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二)
烟尘滚滚,铁蹄隆隆。
史进率领骑兵营直扑金宝山,一路至上,那就是快!快!快!
快到连史文恭放出来的探子也在一路疾奔,跟史进抢速度回去禀告。
史进知道自己这次带着骑兵营出来,步兵一个都不带,就是为了一个快。
快到要让对手都反应不过来,就完成营救杨春的任务。
日夜兼程,短短的三天史进率领骑兵营杀到距离金宝山只有短短的20里路,这个时候史文恭才收到了消息,知道史进来了。
史文恭听到对方只率领骑兵前来,不由得惊愕地喊道:“什么,对方只带着骑兵前来!你确定?”
那探子点头说道,“史教头,小的再三肯定,对方只有两三百骑兵!”
史文恭听到大怒,“妈的,失误了!快,把兵马都召集起来列阵!”
面色青黄,络腮胡须的副教师苏定点头喊道:“是!”
随着号角声,整个军营骚动起来了。
曾家府的兵马被紧急召集,他们刚列好阵准备迎敌的时候,史进已经率领骑兵营杀过来了。
看到史进来势汹汹,史文恭立马策马率兵骑兵冲上前。
史文恭高声呐喊,想趁机打击梁山军的士气。
“九纹龙史进,你中计矣!现在朝廷正派大军前去奔袭梁山,只怕此时此刻你梁山已经被官兵剿灭。史进你老巢已灭,此次定当覆灭无异!”
史文恭?
史进一眼就认出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上次遇到的那个马贼头领。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带着面具,是以真面目识人。
史进远远看过去,这个人身高约九尺,面色微白,三绺须髯,膀阔腰圆,三十五六年纪。
史进策火炭赤马继续往前冲,右手持方天画戟遥指史文恭,眼中没有丝毫惶惑,满是笑意,“师兄,你调虎离山之计已被我识破。就你那同伙还妄想能攻克我梁山,下辈子吧!”
虽然对史进能认出自己感到有些意外,不过史文恭很快恢复过来,冷声喊道:“就算被你识破又能如何!就你这几百人的乌合之众,怎是我三千兵马敌手!”
史进喊道:“还敢逞口舌之利,可敢手下见真章!”
“哈哈哈……”史文恭喊道:“既然你要送死,我怎么不会成全你!来人,放箭!”
随着史文恭一声令下,朝着史进引上来的曾家军骑兵抬手就是一阵箭雨。
迎接史进的率先便是一阵密集的利箭,不断呼啸从天空落下。
“举盾!防备!”史进厉声喝道。
知道可能是史文恭那会骑射的骑兵,史进当然不会完全没有准备就杀过来了。
这飞马赶来营救的骑兵营士兵都带着盾牌,
骑兵营的士兵从背后把圆盾牌拿在手上,高举着防备箭只。
将近三百面盾牌齐举之后,宛如一面巨大的铁墙。
“嗒!”“嗒!”“嗒!”“嗒!”“嗒!”数十箭支撞在盾牌之上,但随即又纷纷被反弹开来。
原本对方远距离下就只有几支箭矢落到梁山军,而且骑兵营都举盾护卫下,这波箭雨根本没有杀伤到骑兵营。
史进大声喊道:“冲。冲破敌人的包围圈,杀上山营救杨春头领!”
随着史进的喝令下,史进的骑兵营继续朝着发起了史文恭的阵容发起冲击!
又射了一波箭雨,这次却是杀了三四个人。
顶着两轮箭雨,这个时候史进率领骑兵营即将杀过来。
史文恭看到,立马喝令:“苏教头你率领长枪兵列阵,骑兵全跟我来!”
史文恭留下苏定看守营寨,他率领骑兵四下游走,骚扰史进,同时伺机给史进致命一击。
两千多枪兵背靠着营寨大门,排成密集的长枪阵容。
史文恭等着史进看到长枪阵时,被迫要改向。
那个时候趁着对方骑兵失去了速度和冲击力后,自己的骑兵就可以趁机大肆收割对方性命了。
史文恭这带领骑兵一走,顿时把身后苏定率领的两千长枪兵露了出来。
看到长枪兵阵,史进吼道:“继续向前冲,不要怕,等我命令!”
看到史进率领骑兵竟然不减速,又不变向,继续往前冲,史文恭很是惊讶。他们不是重骑兵啊,莫非就想靠着兵没有多少皮甲的轻骑兵冲击长枪阵?
史文恭暗地想到,如果是这样,那就更好了,自己也可以少花力气就能歼灭这帮家伙了。
正当史文恭想看着史进一头扎进长枪阵,被扎成刺猬的时候。
史进看着长枪阵即将在眼前,吼道,“投!”
骑兵营的士兵齐齐从腰间取出一节竹筒。
冲到距离只有五十步时,骑兵营的士兵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竹筒,用拿着盾牌的左手捏着火折子,右手拿着竹筒靠近一点着,就奋力扔向曾家军。
无数的如雨点般飞向了曾家军。
还没等曾家军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那些竹筒就已经落入人群中,随即,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连绵不绝,如巨雷、如山崩。
破碎的竹片,以及竹筒里面包裹着的铁珠、碎石四下飞溅,瞬间炸死了2个人。
但更多的是被竹片、铁片、碎石割伤,不少人身中了十几枚碎石、铁片,纷身冒血,看着就吓人。
这竹筒是史进根据手雷弹叫人研制出来的。可惜,看着个子不小,但竹筒手雷弹威力就比特大号的爆竹好一点。
不过史进也没想过用这竹筒手雷弹来击败敌人,它是用来干扰对方的。
爆炸后,那突然的巨大响声,让曾家军的士兵双耳难受,甚至不少人都出现了头痛目眩的感觉。
而且那几百个竹筒爆炸开来,那黑火药不完全燃烧带来一大片黑烟雾,让曾家军的士兵不由得咳嗽,眼睛都被爆炸卷起的灰尘迷眼了。
那黑烟雾很快就笼罩在这一片,看人看不清黑雾当中的情形。
那密集的长枪阵一下子就变得疏落了。
史进看到,大声喊道:“好机会,快冲过去!”
就算是重步兵也必须排成密集的阵容才能抗住骑军的冲击,现在曾家枪兵松散。
骑兵营就如同一群蛮牛冲进了人群,将当头的长枪兵直接撞倒,踩死!
史进左手拉着马绳子,右手抓着方天画戟,挥舞的风声凌厉,恍若奔雷,铁戟扫过,那风都能令人感觉针扎般的疼痛。
史进如猛虎下山般凶狠的气势,曾家军长枪兵被吓坏了。
不少人看到史进凶横恶煞如同杀神一样的凶残,都吓地跌坐在地上,额头直冒冷汗,手脚冰冷。
“杀……!”一声暴喝后,史进一戟直接将眼前的长枪兵的劈成两半。
铁戟直径掠过,顿时血如泉涌,鲜血飞溅,又一个人的头颅飞向天空。
史进率领骑兵势如破竹般冲入曾家军阵中,一路所过之处顿时掀起满天的血雨,残肢断臂四处横飞。
看到史进在横冲直撞,残杀自己的手下,苏定厉声怒喊,“不要慌,不要慌,那些竹子都是吓唬人的。对方人数少,给上前围剿,宰了这厮!”
看到手下惊恐,根本没有几个人在听自己。
苏定一拍战马,拿着一把金背大砍刀直奔向史进。
擒贼先擒王!
苏定想靠着自己的本事斩杀史进,击败山贼。
苏定杀过来时,还没有靠近。袁朗见了,当先出马,高声大骂:“想杀我大哥,问过俺袁朗吗?”
苏定怒喝:“无名小辈,吾不屑杀之。滚!”
苏定蓄足力道,凌空斩下,刀锋化成一条嗜血的虎口,要一口吞噬袁朗。
苏定一刀就想斩了对方,但袁朗岂是无能之辈。
袁朗兴奋狂啸一声后,策马飞驰迎向要噬人的大砍刀。
眨眼的工夫,两骑便已交接。
挥动水磨钢锏,袁朗在很短地时间内疾速挥砍,将大砍刀力势全部打断。
“铛~!铛~!铛~!”
刀钢锏第一次相撞,便发出巨响,火花四溅。
两军交战,已经没有多少空间可以供他们奔腾飞驰。
两个人转马交战,
化解了苏定的攻势后,袁朗立即便展开反击。
袁朗万千钢锏,劈头盖脸地将苏定连人带马地笼罩其中。
苏定冷哼一声,浑然不顾钢锏的威胁。双眼怒睁睁,大砍刀大开大阂,抵挡着着袁朗。
一时间,苏定和袁朗斗个不相上下。
苏定被纠缠住,他手下的长枪兵本来就混乱了,在史进和栾延玉的强力冲击之下,苏定长枪兵根本组织不起有力地抵抗,被杀的落花流水。
不少苏定麾下士兵的心神已到崩溃的边缘,不少士兵都已经丢下武器逃跑了。
苏定余光看到,很想将眼前的这个小将杀了,去组织手下抵挡。但袁朗死死缠腰着,苏定根本没有精力去组织。
史文恭看到长枪兵已经快要溃败了,他急忙大声喊道,“曾魁,你率领骑兵在外围用箭杀敌,我去杀了那厮!”
史文恭率十个骑兵杀来了,准备杀了史进。
看到史文恭率领骑兵杀过来了,史进急忙喝道:“投!”
又是一波竹筒手雷弹,这次是在史文恭骑军里爆炸了。
巨响、火光、黑烟让史文恭骑军坐下的战马都受惊吓了,顿时暴跳如雷,乱蹦乱跳。
那些马背上的骑兵有几个立马被甩出了马背,一个甚至被摔断了颈椎,死了!
看到对方的骑兵乱了,别说射箭了,能不被甩下马就算好了。
好机会!
史进当即喝到:“随我杀!”
骑兵营当即以史进为箭头冲向了史文恭骑军。
史进知道自己的本事离史文恭还差一点,要是正经八两的斗一场,胜算不高。
看到史文恭这个时候还在卖力地控制着坐骑,史进立即策马向史文恭冲了过去,方天画戟迅疾无匹地地刺出。
一时间,方天画戟仿佛羽化成一条毒蛇,直奔史文恭的胸口而去。
看到史进杀来了,史文恭赶紧抓起得胜钩上的朱樱丈二枪抵挡。
史文恭失了先手,坐下战马还暴躁着。
渐渐地史文恭抵挡不住了。
想到自己竟然被史进压着打,史文恭很是恼火。
眼睛寒光一闪,奋力一枪,抵挡住史进的方天画戟后,借着二马交错,拉开了距离时。
史文恭立马从弓袋取出劲弓。
栾延玉一直小心谨慎地护着史进一侧,也一直有留心史进这边。
看到史文恭掏弓的时候,立马知道情况不妙,大声喊道:“大哥!小心!”
他一边喊,一边杀向了史文恭。
史文恭回身一个‘犀牛望月’,嘴里大喊了一声:“看箭!”
两声大喊几乎同时响起。
栾延玉的呐喊声提醒了史进,史进的余光留意到史文恭的举动。
当史文恭转身射箭时,史进一招蹬里藏身,闪避此箭。
不过待得史进从新立住身后,史文恭看到栾延玉杀过来,已然策马略显狼狈地返回阵中。
退回马贼中的史文恭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看到梁山军狠狠地扑压过来,毫不迟疑地高举手中长枪,厉声吼道:“快撤!”
史文恭带着残余的马贼赶紧跑开,准备返回去用骑射来厮杀对手。
史进深知不能和对方纠缠,对方有骑射本事,自己这边的骑兵根本没有这个本事,要是对方用放风筝战术,自己只怕会被活活憋死。
而且杨春危在旦夕,继续和对方纠缠,自家兄弟就没命了。
“不要纠缠!”史进遂大声喊道,率领大军快速朝着金宝山前进。
看到史进不上当,完全不顾自己,史文恭也无可奈何,只能领兵重新杀回来。
不过骑兵营的战马完全不输给史文恭手下的战马,本来就拉开一段距离,现在史进又是先逃,史文恭却是追赶不上。
突破了曾家军的阻挠,史进率领骑兵一举冲上了金宝山。
幸好金宝山不是高山峻岭,马能上,车也能进。
金宝山的守兵听到山下的厮杀声就知道是援兵来了,看到大头领史进来了立马打开了寨门。
史进单人下马,疾步走进山寨,其余人继续守备。
走进营寨,史进一看,杨春此时已经躺在床上神志不清,嘴唇干燥爆裂,脸色苍白。
看到他现在这幅样子,史进急忙掏出安道全用各种名贵药物熬制的救命保心丹,喊道:“快拿一碗温水来!”
用温水溶解救命丹,往杨春嘴里灌下去后,看杨春气息回缓了点后。
“走,大哥带你回家!”
史进叫人给杨春穿上盔甲,用锦布将他包住背在自己背上。
史进提戟上马,对着金宝山的山贼大声喊道:“你们都随我下山,我会帮你们打开缺口。你们逃下山后,向四周逃去,再绕路跑回梁山。听懂了吗”
“是,大头领!”
“好,放火!”
随着史进一声令下,山贼在山寨四处点火,很快火光一片。
山下的史文恭、苏定刚将败兵重新聚拢起来,就清楚地看到山上的火光。
苏定狠狠地说道,“该死的,他们将山寨烧了,马上就要下山了!”
史文恭也是一脸凶杀地喊道:“列阵,这次绝对不能再让他们逃走了!”
苏定看着史文恭问道,“如果这次他们还是用那该死的会爆炸,会巨响的竹筒,怎么办?”
史文恭喊道:“那竹筒最大的威胁是响声,叫你手下先用布巾将耳朵堵上!”
“好的!”苏定听到,忙吩咐自己的手下将衣服撕下一角,塞在耳朵上。
正当苏定以为这次一定能让史进撞个头破血流,他们却是忘了,现在山上可不是只有史进的骑兵。
还有杨春的手下,之前杨春身受重伤,也就能勉强管辖下手下,怎么还能带兵作战。但现在有史进在,这一百多人被重新组织起来。
史进率领骑兵当先冲下山,拿着盾牌顶着史文恭骑兵的箭雨。
杀到曾家军面前,此时史文恭率领他的骑兵跑开了。
不是他手下骑兵拼刀枪拼不过史进的骑兵,只是会骑射的士兵太难练了,他舍不得将宝贵的骑射骑兵浪费这对耗上。
史进率领士兵一杀进,立马大声喊道。“投!”
一阵轰炸,苏定的士兵耳朵都用布巾塞在,减轻了巨响的威胁,到是镇定了很多。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史进一扬起方天画戟,示意骑兵营转道杀向史文恭的骑兵,让金宝山的山贼持枪拿刀冲上前。
苏定看到史进的骑兵速度减慢,冲击力大减,立马大喊,“快,冲上去!”
可惜他手下的耳朵都被布巾塞住,更加是在杂声一片的战场上,没有几个士兵听到他的口令。
虽然那苏定的长枪兵人数众多,但大部分手下根本没听到苏定的军令,他们只照着原军令待着。
只有一部分打头的长枪兵看到山贼冲过来了,才提枪上千厮杀。
史文恭看到史进冲过来,他也对史进军的那竹筒深感忌惮,根本不敢再近身冲杀,急忙率领骑兵跑开,绕着对方,一边跑,一边射。
顶着两波箭雨,死了三四个人后,将对方逼走好一阵后,史进知道能不能突围成功,就在此刻了。
史进怒喊道,“不要停,将全部竹筒都扔出去!”
一时间骑兵手中的竹筒,拼命地往外扔。
一时间金宝山下如同过年放了一串两万响,轰!轰!轰!轰响连连。
而且黑烟弥漫,就好似整座山都被烟雾笼罩着。
史文恭军根本不敢靠近,也看不清黑雾里面的情况。
史进当即大声喊道,“撤!”
随着史进一声令下,骑兵营立马转道,朝着梁山方向,撒腿就跑。
金宝山的山贼看到,也哗啦一声,四下逃散。
史文恭看到急忙喝令手下跟上。
苏定却着急地喊道:“史教师,他们的坐骑都是北地良马,我们追不上的。还是快上山,看能不能查清那制盐的秘法,顺便抓几个山贼问清!不然这战我们死伤不少不说,什么都捞不到了!曾太公怪罪下来,我们担当不起啊!”
史文恭听到,咬牙切齿地喊道:“算这厮命大,苏定你带人上山,我去追那些山贼!”
苏定听到,急忙率领手下,快步冲上山,迅速来到金宝山的大寨。
这个时候制盐作坊的火势已经开始蔓延了,苏定一边叫人救火,一边叫人冲进一些还没有着火的地方查看。
苏定提枪冲入大厅,举目四顾,里面空无一人。
“各院各房,一个不落,给我仔细地搜,勿要放过一人,看到有异常的地方立马禀告。遇到生人,除非对方反抗,不得轻易伤害。听清了没有?”苏定对麾下士兵大声喝道。
手下听到立马朝着各房间搜查。
一碗茶的功夫,搜索的手下相继回禀,对方搜查的很仔细,几乎毫无所获!
“娘的!”苏定听到忍不住要骂娘。
这次联合出兵,要是什么都没有捞到,却是死伤了那么多人,苏定都不知道自己回去的时候,曾家地人会怎么看待自己和史文恭。
压抑下心头的愤怒,苏定果决地下令道:“留两百余人在这里救火,继续搜查,其余人随我追击逃兵!”
为了能查清制造青盐的秘法,苏定也带着手下下山四处搜查金宝山的山贼了。
史文恭、苏定带人人四处捕抓金宝山山贼,史进背着杨春正往回赶路时,梁山五千兵马正静静地朝着独龙岗行军。
第一次领军大军对战,王寅向吴用问道。“加亮先生,鲁智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吗?”
吴用左手持羽毛扇,右手轻捋颔下长髯,沉声说道:“王寅兄放心,适才已得回报,他二人已率军就位。一旦敌军前来,便会照计划行事!”
“恩!如此甚好!此战你我皆是第一次领军作战,务必取胜!”
王寅是后来上山的,对于他一来就能独立领军,有不少人是心里不服的。
尤其是武松,他觉得要论武功,论资格。明显鲁智深更有资格担任此次援救扈家庄,可没有想到大哥竟然会委任王寅。
王寅也知道很多人不服自己,不少人都想看着自己的笑话。
此战若败,只怕他王寅日后再没有独领一军的机会,只能当一偏将。
王寅独自领军,很多人心里不服。不多对吴用,大家却是没有多大厌恶,毕竟他担任的是军师一职。
本来梁山上懂谋略的人就少,朱武又要坐镇梁山。史进派吴用来当军师,自然没问题。
吴用看到王寅有点紧张,淡然一笑。
这一战对吴用来说,与其说是让其他头领认识到自己的本事,到不如说是向想史进证明,他吴用更厉害,更有资格担任正军师一职位。
所以这战吴用和王寅的目地是一样的,要赢而且要赢得漂亮!
两军交战,最怕主将临战畏惧,犹豫不决。
吴用微笑着安慰王寅道,“王寅兄不必担忧!我梁山兵马训练有素,再加上法令严明,定可大破敌军!”
王寅听到,摇摇头说:“呵呵,王寅惭愧,一时慌乱到是让加亮先生见笑了。”
看到王寅恢复过来,吴用含笑点头,很快他脸上的笑意被收敛起来,肃然地说道:“敌军来了!”
王寅也已经看到远方尘土飞扬。
扬起手中帅旗,王寅昂声喝道:“全军准备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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