄仁途不好惹啊!儿子。”
多管闲事的月金池,也是暗悔不已,母亲颜妍的感叹,也是实属无奈。
恨的牙疼,如果不是听白杨栓说黄仁途带个人来医馆,也不会自找晦气,还被打的门牙松动真是得不偿失。
对,那个林生,都是他,既然得罪就往死里得罪,想他月大少爷,何时在下人面前如此吃亏,不行要想个办法整死他,什么办法呢?
心思越坏,想法越多,误会也就越深,月金池思前想后,如果被打都如此忍让窝囊,以后还怎么带领医馆,嗯,这个方法好……
厢房内颜妍看着儿子待在原地不动,连忙亲切地对着月金池安慰着。
“儿子,这事你可别放在心上,看你这不声不响地站在这里,别受什么刺激,要注意身体。”
月金池正沉浸怎么坑林生的想法中自乐。却被母亲颜妍的关心打断,不过母命难为,月金池看着关心自己的母亲,心有不忍。
“谢谢母亲的关心,孩儿知道该怎么做。”
难得听到月金池明事理一次,月中行突然看着月金池哈哈大笑的夸攒道。
“儿子,不经历一些事情,怎能成长,这次的事是个教训,也是对你的考验。”
颜妍作为仁妇,当然希望一家安好,看着月金池能宽宏大量,不计较被打的事,也觉得欣慰,对着月金池说亲自下厨熬点伤筋动骨,箍牙补神的药。
慈母多败儿啊,看着走出厢房的母亲颜妍,对着月中行说道。
“父亲,孩儿要和你商议医馆的事。”
闻耳倾听的月中行,哪里能想到,月金池根本没有忘记被打的事情,而是换了方法整人啊
不过有的时候,思想是个好东西,能左右人的欲望,而此时的月中行被月金池的想法触动心弦,起了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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