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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书画双绝


  “爷爷,我也是需要工作的,我不工作怎么办?”李冠霖丝毫不客气的对着字的爷爷说道,一点都没有把自己的爷爷放在心上。

  韩宇一句话都没有说,说不定这就是人家爷孙俩的交流方式,各种各样的交流方式都有,韩宇早就见怪不怪了。

  “就你哪一点工资够干什么的?还不如好好的跟着我学习学习,你的天赋那么好,要是跟着我哦学习,早就成为了一个优秀青年了。”李邦达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不上心,你父亲更是没有一点想要学习的意思,你们几个怎么就这么一点都不随我呢?”李邦达叹息了一声,自己这一辈子最懊悔的就是自己的几个孩子竟然没有一个子承父业的,没有一个人跟着自己学习的,尽管自己也有过好几个学生徒弟弟,但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自己的那几个孩子竟然没有一个愿意跟着自己学习这些东西,“难道自己这所学的知识都要带进地下吗?”

  李邦达这个时候才看到已经进来的韩宇,“你叫什么名字?”这件事情是自己答应的,那还主要是看在自己和莫云聪之间的关系上才会答应、。

  韩宇并不知道,莫云聪之前并没有和李邦达说过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所以李邦达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还以为韩宇就是莫云聪的后辈,毕竟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

  “李老师你好,我叫韩宇,是云城本地人,今年二十二岁。”韩宇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那就过来吧,既然愿意学习这一块,我也不会反对。”要是换成十年前,了不得绝对不会如此痛快的就答应,但是现在他已经八十岁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时日无多,要是再不抓紧时间去传授一些知识,真的害怕自己会把这些东西都给带进地下。

  韩宇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然后站在了不得的对面,“还不错,你以前跟着谁学过?或者你是这个专业毕业的?”李邦达又问了一句。

  “李老师,我之前没跟随任何人学过,也不是这个专业毕业的,我只是一个新人,主要是我最近对这一块来了兴趣,所以才会想要找一个老师学习学习。”韩宇实话实说到。

  原本李邦达听了韩宇的这话是直皱眉头的,到那时很快他又松了下来,没办法,现在愿意跟着自己学习的年轻人都没有几个了,就算是有人,也是目的不纯的。

  “如果你没有一点底子的话,学习起来是很困难的,毕竟你都已经这么大了,这些东西最好还是从小的时候就学起。”李邦达自己就是从小的时候学习的,那个时候自己是在天海市的古董店里当伙计,一边跟着老板跑腿,一边跟着大师傅学习,足足学习了十八年才出师,而那个时候自己已经三十多岁了。

  “李老师,我虽然没有什么底子,可是我自幼受过国学这一方面的熏陶,听说你是在字画方面是国内第一,我觉得我还是能够有所收获的。”韩宇丝毫没有觉得自己不行,就算是没有老师,可是自己也是学了几十本书的知识,而且自己还对着书本上的知识看了自己空间里那些东西。

  只不过韩宇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明明看着是错的,但是东西却是真的,所以韩宇就知道自己缺少一个叫经验的东西。

  鉴定文物这一块本来就是一个经验学,它并没有什么科学的办法,尽管现在有什么碳原子鉴定,可是你误差还是不小的。

  “哦?你自由受过国学熏陶?你学过书法绘画吗?”李邦达睁开了眼睛对着韩宇问到。

  这个时候韩宇知道应该是把自己的东西给拿出来了,否则谁知道老爷子会不会把自己给赶出去,“李老师,这是我的作品,请你批评一下。”韩宇说着就把自己的一副卷轴给抽了出来。

  这是一个画幅非常巨大的国画,纵向大约有两米四,宽有一米二左右。

  李邦达尽管对于韩宇所说的这是他自己绘画的很怀疑,可是他还是很有耐心的站了起来,并且走到了条案前。

  “放在这上面吧!”然后李邦达就戴上了手套,就算是面对一个新手的绘画,李邦达还是和其他的时候一样,戴上手套,这是他五十年下来的规矩。

  “爷爷,这又上面好看的,他只是一个新手,你没有这样正式。”李冠霖对于韩宇并没有好的脸色,自己好不容易有一天的休息,想要和爷爷说一说话,或者是出去走一走,可是还是被韩宇给破坏了。

  “这是规矩,规矩是不能破坏的,你要记住这个道理。”李邦达对着自己的孙女说道。

  尽管李冠霖很聪明,但是她毕竟还很年轻,对于人世间的很多事情认识的还是不深刻的,所以该教育的还是需要教育,自己作为爷爷也是需要传授给她人生经验,至于她他听不听就是她的事情了。

  “哦!”李冠霖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不过却狠狠地瞪了韩宇一眼,这就让韩宇很头大,这个小姑娘怎么了?自己什么时候招惹她了?

  “嗯,看起来非常的不错,松鹤延年,看起来是临摹沈铨的吧?”李邦达尽管只是摊开了不到半米的长度就看得出来韩宇临摹的是谁的画作。

  “爷爷,沈铨是谁?”李冠霖这个时候跟着问了一句,她对于这个名字很陌生。

  “沈铨是清朝人,是江浙人,年少的时候家贫,全靠绘画卖画为生,他学习的时候黄荃和吕纪的画风,擅长工笔画,对于花卉,动物,仕女都很擅长,而且他还是南平派写生画的创始人,深受霓虹人的推崇,被称为舶来画的第一人。”作为一个国内书法鉴定第一人,对于华夏历史上上万个画家都要知道的,甚至只要看了一幅画,不看最后的落款只能知道这是谁的画风,这才是一个书画鉴定师的基本功,而且还有更多的书法家在等着他。

  “那么厉害啊!没想到。”要是说其他的李冠霖可能并不在意,但是说道被霓虹人誉为舶来画第一人,李冠霖立马有了精神。

  “这幅画深受黄荃的影响,看来你已经学的七七八八了,没想到国内像你这样年轻却又这样功力的人,真的很少见。”李邦达看了十分之后就知道韩宇是一个可造之材。

  这样巨大的一副绘画,足以可见一个画家的功力,如果真的是韩宇一个人画的,那么他至少在国内的青年人中可以拍的上号。

  “这真的是你的画的吗?”李邦达还是有一些疑惑,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像韩宇这样年轻,却又这样功力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李老师,这幅作品的确是我的,我虽然很年轻,可是我已经是全国书法家协会和全国书画家协会的会员,这是我的证书。”韩宇觉得证书真的是一个好东西,什么时候都用的到。

  李邦达接过来看了一眼就合上还给了韩宇,“爷爷,你怎么没有仔细的看看,万一要是假的怎么办?”李冠霖对于自己爷爷的动作很不解。

  “有什么好看的,这东西我没有看过三百也有两百,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还能不知道?再说了,这个东西我也有,早就翻烂了。”李邦达作为一个书画鉴定大师,他也是全国书法家协会的会员和全国书画家协会的会员,这两个证书他也有,所以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也有?我怎么没有见过?”李冠霖很疑惑,自己的爷爷什么时候也有,自己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就在我的呃书桌里,你没有见过,那是你从上了高中之后就没有再去过我的书房了,就算是去也是找我给你写字,你什么时候看过。”李邦达一句话就说的李冠霖说不上话来,因为自己的爷爷说的都是真的,从自己十五六岁的时候就没有怎么去过爷爷的书房学习过,所以对于这一块,她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真的是年少有为,尽管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给你这两个证书,可是我知道他们的品性,如果没有真才实学的话是不可能给你的,看来我之前说的你在国内青年里排的上号,现在可以说,一至少在青年人内拍前五。”李邦达所说的青年人,是指三十岁一下的,只有三十岁一下的才叫青年,到了三十岁就叫中年,过了五十岁就叫中老年了。

  “好吧,以后你就跟着我一块学习吧,你有这样的底子,学习起来应该是很快的,以后你每个周末都可以过来找我,只要我在家。”李邦达对着韩宇说道。

  “谢谢李老师!”尽管韩宇自己从来没有打算拜他为恩师,但是韩宇也是把李邦达当成自己的老师。

  “老师,这是我的礼物,请你收下。”韩宇说着又掏出来一个小盒子,这里面装的就是之前准备的松鹤图玉佩。

  一个大玉牌子,上面浅浅的雕着丹顶鹤和松树,只有聊聊的几笔,却把松树和丹顶鹤都给雕刻的活过来了。

  “这个太珍贵了,我不能收下!”李邦达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个玉佩的珍贵,用料是和田玉籽料,雕刻是清朝苏州的雕工,尽管自己一时间看不出来是哪一个大师的雕工,可是那一份化繁为简的功力绝对是一个大师。

  “这个东西是你的?”李邦达最终还是没有收下,无功不受禄这也是他的人生道理。

  “这是我的祖上流传下来的,因为祖上流传下来的东西比较多,所以我才会有这个想法自己学习学习鉴定,我想看看祖上传承下来的东西有多少真东西,有多少虚假的东西。”韩宇并没有把自己的事情给说出来,也没有说自己的师门。

  “你的祖上?难道你的祖上是皇室?”李冠霖突然插了一口问道。

  “并不是,我的祖上并不是皇室,其实我是一个道士,我们道观传承了很多年,观里有不少的老东西。”韩宇看了一眼李冠霖,然后解释了一句。

  “你是道士?你在呢么可能是道士?你的道袍呢?你看起来怎么可能像道士?你不是一个假道士吧?”李冠霖叽叽喳喳的说了好几句话。

  “这个是容不得假的,我真的是一个道士,但是我们没事的时候,却也不会穿着道袍满世界的走。”

  “你说你是道士,可是我记得云城的附近没有道观啊?你还说你是云城本地人?”李冠霖紧接着又问了一句。

  “小霖,怎说话呢?云城本地没有道观就不能是道士了吗?难道就不能去别的地方修行?”李邦达一句话就让李冠霖闭上了嘴巴,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话那么多。

  “云城其实还是有道观的,只是没有为人所知,我们都属于那种一种清修的道观,不像是幽都的白云观那样,搞得满世界都知道,或者是少林寺那样,全世界都知道,修行在个人,有没有外人知道有什么关系呢。”

  “说得好,说得好!”李邦达赞叹了一句,“看来你的境界已经有了,没有白学!”能够忍受得住这个世界的物质诱惑,真的没有几个人,要不是李邦达已经八十岁他也看不透。

  “东西你就带回去吧,你这个学生我收下了,以后周六周末的时候,你过来,其他的时间我也没有多少时间。”李邦达有对韩宇重复了一句。

  “是!”韩宇恭敬了鞠了一躬,然后带着自己的卷轴和玉佩离开了。

  等到韩宇离开以后,李冠霖才又对着李邦达问到,“爷爷,为什么你要留下他?”李冠霖很不解,自己的爷爷可是很长时间都没有收过学生了。

  “这是一个缘分,可能是我看着他很像是一个熟人吧,好了好了,我要看书了,你要是有事情就去忙去吧!”李邦达尽管已经八十岁,可是眼不花耳不聋,说话洪亮,走路有风,还没有老的走不动。

  “有没有事情都无所谓,还是陪爷爷最重要!”李冠霖嘻嘻哈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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