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负面影响
忙碌了整整一天，随着王爷犯罪集团的被捕，所有人都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朱农和黄豆豆一起回到了朱家庄别墅房，陪着王寡妇说了一会话，又逗孩子玩了一会，直到困的实在受不了了，才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早，还不等朱农睡醒，便收到了蒋所长的电话，电话中要求朱农立刻赶往市局，有紧急情况需要核实。
朱农知道，蒋所长能直接把电话打给自己，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赶紧穿好衣服，带上黄豆豆一起，开着他的宝马车一路飞奔到了市局。
推开临时办公室的房门后，蒋所长早已等候在那里，而且市局几个领导也基本齐聚一堂，每个人脸上都表现得非常严肃，看来的确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将要发生。
“小农，你们赶紧坐下，咱们直接谈正事。”蒋所长虽然语气还是很客气，但脸上没有任何笑容。
“各位领导，今天气氛好像不太对劲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黄豆豆同样也是一脸的诧异，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蒋所长没有直接答复黄豆豆，而是继续向朱农说道：“小农，今天市局领导都在，有件事情需要跟你核实一下。”
“没问题，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朱农立刻表态道。
“王爷犯罪集团能够顺利抓获，给利农市，甚至整个东北地区的打黑除恶工作都带来了极大的利好，而你在这次行动中，可以说是功不可没，市局领导和东北当面的相关部门领导，也纷纷对你提出表扬和肯定。”说到这里，蒋所长话锋一转，继续说：“可是功归功，有些不合适的问题也需要明确有个交代。抓捕王爷行动中，你制造假证，虽然这只是权宜之计，可做假证是违法的事情，更何况你还是打着市局领导的旗号制造的，在一定程度上，也给市局带来了一定的负面影响，自从王爷苏醒后，一直都在大骂市局利用假证欺骗了他。”
听到蒋所长的一番话，朱农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本以为利用假证稳住王爷，只要能把人抓住，那就是最好的结果，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假证，竟然让王爷大做文章，确实给市局甚至整个利农市都带来了无法估量的负面影响，因为假证确实是打着市局的旗号欺骗的王爷。
“我感觉，这件事应该不能定性为伪造假证，对于王爷来说，这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而且正式因为假证的原因，才能顺利抓到王爷，朱农这么做，主观上没有任何瑕疵，所以市局也不应该以此怪罪朱农。”黄豆豆虽然也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可为了朱农，她愿意当众争辩几句。
“小黄，你今天只需要旁听，不用发言。”蒋所长严肃的批评了一句。
朱农担心黄豆豆冲动之下也牵扯进来，赶紧表态道：“领导，我知道错了，市局准备怎么惩罚我，我都心甘情愿接受，反正现在王爷犯罪集团被抓了，我也没什么遗憾，让我坐牢或拘留，我都毫无怨言。”
蒋所长没有正面回应朱农，而是继续讲述刚才的系列问题：“如果只是王爷这件事，市局领导可以通过正面引导，把负面影响降低到最小，甚至也愿意代替你背这个黑锅，可关键是还有朱小年的问题。”
“朱小年？他又怎么了？”黄豆豆一听，立刻忍不住插了一句。
蒋所长冲着黄豆豆摆摆手，示意她不要插嘴，然后接着说：“朱小年提到的五点要求，你是不是代表市局全部答应了下来？”
听到蒋所长的问话，朱农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但嘴上却什么也不敢说。
蒋所长见状继续说：“朱小年虽然有功，但功过不能相互抵消，我们只能在量刑上适当减轻一些，这是政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不应该答应他可以戴罪立功，并且不再追究他的所有责任，更重要的是，你不应该代表市局答应，你知道这样会给市局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吗？”
“其次，朱小年要求事成之后，必须在利农市各大媒体歌颂他的功绩，他原本就是戴罪之身，你怎么能答应这么不切实际的要求呢？”
“再者，朱小年还要求在朱家庄公开举行表彰大会，而且还要市局领导亲自颁发荣誉证书，你感觉可能吗？他的罪行还没有得到审判，怎么可能先给他戴上这么大的光环？”
“还有，朱小年要求王爷被捕后，东北公司的所有业务都交给他负责打理，而且还要求市局领导一路绿灯，他这是借助市局的力量将王爷的产业据为己有，这种假公济私的行为，我们怎么可能纵容？再说了，王爷的产业很多都是非法所得，以后会有很大一部分面临查封，我们怎么可能转手交给朱小年？那不是知法犯法吗？”
“小农啊，这么重要的交换条件，你竟然都私下答应了下来，你让市局领导如何收场？你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有多严重吗？”
蒋所长越说越生气，要不是因为朱农在抓捕王爷行动中有重大立功表现，对待朱农的态度还会更加严厉。
朱农最初也只是想哄着朱小年答应帮忙，所以就大胆的答应了他所有条件，为此还鼓动蒋所长做了一次掩护，没想到会给市局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尤其听蒋所长的一番分析，朱农更加认识到自己这次业务真的闯祸了。
“领导，朱农这么做，完全是没了抓捕王爷，他没有恶意，也没有私心，虽然现在造成了不利影响，可整个行动的结果达到了预期，甚至远远超出了预期，我们不应该紧盯着他无心的过错不放。”黄豆豆自然也明白蒋所长的话很有道理，可在感情上，黄豆豆的立场不自觉的出现了偏差。
“还有你……”蒋所长随即严厉批评黄豆豆道：“虽然你现在成为了朱农的私人保镖，可你毕竟是警院的高材生，而且也在派出所实习过，你的思想觉悟和法律意识应该比朱农高很多，可是面对这个问题，你怎么就失去了自己的原则，你认为这么做是在帮朱农吗？”
黄豆豆被批评的哑口无言，只好低着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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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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