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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一章 管事娘子


      四月中旬,东岸的田地都种上了作物,远远看过去,一派生机,但相比于西岸,还是差远了。

  五里镇乔宅后园的番薯,经过一个冬日的摧残,地底下长出来根本不能称之为番薯,都是细小块茎,只不过,胜在数量还不少。死马当活马医,乔岚让人把那些番薯系数刨出来,然后拿到西岸种下,希望能培植出一些新苗出来。重新焕发生机的番薯藤也被截成一纵纵,纤插到地里。

  她空间里的番薯也被她用精神力一一刨出,堆在空间的空地上,成了两座小山。空间出品,不同凡响,每一个番薯的个头都有巴掌大,部分堪比小腿肚。

  她不懂估量所谓的产量,但看都应该是惊人的,当然,这得益于空间得天独厚的条件,相信种到外面,产量一定会有所下调,否则她还真不知道有没有胆量让番薯在她手里横空出世。

  这天下午,俞大拿和叶飞天被叫到书房议事,宝石端着一个大海碗,海碗里是两个番薯,还是冒着热气的。

  俞大拿和叶飞天有点疑惑,前天将五里镇乔宅后院的番薯挖出来种到西岸,但一个个都小不伶仃,哪里是这副瓮实的模样。而且,他们也知道这番薯的重要性,这会儿,怎么就蒸上了。

  “尝尝!”乔岚拿起较小的番薯,稍一用力,番薯便从中折断,露出里面金黄的实质。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她不由地感慨一声,“还是烤的好啊。”

  叶飞天上前拿起较大的那个番薯,掰开两半,也不直接给俞大拿,而是放回海碗里。学着乔岚,把表皮剥开,随着氤氲热气,一股香甜的红薯味道弥漫开来,咬了一口,香甜软糯,入口即化……

  他把手里的番薯又分了一块,递给低眉顺眼地守在一旁的宝石,羞得她涨红的小脸,“奴……不是……”众目睽睽之下,交相互递,眉目传情,这……这太难为情了。

  “好好的,你红什么脸?”叶飞天干脆执起宝石的手,把还带和皮的番薯放到她手里,回头看到乔岚一脸狭促地看着自己,他淡定地啃食手里的番薯,“主子,这番薯的味道还真不错。”

  乔岚转而看向宝石,笑盈盈地说,“宝石,赶紧尝尝,是否跟叶飞天说的一样。”

  宝石的脸登时变得更红了,她小小地咬了一口手里的番薯,还没真正尝到味儿呢,就回答说,“一……一样……”

  “哎哟,看你的小脸热红了,番薯很烫吧,赶紧吹吹。”

  “主子!!!”宝石一跺脚,羞得赶紧背过身去。

  “哈哈!”逗了一回宝石,乔岚乐了。叶飞天黑着脸,强调道,“主子,办正事要紧。”

  乔岚收住笑,认真地问,“你们怎地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于是,宝石的脸更红了,叶飞天的脸更黑了。

  那边俞大拿也尝上了,他的感受不比叶飞天来的浅,但他考虑的问题往往更现实,“主子,如今番薯的种子珍贵,还是不要随意食用为好。”

  “我心里有数。你明日带三辆车去一趟广福胡同,将安置在内院东厢的番薯系数带回来。”

  “原来主子早已安排好。”俞大拿再次细品手里的番薯,“此物,生吃熟食皆可,口感上佳,又可果腹,如若面世,必定造成轰动。”

  “目前来说,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你挑三五个信得过人专门打理番薯地。此事,我会寻个合适机会与祝岐山大人说,如若时机不对,即便是让番薯烂在地里,也不可让人知晓。”

  “明白!”俞大拿的语气里充满的坚毅。

  隔天,俞大拿亲自带人前往广福胡同,将那里的番薯和番薯藤装车,悄然运回西岸,然后几人带着筒子军,没错,是筒子军,花了两天时间将所有的番薯埋在比较少人涉足的大宅所在山包的北面,等出苗后移栽。番薯藤也纷纷截成小段插纤起来。

  大宅处于西岸的北端,山包以北只有近五十亩左右的土地,专门用来种植番薯,刚好少些探视的目光。

  历山县老木柴的木工班子又陆续做了一批还珠匣和回旋圆桌,陆续送往京城以及一些比较大的城镇,这不,林木又来送银子了,统共八千八百两。

  林木表示,仿制品层出不穷,日后怕是卖不起来了,幸好有些大户人家认准了老木柴班子出品的还珠匣和回旋圆桌,会专门下定,也不算全无生意。

  对此,乔岚表示理解,回旋圆桌能分到三万多两银子,已经超乎她的意料之外。

  林木还说老木柴还在研制折叠桌椅,但其实,乔岚并不看好折叠桌椅。折叠桌椅最大的优势便是节省空间,而如今的房屋又不像后世的房子那么仄逼,大把地方,家具什么的只会怕恐摆不满,绝不会忧没地方摆,所以折叠桌椅估计火不起来,但折叠桌椅胜在有巧思,做首笔买卖还是可以的。

  送走林木,乔岚往月苑去,回头看到亦步亦趋跟着她的单紫萱,她停下来,问道,“你可与旁人提起过?”

  单紫萱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乔岚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问的是何事,她当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说,谁都没提。”

  “包括你姐单红萱?”

  “没没没!”单紫萱指天比地发誓道,“打死也不与别人说。”到这儿,单紫萱还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窥探到主子秘密的人呢。

  乔岚终于满意了,回头继续往月苑去。要说她平日里对下人那是和风细雨般的好,但面对单紫萱,怕他她总是软和不起来,更奇的是,单紫萱也没有因此而觉得不平,这大概就是脑筋缺根弦的缘故吧。

  搬到西岸后,陈月牙的琴棋书画课并没有拉下,请的先生都是五里镇上的,有课业的时候便由冯马从五里镇接来,授课结束后再送回去。

  乔岚到月苑里时,陈月牙正在她的小书房里读书习字,俞小蝶也从陪玩变成陪读,本来宝玉也是一道的,但她不爱这个,宁愿跟李婶和章娘子学针线刺绣。

  看到单红萱也在书房里,乔岚一怔,她这才想起自家还有这样一号人。

  单紫萱首先向屋子里的单红萱拼命招手,单红萱才注意到走近的人。她轻手轻脚起身,然后走出来对乔岚施礼,“主子!”余光里看到妹妹还是如同在山上那般鲜活,她的心便彻底放下了。

  乔岚转身往院子中央走去,单红萱犹豫了一下,便跟上了。

  “你可还习惯。”

  “多谢主子关心,奴婢习惯的。我们姐妹俩承蒙主子救助与收留,不胜感激。”

  “毋庸多说,既然将你指派给二姑娘,你好生伺候她便可?”

  单红萱赶紧应承下来,之后乔岚又问了一些陈月牙的日常生活,她说辞清晰,对答如流,而且条理分明,这令乔岚有点小意外。那边,陈月牙已经注意到乔岚的到来,频频看出来,先生只得提前结束早上的授课。

  授课的是一位女先生,三十岁上下,亦是书香门第出身,但婆家不显,只能出来给一些大户人家的女子授课挣些银两,以贴补家用。乔岚作为兄长,上前与之攀谈,主要讲的还是陈月牙的课业。

  陈月牙基础差,学得慢,这个乔岚早料到了,但先生也说了陈月牙学得很用心,教起来很省心,所谓的先抑后扬就是这么回事。

  先生被单红萱带下去休息,陈月牙就迫不及待地跑过来,哀怨道,“三哥,你怎么一来就拆我的台。”

  “你的台,哪儿呢?”乔岚四下张望,然后指着陈月牙方才写字的书桌,“那不是好好的吗?”

  陈月牙嘟着嘴,不满道,“三哥,不带你这样的。”

  “那你说说,我怎么拆你的台了?”乔岚在陈月牙的书桌里坐下来。陈月牙继续嘟着嘴,“明明知道我学不好,还要向先生求证。”

  “我不问她,如何得知你学得很用心,先生很满意?”

  “先生她真的这么说?”

  “当然。”乔岚一边回答,一边从书桌里抽出一叠陈月牙匆匆忙忙收起来的鬼画符。陈月牙一看,眼睛都瞪直了,连忙把她方才写的字抢回来,“不许看,不许看!”

  “好,不看,等你写好了,写满意了,我再看。”乔岚让俞小蝶和单紫萱退出去守着,然后拿出一叠六千五百两银票,“这是这几个月回旋圆桌的红利,老木柴差人给你送来了。”

  “又有?!”陈月牙惊叫,被乔岚在额头弹了一个爆栗,“有银子拿,你还嫌弃?”

  识时务者为俊杰,陈月牙连忙撒娇讨好。

  乔岚还是把零头的五百两给到陈月牙手中,大头的六千两自己收着,至此,陈月牙在她这里已经存了三万三千两,可比她款多了。

  从月苑出来,乔岚又将林嬷嬷召到书房,问她一些关于单红萱的事。林嬷嬷对单红萱的印象还行,平日里勤勤恳恳,也不多事之人。

  “让她做二姑娘的掌事娘子,如何?”乔岚相信林嬷嬷看人的眼光,所以才会招她过来问话。

  “如此……”林嬷嬷没有立即回答,略思了一下后说,“她的性子足够沉稳,且不失主见,倒也是掌事娘子的人选,只是她之前一直是良民,后给人做妾,时日也不多,规矩方面欠缺了些,”

  “我将她交给你,你带她一阵,顺便在看看她品性。日后这管事娘子可是要随二姑娘出嫁的,除了要忠心,还必须能扛事儿。”

  “老奴明白。”

  单红萱曾为了单紫萱冲撞过乔岚,这是大不敬,然而,乔岚正是看中她这一点,过于逆来顺受的人也做不来管事娘子,如若单红萱能为陈月牙所用,定能为陈月牙提供不小的助力。

  青山村的春耕落下帷幕,勤劳的民众并没有因此闲下来,农田除草,种种菜,养养鸡……活计多的是,单看你做不做而已。

  陈家今年少租了五亩地,然而,各项活计却做得差上许多,这日子也过得越发艰难了,所以说,做什么事,最忌人心不齐。

  且说陈月珠为了不嫁给鲁屠夫,离家出走了,鲁屠夫娶不到人,生气归生气,除了发一通火,也没想与陈家有过多牵扯,只要陈家把银子还了,坏就坏在,陈月珠走的时候还把人家给的二十两聘礼给带走了。陈家那点儿家底早就穿了,哪有银子还给鲁屠夫。

  以陈王氏为首的陈家好言相劝,各种保证,说一定会把人找回来,让她嫁过去,可有二十两聘银,大把黄花大闺女供自己挑选,鲁屠夫又如何愿意耗在一个逃婚的女子身上。劝服不了,陈王氏开始胡搅蛮缠,结果鲁屠夫提着屠刀把陈家好不容易修好的大门劈成几片……

  为了凑足这二十两银子,陈家真可谓伤筋动骨,能凑的都凑了,还差八两。陈生荣几个提出找陈生梨借点儿,他们一度以为陈生梨出门子带的银饰是陈王氏给买的,早就心生不满,只是碍于孝道才没跟陈王氏闹,如今家里有难,恰好给了他们一个借口。

  陈王氏坚决不让去打扰小闺女,她宁愿卖到一两亩地。陈李氏趁陈王氏不备,跑到胡杨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肝肠寸断,终于把肚子已经显怀的陈生梨给哭回了家。

  胡洋出诊去了,陈生梨一个人回的娘家,用她娘塞给她的贴己银子帮娘家凑足了银子还给鲁屠夫。她回来得太快,任谁都看得出来,这银子是她本身就有的,加上那银饰……于是乎,陈月牙在部分陈家人眼里,俨然成了一直肥羊,明明她已经帮陈家度过了难关,但有人还想从她手里抠出更多。陈生梨自是不肯,她如今手头上还有的都是梁毛花娘仨给的,没得白白给娘家人的道理。

  陈家人由此爆发出有史以来最大的冲突,任谁都以为是陈王氏举家之力,给陈生梨陪嫁。其实陈家每年能结余银两都有数,陈王氏再抠再省,最多不过十两银子,根本不可能给陈生梨置办下那么一套银首饰。

  陈王氏关在屋子里,少了老娘撑腰,陈生梨不得不独自面对兄嫂的逼问,就连陈老汉采取了缄默的态度,但她始终死死咬着嘴唇不肯说出首饰的来历,只因不想给陈生梨惹麻烦。知道实情的陈张氏拉着陈生富维护陈生梨,但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胡洋收到消息赶来救场,说那首饰是他私底下送的。

  陈李氏嘲讽胡洋根本买不起,胡洋反问她难道陈家买得起?一句话便把陈家某些人的嘴脸给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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