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背叛者必死
没过几天，食蜂操祈就来第一研究所找百合子了。
看来百合子虐杀敌人的场景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多困扰。虽然当时有些腿软，但过了几天就好了。
百合子看见眼前活蹦乱跳、精力过剩的食蜂操祈，嘴角一抽，这不是和之前要死要活的样子完全不同嘛。
“操祈你现在的状态倒是和以前不同了呢。”
食蜂操祈欢快地说：“当然啦，我的五月病已经好了。”
“原来是五月病啊，”百合子原本平淡地语调变得更冷淡了，“我还以为是抑郁症呢。”
“怎么会，啊哈哈。”食蜂操祈靠近百合子，眼睛里闪动着星星：“呐百合子，你不打算解释什么吗？”
百合子别开头，推开食蜂操祈的脑袋：“解释什么，我又没有隐瞒过。”
“好冷淡！”好在食蜂操祈心里有所准备，脸上并不显得多少失落。
“来吧，”百合子好像被食蜂操祈烦扰得没办法的样子，站起身来，无奈说，“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研究所。”
“耶！”食蜂操祈兴奋地比了个V。
食蜂操祈看见各研究员有条不紊地工作着，一看见百合子来了，纷纷站起来问好。
“一方大人！”
“一方大人！”
百合子微笑着向大家招招手，“你们好呀。都不用站起来了，继续忙吧。”
“一方大人真温柔！”几个研究员好像被打了兴奋剂，热情一下子高涨起来，全然没有刚刚的疲惫倦怠。
食蜂操祈看了若有所思，“你把研究所掌控得挺好啊。”
可以比得上她了！
食蜂操祈在进入常盘台中学之前，曾参与到研究机构“才人工房”的计划里。研究人员原本打算在计划完成之后，就找机会处理掉食蜂操祈。
但是，早有防备的食蜂操祈，让之前在实验时趁乱掌控的下级研究员，对实验装置动手脚，在暗地里扩展支配范围。
在入学常盘台之前，食蜂操祈成功将计划的关系人物全都洗脑，占有了“才人工房”。
百合子转过墙角，看不见研究员的时候，微笑就停下来了，“其实就像你一样，把研究员们洗脑了。不过我用的是比较温和的方法，可以应付各项精神状态或者脑电波的检查，甚至他们的精神状态比以前的更好了。”
“哦霍霍霍，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啊。”食蜂操祈眨眨她的星星眼，装作听不懂。
百合子无所谓地摆摆手，“不过是玩弄人心罢了，不用有什么负罪感。”
“真的吗？”食蜂操祈问。她觉得既然玩弄了一个人的心灵，至少要对他负责吧。
“只要我比任何人强就可以了。操祈你现在还是太弱了。”百合子说。
“你都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强啊！”
“你看这边，”百合子指向一个房间，里面研究员们忙碌着，做着各种实验，“里面主要研究我的矢量操控的公式简化和改进。”
“你看这里，”百合子带着食蜂操祈走过几个实验室，“这里研究如何破解我的矢量操控，那边实验室研究如何反制这些破解方法。”
“噢，”食蜂操祈倒是没想到，原来已经最强的一方通行依然不断研究如何变强。
“第一研究所基本上就是在研究我的能力。”百合子带着食蜂操祈走遍了几个实验室。
“操祈你还可以变得更强，比现在强很多。”百合子拍拍食蜂操祈的脑袋，好像一副长辈样。
明明才比我大三岁而已嘛，食蜂操祈心里说。
“我们的敌人总比想象的更强大。”百合子说。
“比百合子还要强大的敌人？”食蜂操祈的星星眼里透露着不相信，会有这么强大的能力者吗？“那我还是直接投降吧。”
“也不用比我强大，比方说前几天对我来说简单的DEADLOCK，换作是你独自面对，难以应付吧。”
“DEADLOCK？”
“嗯，我们集团事后查明了那个组织。”
顺便斩草除根，百合子没有说出来。
DEADLOCK。
因为各种原因，在超能力方面停滞的学生。
来历遍及各学校，各年级。
上到标准大小姐，下到不良少年。
信奉这样的理论：世界的扭曲，是因为那些立于顶点的人物。
那么，想要恢复社会的平等，只能将他们抹杀。
DEADLOCK特别执着于狙杀Level5超能力者，不惜采用玉石俱焚的突击战术也要将其抹杀。
甚至他们中还有许多Level4大能力者。
就是这样的中二组织，在袭击Level5过程中，被一方通行彻底歼灭。
“哦，难道她们真的目的是我咯。”食蜂操祈终于get到了关键。
“对的，敌人的目的其实是你，心理掌控，食蜂操祈。我说呢，他们怎么装备着这么多的反精神控制装备。我还以为他们为了防备我的能力呢。”
食蜂操祈脸色有些白。
“所以说，你要好好提升一下自己。我不知道你曾经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你这段时间会不会太松懈了？”
百合子的话像是重锤击打在食蜂操祈的心里。
确实，她太松懈了。
她洗脑了才人工房里所有的研究员，逃过了被处理死亡的结局。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强大了，强大到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
现在，百合子让她觉察得自己实在太弱，弱到只能依赖一方通行解决面对自己的袭击，弱到只能依赖一方通行的力场来振奋心灵。
“呦，木原。”百合子和走过来的木原数多打招呼。
“一方通行，我们研究所难道要来第二位Level5吗？”木原数多一副兴奋的样子。对于一方通行，他已经研究得够多，虽然很多东西都一筹莫展，但可以研究的都已经在研究。
Level5在木原的眼里，不过是好一些的研究材料。如果研究所有了第二位Level5的加入，许多新的研究可以开始开展，乃至于更多的，其他超能力者或者大能力者的加入。
百合子摇摇头，“我们研究所不会有第二位Level5。不但现在没有，以后恐怕也不会有。第二位Level5的加入势必会影响对矢量控制的研究进度。心理掌控有自己的研究所，不需要我们插手。”
木原数多失望地离开。
食蜂操祈有点担忧，“百合子，你没有给这家伙洗脑？”
“没完全成功，也没有关系，你就当他是一个特例。”百合子淡淡地，“他是学园都市高层的一员，不太好直接抹除。最重要的是，他的卓越能力目前没有人能够替代。所以勉强留着他。”
“万一他背叛你？”食蜂操祈问。她好奇百合子会害怕别人的背叛吗？
“那就去死吧。”百合子冷笑。她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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