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9 你就是井底之蛙
说实话，雷睿和托尼.斯塔克的这番对话，让佐拉博士感到有些困惑。
佐拉博士的确是天纵之才，竟然在死亡之前，把自己的意识转移到了电脑系统中！这样就是以一种十分巧妙的方式，取得了他梦寐以求的自由，躲避了二战后对战犯的审判。
他是纳粹九头蛇军团的天才科学家，为了试验他的那些疯狂而又匪夷所思的想法，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惨死在他的手中。
如果不是神盾局看中了他那颗天才的大脑，他早就被处死了。
可是他这样做，同样有着巨大的代价。意识转移到电脑系统中之后，他能够轻而易举地获取和篡改、控制电脑系统里的任何东西，可是他的思维模式和能力，也因此而受到极大的制约。
对人工智能系统来说，解决问题的能力十分强大。可是对人类来说，解决问题只是第二步，更为关键的一步是提出问题！这才是至关重要的第一步！
这个时候，雷睿和托尼.斯塔克之间表现出来的意见分歧，就让他有些困惑，把握不到两人来此的真实意图，所以也就无法有针对性的拟订应对策略。
不清楚对方意图的时候，佐拉博士很明智地保持着沉默，静观其变。
雷睿看起来对佐拉博士并不如何在意，坐在转椅上，自顾自地转起圈来，答道：“我收伏他干吗？虽然他能把自己的意识上传到电脑系统中，的确是个天才的创举。但是他有着根深蒂固的纳粹思想和信念，无法改变。这样的人留在身边，迟早是个大祸害。神盾局当年贪图他的天才科学家价值，把他秘密留了下来。结果呢？九头蛇却在他的暗中帮助下，渗透到了神盾局里的方方面面，还以此为起点，渗透到美加联盟的军政情报系统中。这个教训难道还不足够大？”
托尼.斯塔克点点头，附和道：“嗯！这的确是个极大的教训。那你现在只是想跟他叙叙旧，聊聊天？”
雷睿点点头，呵呵一笑，“是的，我就是找他聊聊天！九头蛇里面，红骷髅上尉，斯特拉克男爵，还有剑齿虎，根本就没法聊天。”
“你想知道他们的下落！”佐拉博士恍然大悟一样，说道。
雷睿摇摇头，答道：“你也不会说，我也不想费这个劲问你。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所知道，我都会知道。九头蛇，十诫军团，AIM先锋公司，保护伞公司，还有手合会，他们的幕后大老板都被我给吓得落荒而逃，他们这些棋子，就更是逃不掉的了。”
“幕后大老板？”佐拉博士再次感到很迷惑。
雷睿一挥手，头也不糊地说道，“红皇后，把那一段视频给佐拉博士播放一下。”
“红皇后？！”佐拉博士再次大吃一惊，失声问道。
可是旋即，他的注意力就被马克42号钢铁装甲播放的视频给吸引住了。那是在高空，出现的那两个人，佐拉博士当然不陌生，路西法，以及加百列，只是佐拉博士跟他们打交道的次数寥寥可数，根本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然而在这段视频里，路西法与雷睿之间的对话信息量太大，佐拉博士像是窥探到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超出他的想象力的世界。
视频的最后，他看到的是路西法在极度震惊之后，就这么带着加百列离开了这里，只剩下雷霆上尉一个人傲然浮空而立！
莫非他们两个这就离开了？
就在佐拉博士感到迷惑时，视频播放停了下来。雷睿看着电脑屏幕上佐拉博士的变形头像，说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们这些组织背后的大老板，他已经被吓得离开了地球，你也知道他的名字，对吧。路西法，加百列，我同样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他们就是神话传说中的人物！”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佐拉博士大受打击，不解地问道。
雷睿嘿嘿笑着答道，“我就是想打击你一下。别真的把你当做不世出的天才，以为你把意识转移到电脑系统中，以这种人工智能的方式存在，对我会有多么多么重要。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见识过的东西，比你以为的多多了，根本不在乎你这一点！这样，在你死的时候，不是带着胜利和荣誉而死，而是……意识到你就是个井底之蛙而已！”
托尼.斯塔克在一旁不由得微微撇了撇嘴，他发现雷睿的这种种手段，还真是效果显著，至少这个时候，佐拉博士完全就是被他给搞懵了。
他把自己代入到佐拉博士身上，稍微这么一想，就觉得受不了。如此骄傲的一个天才科学家，如何受得了在死亡之时，被人讥讽和证实为井底之蛙？！
更为重要的是，佐拉博士作为天才科学家，一定也有着极为旺盛的好奇心。雷睿给他展示了一个更为广阔和新奇的世界，他怎么可能会对此没有任何好奇？！
这个时候，托尼.斯塔克很明智地保持着沉默，让雷睿去做他想做的事。
即使是此刻正在通过视频会议方式旁观的各大国领袖和军方高层，此时也影响或干涉不了雷睿的任何决定，只能这么眼巴巴地看着。
可是他们没有人能有意见，即使有，雷睿也听不到！
佐拉博士继续保持着沉默，雷睿则在座椅上，一点也不着急，漫不经心地转着圈子。
良久之后，佐拉博士才像是长出一口气似的，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的语气也明显软化了下来，比起一开始的趾高气扬，现在可谓是灰头灰脸，焉嗒嗒的。
雷睿则继续不客气地打击他：“怎么样？意识到自己就是个井底之蛙了？如果你还没有意识到，我还可以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佐拉博士有些急迫地问道。
雷睿嘿嘿一笑，反问道：“你想知道？”
佐拉博士再次沉默了下来，不过这次就没有等那么久，只是一会儿工夫，他就回答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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