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何必当初
“呃……这个，韩啸，你现在是荣誉长老了，凭令牌也可以在枢密堂查阅到相关的内容……”方天正显然是不想说起他的那位师父。
韩啸自然能听得出来，不过，别以为方天正这样说他就没有办法了。
这么有趣的人，韩啸不会放过的，“师父啊，那里的记载是死的，你的记忆是活的。你要是不告诉我，以后我要是见到了他，认不出祖师那怎么办？”
“呵呵，没事的，韩啸，以你的优秀，到时你不认识他也会认识你的。”方天正笑道。
“师父，是不是有什么难言这隐啊，不然，你就给我说一说他的光辉事迹吧。”
“呃……”
“你说了，我们可以一起研究一下当年祖师的事迹和心得嘛，我对于那个空间洞府真的是很感兴趣。”
“咳……师父没空，你自己去查典籍吧。”
“师父，你要不说我只好去问别人了。对于祖师你应该是知道得最清楚的吧，给我说说，有什么不能说的嘛……”
“这个嘛……那你还是去问别人吧，我真没空了，就先走啦……”方天正说完，一溜烟儿御剑飞走了。
他这一副死活都不肯说的样子，令韩啸更加好奇了。
那个为了金屋藏娇为目的，而打造空间洞府的符道祖师，至今为止，灵剑宗符道造诣最高的人，被掌教风清语称之为老色`鬼的人，引起了韩啸的极大兴趣。
如果不是一年没洗过澡，韩啸现在都想立即去枢密堂了。
在向别人打听之前，能查到多少就算多少吧。
韩啸放出了若水剑，这回他也试一下御剑飞行，不再用飞天朱雀这种烧钱货了。
灵石嘛，现在他也有，但是，灵石这种东西以后会有大用，所以韩啸才舍不得用掉。再说，既然可以御剑了，多练习一下御剑飞行也是好事。
韩啸飞上天空，细细地感受了一番之后，感叹御剑飞行和御鞋飞行也差不了多少啊——他的那双鞋，是法器级别的鞋子，所以就算是没有剑在脚底下，韩啸也可以飞。
韩啸不知道这么好的方法，别的修仙者为什么不用，非要搞什么御剑飞行。是个法器，就能御器飞行了嘛……
又或者是，别人没想到吗？
不过话说回来，灵剑宗内韩啸还真是没有见过像他这样子，穿了一双法器鞋子来飞的。
修仙之士要飞行也要有凭借才行，反正，据韩啸所知，修仙之士，据说要到了化神期才能不用借助法器，凭空飞行——这是典籍是说的。
要洗澡，韩啸当然还是回到他的洞府。
开门的令牌一出，哗地一声，门被打开了，韩啸用神识往里面扫了一下，发现方杉杉和唐辰辰正在里面修行着。
听到开门声，她们连忙暂停了炼气修行，迎了出来。
“师兄你回来了呀。”
“韩师兄，你终于回来了。”
“嗯，回来洗个澡，你们继续吧。”韩啸说完直接去到洞府里那个泡澡的池子洗他的澡去了。
方杉杉和唐辰辰相互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奈，别人如果有两个小妾的话，一般都是争风吃醋的。可是这两位呢，自被嫁给韩啸起，都没有争风吃醋过，反而有些同仇敌忾似的，同进同退。
“要不要去和他解释一下？”方杉杉说道。
“解释什么呀，他一坐就是一年啊，我们都默默地陪了他三个月了，他一心修行，可能连神识都不关注到我们，都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呢。”唐辰辰说道。
“要是不解释，我总觉得……我们和他之间隔着一堵墙似的，哎……”方杉杉叹了口气，想起当初，有些后悔，但是再想想也觉得没有什么好后悔的，毕竟当初不知道韩啸有这么卓越。
她只是想靠自己，她不想成为男人的附庸……
“有什么办法呢，杉杉，你应该明白，当初的离开，就已经注定现在的结局了……你后悔吗？”唐辰辰说道。
“不错。当初的离开，已经种下了因……我没有后悔，毕竟当时韩啸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再说了，后悔有什么用呢？韩啸这个人，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哎，他很了不起，可惜……我们得不到他的心，从离开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失去他了……”唐辰辰相当之无奈。
她们的对话没有刻意掩饰，如果韩啸放开神识的话，那么一定可以感应得一清二楚。
事实上，韩啸的确也听到了，连她们的动作、神情什么都一清二楚，但他暂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微笑着洗他的澡。
就犹如没有听见一样。
这有什么好说的，既然已经有了这种领悟，那么，是留是走，自行决定就是了。
韩啸才不会说什么废话呢。
就如当初她们离开时一样，那时韩啸也没有说什么一样。
从她们的表情就可以推测得到，韩啸拜师的事情，很可能她们已经知道了。不然，她们也没有必要把姿态放得这么低。
韩啸没有赶她们走，已经是很给面子，很顾及她们感受的了。
还有，这里面还有方天正和唐轩的人情，所以呢韩啸才不会出声赶人呢。
不是不敢说不，而是不想说，也没有必要说。
她们要郁闷，就让她们郁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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