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牺牲
乔牧敲敲桌子，望着娜扎于晴天下沉思，这家伙演技真的尴尬，也就幸亏是女二，不然肯定得崩盘，指望她能凯瑞，无异于痴人说梦。
他约片无数，深知演员要诀。即使投入，无论演啥片都是如此。
昨晚，他就看了一部……咳咳，总之他有了感悟，娜扎的戏份得歌之一会儿，就不是不晓得诗施怎么想的，得给这家伙做做思想工作，解放演员的天性。
其实，不仅仅是乔牧这货，诗施也是瞅着曾经的小师妹，满是郁闷，寻思着：这家伙究竟是怎么跑进剧组的？
她自个的演技，前些年也是毛病重重，得亏这两年半半息影，沉下心来研读导演，恶补过相关知识。她那仰着脑袋，给个特写，倒也不差。
“我回去先？”
乔牧看看时间，都已经很晚了，他得回家烹饪晚饭。
诗施拎着喇叭，死死地皱着眉头，叼着一杆签字笔发呆，她点点头说：“你先回去，我跟娜扎谈谈也回去了。”
乔牧贴着她的额头，嗅了嗅发梢的清香，轻轻地吻在她额头说道：“我明个可能有事，能不能请半天假来着？”
“怎么了？”
诗施仰着小脑袋，问道：“你有什么事得明天去办？现在还早，你趁早去解决了呗，明个还要拍戏，别耽误了。”
“有些棘手，很麻烦的。”
乔牧得去处理会儿关于爽妹子与一一的照片事情，即使是照片的来源，都是得调查清楚的。
“怎么就棘手了，跟我说说。”诗施问道。
“有关于婚姻、爱情、伦理，父子的侦探故事，你要听吗？”乔牧叹口气，语气低沉地说道。
“你继续编。”
“编你妹，不给假就算了，我托人办也是一样稳。”乔牧支吾声，握着诗施的小手问道：“你吃啥？”
“随便。”诗施瞥了眼，然后拎起来剧本说道。
乔牧那个郁闷，他最讨厌人说随便了，故意刁难掌勺的，他厨艺很不错，尚未牛到做啥都能令人爆衣的程度。
有那本事，他早就去东瀛岛挑战十席，广收妹子，走上另一种人生巅峰了。他说：“那我回去了，要不要我过来接你？”
诗施问：“几点了？”
乔牧拿出手机，说道：“你自己看吧。”
诗施点亮屏幕，笑着说：“都6点了，我跟娜扎讲戏得两个小时，你7点30来接我。”
“啥，就你还能讲两个小时？”乔牧掏掏耳朵，诧异地问道。他好像听到了一个超级滑稽的问题，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诗施讲戏方面，那是真的弱。
“顺便讨教下，怎么打游戏。”诗施转过头看向一边，支支吾吾地说道。
“王者农药？”
“你也不带我，我想玩玩也不知道怎么玩。”
乔牧笑了两声，他是真心不想带纯新手，他的耐心向来就一般般，教诗施这种小白，只怕会分分钟炸毛。
他说：“你怎么都想着玩游戏了？”
“劳逸结合，我上次看了财务报表，想知道这游戏怎么就能这么赚钱。”
“那好，你先跟她玩玩，我过会来接你。”
……
晚上，佘山。
暖烘烘的客厅中，爽妹子撑着膝盖，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坐着，安分的很。她的旁边，亮着一盏台灯，灯光照耀着她的身子，很单薄瘦小。
一一的两只小手，捧着一苹果，慢慢吞吞地走过来，奶声奶气地说：“姐姐，给你吃。”
爽妹子特郁闷地接过了，拍拍一一的脑袋，很不情愿地说：“谢谢了。”
随后，她望向半开放厨房中，兜着围裙的乔牧在哗啦啦的水流声清洗着食材，气氛有些莫名地尴尬。而尴尬就是来自于躲在房间中的大幂幂，自个一来，咋就面色突变了。
爽妹子就好像是一个很突兀的存在，她深呼两口气说道：“那个，老弟，你喊我过来做啥呢？”
“没大没小，咋跟你爸说话的。”乔牧关上水龙头，他甩着手，回头看着说道。
爽妹子将苹果搁到茶几上，寒着张脸，她说：“我想回去……”
乔牧瞅了瞅，他说：“回去，你好意思吗？给我捅了个大篓子，拍拍屁股装作没事人，直接就跑回热巴家避难去了？”
“咋就捅娄子了？”
“你昨天，是不是抱着一一出去玩了？”
“这事，不就是给人拍到了？我跟那粉丝商量过了，让她别瞎传出去。”
爽妹子一听，原来是这茬。
今早的时候，她到事没发现，她自个也在雪糕群中，但是点击进去的次数，少之又少。只能是助理通知了，她挠了半天的头，终于是联系到了群中粉丝，委托她别瞎传出去。
乔牧问道：“你怎么说的？”
爽妹子笑着说：“我就说，是我表弟的孩子，我抱着玩，帮忙带带。”
“你傻啊？”
“你才傻呢？”
乔牧瘪着嘴，不屑地问道：“你搁东海，哪儿来的表弟？”
爽妹子一愣，似乎是这个理，但是她稍微犹豫了会儿，强行解释道：“都说是表弟了，远方的亲戚都算是表弟的。”
“你觉得，说得过去吗？”乔牧看了两眼。
“应、应该吧。”
“应该个球。”乔牧将锅掀开，将食材搁进去，准备熬制一锅汤。他说道：“你得找到那家伙让她把图片全删了，原图都得删，然后就顺着你远方表弟的借口编个谎，把自己的恋爱状态，告诉下。”
“我没恋爱。”
“说的就是你没恋爱的事情，你粉丝总归是关注一一是谁的，只要不是你的孩子，就OK了。”他唠唠叨叨说着自个想法，然后接下围裙朝她走去，说道：“实在不行，就花点钱呗。”
爽妹子问道：“你给多少啊？”
乔牧拍着她脑袋，说道：“我给？你失心疯了，你惹出来的祸，我擦屁股？”
爽妹子委屈地道：“一一是你孩子，我怕他无聊，才带他出去逛逛的。”
“逛屁，我害怕他吸毒了雾霾呢。”
“可是，我也都是帮你带孩子，才会被粉丝拍到照片的。”
“你也都说了，只是带孩子，没说带孩子瞎转悠。”
“我没钱。”爽妹子破罐破摔，噘着嘴说道。
“这样，你喊我一身父亲，我便给你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偿还这笔债。”乔牧拍拍她的肩膀，笑道。
男女之间，得有分寸。
哪怕你俩关系在乎，自觉的无所谓，也不能为所欲为，毕竟这世间不是你俩的世界，还有着其他的旁观者与第三者。尤其是关系亲近的人，瞧见你跟异性勾肩搭背的，心里头难免会不舒服。
尤其是，你俩还搁一张床上待过，能不别扭吗？
于是，走出来那瓶饮料喝得大幂幂，很不爽地说道：“姓乔的，晚上有咸猪蹄吗？”
乔牧看着她，赶紧收回爽妹子肩头的手掌，笑呵呵地说道：“没有，没有。我待会，给你开小灶，好不？”
“你老实点。就我眼皮底下，你还想兴风作浪？”大幂幂走至冰箱旁边，取了瓶果汁说道。
她那家伙，平日里就是受诗施那股正宫的气息压迫，心中都有些小抑郁。今个一瞧爽妹子，管她是不是真有一腿，先借题发挥，自个也过过瘾。
这破毛病，就是任性，晓得乔牧宠她。
乔牧否认说道：“我没，就是跟小爽说说照片的事情。”
大幂幂插入习惯，眨着眼睛问道：“那谈的怎么样？”
“该了了，对了，要不你出手解决？你聪明。”乔牧看着愈发走进的大幂幂，将其搂入怀中，谄媚地说道。
大幂幂望向已经去追逐大白身影的一一，叹了口气说道：“你注意点形象，一一还在呐。”
“屁，我就看那小子走了，我才稍微不那么注意了。”
爽妹子咳嗽两声，她说：“那个，我可以走了吗？”
大幂幂说：“那就不送了，明天我去找你，具体谈谈照片的解决方案。”
“可以。”爽妹子站了起来，说：“那我走了。”
“嗯，不送。”
“我送，还是不送了。小爽，回去的时候注意点，车子开慢点。”
乔牧正欲起身送送，但是大腿被大幂幂压着，也动弹不得。他拿起苹果，扔向了小爽，说：“这是一一送你的。”
爽妹子笑道：“一一，爽姐姐先走了。”
这句话，说完她就后悔了，自个明明就是阿姨。
那扇大门，被爽妹子顺手带上，这一小方天地，只有乔杨二人。
乔牧问道：“你听见了？”
“都听着。”
“你偷听？”
大幂幂很不屑，坐在他大腿上，掐着他的下巴，笑道：“你们声音那么大，我在屋子里头都能听得见。”
这家伙，在家中穿的就很宽松。
乔牧的手，搭在她大腿上摸来摸去的，这场景就好像就别重逢的情况。望着彼此，都有些口干舌燥，他伸手揪着她脖颈间的项圈，问道：“这玩意，很流行吗？”
大幂幂搂着他的脖子，笑着说：“还行，这两年的流行款。”
“我总觉得怪怪的。”乔牧若有所思，前段时间也都看见热巴有佩戴，只是他不太能理解这样的潮流。
“你不了解，所以就显得很奇怪。”那货伸手接下，随后就朝着乔牧脖子上套。
“我不戴，黄牌警告，我是真的不戴。”乔牧哀嚎着，推掉了大幂幂的小手。
“你就体验体验，就一晚上。”
“一小时都不行。”
大幂幂朝着他吹口暧昧的风，舌尖舔舔他的干涩嘴唇，笑着说：“咱俩这两年的相处，你手铐都捆过好几次了，还纠结这一晚上？”
“那个，夫妻之间……那个，咳咳……”乔牧说了会儿，就捂着嘴咳嗽，着实说不下去。
“怎么了？”大幂幂问道。
“没，没事。”乔牧想了会儿，他说：“也不是不能，你答应我件事情。”
大幂幂摇摇头，直截了当地说：“爱戴不戴，我是不会答应。”
“至于吗？就一件小事，关于你的。”乔牧眯着眼睛，双掌和在一起比划着说道。
“你先说来听听。”
“就你明天，跟小爽好好处，她那家伙内心很敏感的，自己又自卑，喜欢瞎想。”他抬起脚，高高的举起，任大白和一一通过，他搂着大幂幂的蜂腰说道：“你就稍微摆摆脸色，她估计都能抑郁死了。”
大幂幂瞄了眼，给他捆上了黑色项圈，然后拍拍他的脸蛋，说道：“姓乔的，你了解她挺多的。我就觉得，我都没她重要，在你心底。”
“诶，你这就是胡说，我多有爱你，你自个没有数吗？”他逐渐调高声调，说道：“我爱的，那叫一个深沉。”
“呵呵，我还真没数。就这事，我是不答应。”大幂幂拍拍手，笑道。
“干。”这家伙翻脸不认人，乔牧那个不开心，竖着眉头就准备将项圈取下来。
大幂幂握着他手，说道：“别急呀，你讨好我，我指不定就答应了。”
乔牧冷漠地看着她，问道：“还要怎么讨好？”
大幂幂说：“这就讲究大了，好比说，我今晚上想穿婚袍，就是那种大红的。”
乔牧一脸懵逼，他问道：“就古代结婚的那种？”
“嗯。”
“我也得穿？”
“肯定，你不是说废话吗？”
乔牧犹豫了会儿，这是要牺牲自个的色相了。秉承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崇高思想，为了传播佛家的大道义理念，他说道：“其实，按理说呀，我是不太喜欢婚袍的造型。我更喜欢你白浅，我夜华，多搭啊。衣帽间里头，应该有收藏这两套，我记得有的。”
大幂幂说：“有，但是我不喜欢。还有，你别跟我讨价还价。”
乔牧嘟囔着说：“你了不起呀？”
“那是，我一直就了不起。”大幂幂笑的很开心，她掐着乔牧的脸蛋，说：“还有件事也很重要的。”
“什么事？”
“《绣春刀》的第二部剧本写好了。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给我演的。”
乔牧自然记得，虽说那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一一还没出生，大幂幂还是执着于烤鸭的孕妇。他莞尔一笑，点点头说：“记得。”
“你还说过，陪我一起演的。”
“啊？有吗？”
“有。”
“这个，真没有。”
“姓乔的，你跟我讲道理是吗？”
“厄……嗯、不是，我没道理，你说了算。”
乔牧想了想，为了使其勿要为难自个的“爽女儿”，忍了，只是这回牺牲大了。
本来，都有着半隐退的想法，好好过着悠闲的日子，愣是被大幂幂搅混了。
大幂幂伸出手，拨着他的嘴唇，笑着说道：“真聪明，晚上赏给你一个好玩的。”
乔牧没理会，他有些生不如死，他问：“你抠脚了？”
“你才抠脚。”
“你抠鼻子了？”
“没有啊。”
“呼，吓死了。你妹的，能别拿手指往我嘴里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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