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暗流涌动
陆仁将于下个月十五日在大都会新建成的纪念雕像前召开新闻发布会、接受记者采访的消息震惊了整个世界。
尽管距离氪星人入侵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超人也一直在世界各地阻止灾难，救助人民，但来去如风的超人总是悄然而至，潇洒而走，从来没有接受过记者的采访，更没有在任何场合发表过他的看法和观点，让人们心中始终怀有一丝疑虑，无法真正了解超人的意图。
现在，超人终于决定在正式场合公开接受记者的采访。这一消息一出，世界各地的记者立刻开始行动，匆忙赶往大都会。
一时间，大都会的酒店价格连连上涨，乐的酒店老板合不拢嘴。
“这次发布会上，我一定要彻底揭穿你的阴谋！”
年轻的露易丝·莱恩躺在浴缸里，狠狠地揉捏着自己胸前的雪峰，脑海里在苦思冥想着如何揭示陆仁的真面目，究竟该问那些问题让他下不来台。
想到到时候那个冒牌超人在台上狼狈不堪的模样，露易丝脸上忍不住露出兴奋的笑容。
……
“韦恩少爷，您回来了。”
韦恩城堡的地下洞穴里，年过五十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正在将一块零件焊接到新制作的装甲上。他听到洞穴里传来的脚步声，不用抬头便知道是布鲁斯·韦恩回来了。
因为这个洞穴目前就只有他和布鲁斯·韦恩可以进来过。
“还在工作呢？”布鲁斯·韦恩开玩笑道：“你老了，阿尔弗雷德，手脚也慢了。”
“所有人都会老的，韦恩少爷！”阿尔弗雷德还嘴道：“即使是您，也快要过了英年早逝的年纪了，尽管您一直在尝试着英年早逝。”
“昨晚上有什么收获吗，韦恩少爷？”
阿尔弗雷德仔细的拧着装甲上的小螺丝，顺口问道。
“大都会的下水道里似乎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生物。”布鲁斯摆弄着洞穴里的电脑，皱眉说道：“据观察者描述，这些生物长相狰狞，长着翅膀，甚至能感受到人们的恐惧，这可能是一个威胁。我需要弄清楚这些怪物突然出现在哥谭市的背后原因。”
阿尔弗雷德拧好螺丝后，从操作台上走了下来，拿起一瓶红酒给布鲁斯倒了半杯红酒，递给他，然后将一张报纸放在布鲁斯的面前，叹气道：“你下手太重了，韦恩少爷。”
哥谭报纸上，一个被蝙蝠侠打成重伤的罪犯满脸绝望的躺在担架上，胸口处烙着一个硕大的蝙蝠标志。这张图片上方，加粗的标题赫然写着：蝙蝠侠的正义烙印。
布鲁斯随意的看了一眼报纸，浑不在意的说道：“我们并不是英雄，而是罪犯，阿尔弗雷德，我们一直都是罪犯，这和我以前的行为没有什么差别。”
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头，说道：“不，韦恩少爷，这和以前并不一样。”
“自从那天外星人从天而降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阿尔弗雷德转身在电脑上点开一组图片，图片上能模糊的看到穿着蓝色战衣的超人和身披铠甲的佐德将军，只是看不清具体的容貌。阿尔弗雷德露出担心的表情，担忧的说道：“众神掷下闪电，无辜的人白白牺牲，从那时起，你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韦恩少爷。”
“恐惧，怒火，狂暴，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把原本善良的你变得残酷了。”
阿尔弗雷德叹息着扭头走向未完成的战甲。
布鲁斯年轻但沧桑的脸上面无表情，他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浮在高空的蓝色身影，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个外星人把战争引到了我们的家园里，阿尔弗雷德！数万人，只是在一场冲突中就死了数万人！”
布鲁斯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这个混蛋拥有着将整个人类文明毁于一旦的力量，若是他一旦成为我们的敌人，后果会是如何？即使这种可能性再低，我们也需要做好准备！我们必须找到能够抗衡他的方法！”
“但是他不是我们的敌人，至少目前不是。”阿尔弗雷德声音也开始变高：“人类又如何能与这样一个如神一般强大的存在对抗呢，韦恩少爷？难道靠这套外星盔甲改造成的动力装甲吗？你这简直就是自杀！”
“我们在哥谭打击罪犯快十年了，阿尔弗雷德。”布鲁斯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我们见过多少人违背了本心和当初的承诺，见过多少好人被熏染成了恶人？”
“我相信，就算最终找不到氪星矿石，他终归会有其他弱点的。”
……
“这个世界真的需要神明的存在吗？”
莱克斯·卢瑟一个人站在莱克斯大厦的最顶端，俯瞰着位于他下方的大都会。
他特别喜欢这种在风中摇晃的感觉，仿佛万物都在他脚下颤抖。
作为莱克斯公司的领导者，年仅三十二岁的莱克斯·卢瑟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商业天才。野心勃勃的他曾一心想着建立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带领世界走向新纪元。
“卢瑟先生！”莱克斯·卢瑟的身后传来一阵局促的脚步声，他的秘书梅尔西，一个冷艳高挑的黑发美女向他汇报道：“在我们的暗中干预下，华莱士的妻子带着女儿彻底抛弃了他，建立了新的家庭。华莱士已经陷入了愤怒和沮丧中，一切都在按照您的计划进行。”
“非常好。”莱克斯·卢瑟依旧看着远方，没有回头：“那把为他特制的轮椅制作好了没有？”
“已经制作完成了，先生。”
莱克斯·卢瑟满意的点点头，沉声说道：“那么派人将件礼物和基金援助一起给华莱士先生送过去，让他坐着这把新轮椅去发布会现场与超人当面对质，帮他实现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您真是个好人，先生。”女秘书梅尔西恭维道。
“我只是一个揭露真相的人。”莱克斯·卢瑟稳重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这个世界并不需要神明的存在。神明的庇护只会让人软弱和变得依赖，丧失了自己进取的雄心和能力。我会在世人面前展示这一点，告诉这些愚昧的人，神明所到之处，只会引起灾难和死亡，上次如此，这次也是如此。”
说着，莱克斯·卢瑟握紧了拳头，低声自语着：“我才应该是那个带领世人前进的领袖，而不是一个来自外星的所谓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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