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欢聚一堂
翠湖山庄(长篇小说)张宝同
大家都说男孩肯定是把人砍了。不是砍了女友,就是砍了那个男人。但多数人认为男孩不可能砍了女友,因为他还爱着女友,要砍肯定是砍了那个男人。见大家在纷纷地议论着。朱晓南说,“男孩是举刀把那个男人的头给砍了下来。”听着这话,大家还是觉得男孩太冲动太盲动,不懂法。听着大家的议论,朱晓南笑了,说,“不过,那个男人是个木制的服装模特。”听着这话,大家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听着朱晓南讲了一个这样离奇的故事,秦默也讲了一个故事叫《男人身后的女人》。他说,“公司老板把员工们带到了一个鳄鱼池边,对员工们说,谁敢跳进水池里,我给他一百万;谁要是死在了水池里,我就给他五百万。一百万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笔巨款,可是,谁也不会为了这一百万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五百万更是一大笔钱,可是,命都没有了,要这多的钱干嘛?所以,听着老板的话,员工们都站在水池边面面相觑,无动于衷。突然,只听扑通一声,一个人跳进了水池里。就见鳄鱼朝着他扑去。那人被鳄鱼追赶着游得飞快,脸色苍白,死命地朝着水池对岸游着。游啊游,他终于游到了对岸,然后从水池里跳了出来。于是,老板给了他一百万。可是,当大家正要为他鼓掌时,他却怒气冲天地骂道,是谁把老子推下去的?这时,一个女人走在他面前说,是我推的。你下去,我拿一百万,你死了,我拿五百万,然后再嫁个人,怎么了?男人愕然。成功男人身后的女人就是这样:关键时刻,能推你一把。”大家都觉得这个故事有意思,对秦默报以热烈的掌声。
胡斌也不甘示弱,也要给大家讲个故事,来满足大家的好奇心。他给大家讲了《一个男人和九个女人》的故事。他说,“1945年RB投降时,一位22岁叫勃日涅科夫的苏联士兵在押运RB俘虏时,趁战友们不注意,把九名RB女人开车押到了白雪皑皑的深山里躲藏起来,和她们过上了隐姓埋名的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作为九个女人唯一的男人,他自然是什么都不做,每天指挥她们做这做那。起初,九个RB女人不得不屈服于他,并且为了得到他的爱而争风吃醋。这种日子久了就惯坏了勃日涅科夫,几年后,勃日涅科夫像帝王一般,让他的九名奴仆种菜做饭,而他每天什么都不做,甚至还对她们辱骂鞭打。时间久了,这九个女人终于忍受不了他的虐待,就联合起来将他制服,之后,他从帝王变成了下人,所有的重活累活都交给他做,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加上女人们为他生的孩子越来越多,生活压力也越来越大,他想逃跑,可想到一旦被抓要坐好几年的牢,还有可能会被判死刑,所以他就一直没逃走。19年后,勃日涅科夫终于忍受不了这种生活了,他到当地政府自首了,被判处12年的有期徒刑,而他的71个孩子和9个老婆则被遣返RB。但勃日涅科夫进到监狱后并没有感到悲伤,因为他终于可以吃个饱饭了,他说他早就想自首了,可是害怕他自首后她们会被饿死,为了她们他一直忍受了19年。”
为了给这个故事赋予一定的意义,胡斌感慨地说,“一个男人还是应该娶一个老婆好,老婆多了男人真地伺候不了。”秦默说,“在中国你只能娶一个,如果你要是在海湾国家,恐怕会娶四个老婆。如果你要在乌干达,说不定还会娶10个老婆。”胡斌自嘲地说,“因为我不敢娶那多的老婆,所以,我只能呆在中国。”听着这话,大家一片哄笑。
每个人都表演了一番,朱晓南对大家说,“现在我提议一下,请肖经理和刘美娟讲一下他们的恋爱经过,大家说好不好?”大家齐声说,“好。”肖经理马上说,“这恐怕是婚礼上的程序,不是晚会上的节目吧?”方清云说,“这也是我们晚会的节目,现在朱导游和秦作家还没有女朋友,你应该把怎么挂上刘美娟的经过讲一下,也算是给朱导游和秦作家传经送宝。”被大家一起哄,肖经理也就没办法了,说,“其实,那真是个偶然,也算是个缘分。我那天开车去县城,刚出酒店不远,就在公路边上看到一个女子坐在路边。我让她进到了车里,本想让她陪我说说话呢,可是,她坐在车里睡着了。后来,我带她去农家乐吃了个饭,等回了酒店,才知道她是刘总和刘姨的女儿。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方清云问刘美娟,“美娟,是不是这样?”刘美娟反驳着说,“可能不?难道我是个傻子?让人一骗就上了当?”肖经理马上说,“我没骗你,真的没骗你。”刘美娟说,“你不骗我,我咋会上当?”听着这话,大家都笑了起来。这时,方清云又对李秀梅说,“王科长是怎样看上你的?”李秀梅说,“我也不知道,其实他上两次来我们就认识了。我记得一天傍晚,我正在湖边散步,他见到我,就跟我打招呼说,姑娘,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我说我是酒店三楼的服务员。他马上抱歉地说,你看我这记性多差。我对他说别人来这里都是带着女朋友一起来,你怎么是一个人独往独来?他说他不是来游玩的,是处理事情的。我问他处理什么事情。他说处理他和刘美娟的离婚事宜。我就说他你怎么这么傻,刘美娟多好,你咋能跟她离婚?他说他也在问这个问题。后来,我们又见过几次面,但都像朋友一样在聊天说话。后来,是刘姐把我们两人给拉在了一起。”刘美娟接着李秀梅的话说,“我才给你们介绍了三四天,可是,你们这么快就粘在了一起。”李秀梅说,“这是老天的安排,说明我们两人本来就有缘分。”听着这话,大家又是一阵欢笑。
方清云又问林媛,“林小姐,别人都名花有主了,你打算咋办呀?”林媛笑道,“我年龄还小,还不着急。”方清云又问朱晓南,“朱导游,你何时才能结束孤独生活?”朱晓南说,“皇上不急太监急。我急,可人家林小姐不急。要不,方姐多帮我做做林小姐的工作。”方清云说,“只怕林小姐的工作不好做。”大家又是一阵哄笑。刘美娟甚至还把秦默和王可馨往一起凑。可是,肖经理马上拉了拉她的胳膊,让她把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不觉间,就到了晚间的十点钟。圆月当空,繁星闪烁,但篝火的火苗已越来越小。于是,主持节目的肖经理就让乐队奏起了《友谊地久天长》。大家都从塑料布上站了起来,拉着自己心爱的人,一起翩翩起舞,直到曲终人散,晚会结束。
晚会结束之后,大家还觉得意犹未尽,胡斌就提出要到刘总的房间里打麻将,全体人员都必须参加。于是,肖经理一边忙着送走乐队,带人收拾场地,一边让刘美娟把吃剩下的葡萄和瓜子收拾起来带到302号房间,好让大家一边看着打麻将,一边吃着葡萄和瓜子。打麻将分成四家,每家出一人参加。由胡斌、肖经理、刘总和林小姐四人参战。其他人都要绑锅,绑锅的人和上场的人赢输共担当。因为人多,椅子不够,胡斌和王天明把自己房间的椅子都搬了过来。玉凤本不想去刘总的房间,因为她和刘总的关系让刘妻非常地反感。但是,方清云硬是把她拉了过来,她就坐在旁边看着。方清云、秦默和王可馨是和胡斌绑在一个锅里,王天明、李秀梅和刘美娟跟肖经理绑在一锅,朱晓南和林小姐绑在一锅,而刘总是光杆,刘妻和玉凤都没有跟他绑锅。大家打的是二十元和三十元一把的牌局。谁要是摸上个炸弹,连打牌和绑锅的算在一起就是好几百元,所以,就能听到有人欢呼和有人哀叹的声音。其实,赢钱输钱道是小意思,听着大家一片的欢呼和哀叹,那种感觉才叫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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