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心痛
原本一人吼住全场的托尼，突然失声了，大脑也开始疯狂的进行头脑风暴，只是关于政治托尼还是弱了点。
华府听证会之上，参议员看着沉默不语的托尼，没有再给他一丝的机会，法槌高举，口中带着清晰可听的兴奋之意大声道：“现在正式宣判……”
“慢！我抗议！”
波滋说话间站了起来，走到了托尼身边，握住了托尼的手。
“抗议无效！”
参议员面露狰狞之色，手上的法槌依旧再往下落，这种事哪里有女子插言的道理？
“你敢！今天你落了这一棰。”
“我，佩珀-波滋，史塔克工业执行总裁向你保证史塔克工业一百个律师团队会告你，一直告到倾尽最后一没美分！”
波滋的声音不算大，却绝对称得上是掷地有声，最后秀手直指参议员：“记住，我只是针对你，因为你剥夺了一个公民自由言论权，斯特恩！”
全场近乎无声，静静地看着全场无比耀眼的女人，以一个如此可笑的理由豁出一切的魄力。
面对如此的坚决，果断，疯狂，全场能剩下的只有浓重的呼吸声，所有的眼神也都汇聚到了参议员手上逐渐落下的法槌。
眼看法槌几乎在碰到实木的那一厘停了，玄之又玄，斯特恩咽下了一口口水润了润干枯的喉咙，斯特恩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说实在话他真的有点怕了。
因为神盾局的人脉压制，这一次针对托尼-史塔克所有的势力，在一次肮脏的PY交易后，他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虽然也可以说大半个美国势力站在了他的身后，但斯特恩能活到今天也不是一个傻子，他都想不出来谁会为他去在如此极端的情况下帮他抵挡一个陷入疯狂的史塔克。
唯一的下场只能是他被推出去，沦为一个倒霉鬼，然后顺势狠狠地对着斯塔克这条咬人的狼宰一刀而已，就算是帮他报仇了，仅此而已。
此时的斯特恩就像是一把注定没有人会认领的黑枪，他知道下场，却也不明白能做到参议员的自己为什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所以最后他选择了放下了法槌，背叛了交易，做出了让步，双手做了一个投降姿势，用一个自嘲的姿势解围道：“既然史塔克的总裁都发话了，我肯定不能一意孤行了，只不过面对安吉洛上校的证据，请问你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只是在政治圈摸打滚打这么多年的斯特恩也不是白混的，三言两句事情再次回到了起点，谁也逃不过这个问题。
这就是所谓的阳谋，一个筹备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阳谋。
托尼在这一刻甚至有些想见见能将他逼到如此绝境的人。
在场有很多的明白人已经看穿了所有，在这一刻也尝试着换位思考过。
所以他们在等在等托尼的妥协。
只是这些人似乎并不能理解“妥协”在托尼世界里的真正定义。
对托尼来说妥协，永远的都是弱者的自欺欺人，能够妥协便意味着一个人永远没有真正的底线，妥协一次，底线便倒退一次，妥协第二次，就没有了所谓的底线了。
所以硬抗是托尼这一刻与最终的选择。
托尼微微侧身再次站到了波滋身前，轻声的调笑了一句：“我还是习惯站在前面，这样说话硬气点。”
波滋原本紧绷的一张脸，笑了，笑的很美。
看着再次如同往常一样的托尼，波滋就这样笑着静静地站在托尼的身后，很想这样看下去。
这才是她的男人，天崩于眼前，依旧是谈笑风生。
“你们这些所谓的政客什么时候关心过老百姓自杀过？怎么到我这就这么特殊？是因为我交的税多吗？”
托尼一边说一边解着自己的西服上衣，嘴里依旧是那么不饶人。
“抱歉，可能是因为西服太贵了，设计师可能觉得心太黑，多给了我几个扣子，觉得心太黑了。”
托尼脱掉衣服终于解到了衬衫，所有人都几乎屏住了呼吸。
“我从没有想过我的肉体居然这么受人喜欢，呵呵！”
眼瞅着连摄像头的特写都打在了托尼胸口处，听证会的大门被撞开了，伴随着一声巨吼，加菲来了。
来的还有史蒂夫，只不过他不是来支援的，而是被神盾局喊来拦住加菲的。
也不知道是浩克跑的太快了，还是他压根就没想拦，基本上是同时跟加菲到达的听证会。
加菲听着身后赶来的士兵一双竖瞳冷漠看着史蒂夫，“我想杀人！却没有心情，懂吗？”
史蒂夫是第一次见到加菲如此冷漠的眼神，如果是野兽恐怕他现在已经出手了，但是面对加菲以及身下的浩克他不想，心底也有点发怵，他不清楚一只猫发起狠来，到底有多狠，最后挡在了前来阻拦的士兵面前。
加菲站在浩克的肩膀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丝毫没有在意闪烁的闪光灯与惊诧的听众，路过有些觉得丢人的托尼身边，伸出爪刚好可以碰到托尼的头，只是伸到一半放下了，赞叹了一句：“我从来都不觉得一个天才能有多了不起，因为最了不起的通常都是对自己狠的人，你这次做的不错！不过把衣服穿起来！”
说完，加菲从浩克身上跳到了庭审席的前台桌子上，对着话筒吼了一句：“谁他喵的现在再比比一句，我就杀谁！”
应着加菲的话，浩克的吼声震耳欲聋，绿巨人之威一览无余，胆小的人看着没有一个士兵进场纷纷捂头趴在地上，胆大的人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
随后，加菲就这样，静静地瘫坐在桌子上，发福的赘肉一圈圈，就这样看着安吉洛，他的小黑，仿佛回到了面试的那一天。
“面试的那一天，你说你刚当完兵回来，说对待我就像对待将军一样，使命必达，对吗？”
加菲简单的话让小黑一瞬间泪如雨下点了点头。
“后来你说你家里人世代从军，就是没有一任当过大官对吗？”
硕大的泪滴随着小黑点头落在了地上。
“你说你想过当将军对吗？”
“恩！”
加菲有些烦躁的在桌子上划出几道划痕，看着小黑欲言又止。
小黑懂了，所以摇着头说道：“做完这次证人，我会退役的。只是因为国家需要钢铁侠套装。”
加菲明知故问道：“所以他们让你当证人你当了？”
小黑点了点头，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加菲：如果再选一次你还做证人吗？
小黑，哦，不，应该被称为安吉洛的上尉依旧点了点头。
得到了答案，加菲扭过头看着不远处一身军服的罗德问道“你是托尼的朋友？”
罗德点了点头。
加菲又问道：“职位？”
罗德：中校。
加菲：托尼你给他一套马克二代。
托尼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加菲又回头看向了高台一直有些胆战心惊地斯特恩说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错了我杀你！”
“一套够吗？”
斯特恩不带一丝犹豫的点了点头。
加菲看着黑的是那么精致的安吉洛，一种陌生的感觉让加菲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真的心痛。
“喵爷我这一辈亲人真的很少很少，曾经你算一个，你只需要说一声，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都可以给，但是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就是没有拿我当亲人。虽然我是一只猫，但你这样做，我的心真的也会痛的。”
加菲说完直起身，示意安吉洛弯下腰，低下头，加菲亲了一口她的脑门。
“以后好好当一名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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