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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莪,知道阿玛为什么喜欢你额娘吗?]
“因为额娘很美?”
[阿玛跟你额娘比如何?]
“呵呵,瞎子都知道,阿玛你比她美!”
[那阿玛喜欢自己就够了]
“因为额娘很聪明?”
[阿玛在你眼里比你额娘还聪明吗?]
“阿玛是世上最聪明的人!”
[那阿玛还是喜欢自己就够了]
“那是因为因为”
[东莪,阿玛喜欢你额娘是因为她很坚强。不管遇到什么事儿,不逃避,不灰心,总是让身边的人感觉到这世上是没什么坎儿迈不过去的。
阿玛喜欢你额娘是因为她温暖又明亮,总是带给身边的人希望。东莪,你要跟你额娘一样,有天阿玛不在了,你要替阿玛保护你额娘,好
吗?]
“不在了?阿玛要去哪里?”
[一个很远的地方,去找你十五叔啊,你不是老惦念着他吗]
“那阿玛什么时候回来?”
[你想阿玛的时候阿玛就会回来]
“阿玛!”一瞬间,四周的景致消失不见,连带着阿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身边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东莪拼命迈着两条小短腿,四下乱跑
。阿玛等等我啊,我现在就好想你,你出现啊!怎么你跟额娘老是喜欢扔下我呢!
“东莪,醒醒,做噩梦了吗?”远远的,熟悉的声音飘过来,一只手轻轻的抚挲着她的背。
“富绶,吵醒你啦?”由梦境被人拉出来,烛光摇曳下是她夫君那张有些担心的脸。十八岁的东莪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三年前,她在额娘的安排下嫁给了富绶。论辈分儿她们是姑侄,但是打小他们两个就没注意过这个,更何况若是从额娘这儿论他们是平辈
。
许是因为她的性子象额娘吧,所以富绶格外的疼她。会这么说,是因为额娘曾经当笑话说给她听的一件事儿。
“没有,是我一直都醒着呢,是不是想额娘了?”伸手揩去她睡梦中流下的那滴泪拥她入怀,富绶轻叹了口气。
三年了,东莪嫁给他做侧福晋三年了,额娘也离开了三年。当初看着东莪强忍着眼泪,倔强的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时他没少埋怨过额娘。
“嗯,也想阿玛,不过就象额娘有阿玛陪一样,我也有你陪,所以我不觉得孤单”
做女儿的哪有不想念爹娘的道理,但是想过之后还有自己的路要走。被他抱在怀里,全身都暖暖的,当初阿玛抱着额娘的时候额娘也是这
个感觉吧,这就是爱了吧。
那两个老骗子总是晃点她,不过她可以肯定,这个抱着她的男人这辈子都不会晃点她。阿玛,额娘,不管你们现在在哪都可以放心了,女
儿已经长大了哦,才不会再去粘着你们。烛光被吹息,伴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东莪勾起了唇角。
许多年以后,多到东莪的女儿也出嫁了,苗喵喵就好象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有出现过。直到三朝元老的范文程,随着年仅八岁的康熙帝到
泰山拜祭的时候,经过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子。
青山,绿水,小桥,人家,草丛中蝶儿双飞树林中鸟儿成对,这曾经在故人信中出现的景致里,他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尽管跟他一样花白的头发微弯着脊背,但她周身的阳光还是如初见时一样的耀眼。爽朗的笑声还是那样活力充沛。
没有上前相认,就只那么远远的望了一眼。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纵是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出自宋词,江城子苏
轼),他们之间又岂止一个十年不曾相见。
如今再见,却发现这么些年过去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然而却以物是人非几轮回了。就把最美,最好的时候留在心底吧。
“婆婆,我要回家了”
“婆婆,我娘叫我这个时辰回去吃饭”
“婆婆,你也早点回去吧”
“婆婆,我们走了哦”
由地上滚起来的几个小孩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抬头看了看有些偏西的日头,挥手跟依旧坐在地上的老婆婆告别后,手拉手,、蹦蹦跳跳的离
开。
地上的人象征性的也挥挥手后向后一仰倒在草地上,夏日的晚风轻轻扫过这片草地,盛开的野花随风起舞。
[丫头,我来接你了]被风吹动的小草发出簌簌声,就好象有人踩在草地上走过来一样。
微眯着眼睛挡住明晃晃的日光,一张熟悉的笑脸出现在眼前。他依然美的让人嫉妒,而她却已经老得快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果然,就
算她牙齿掉光,也还是甩不开丫头这两个字呢。
“等很久了吗?”起码对她来说等得够久了。这些年来,游遍名山大川,走过他曾经走过的所有地方,今天回到这里等的就是这一刻吧。
[只要是等你,多久都没关系]走上前,轻轻牵起她的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出自《诗经》邶风《击鼓》篇)
这一世没能做到的下一世做足两倍。
“我真怕你找不到我,你会找到我吧!”欢欢喜喜跟着他走入刺眼的白光中,全身都泛着喜悦的光,谁说死亡就一定是痛苦的。
[放心,我一定找得到]人影没入光中消失不见,只留一句自信又傲气的话语在树梢林间随风荡散开来。绿绿的草地上,满头白发的老婆婆
闭着眼睛甜甜的睡在那里,脸上挂着幸福的笑。
许是知道,下辈子,不管与心爱的人分隔多远,他都会踏过千山万水来找到她。因为他没有借口再失言了,而这次,她依旧选择相信他。
下辈子,他们会用什么方式见面呢?好值得期待啊!
番外篇另个结局(上篇)
传说阴间地狱的阎王不只一位,而是十位。
一殿秦广王,专司人间寿夭生死册籍。二殿楚江王,司掌极寒之地。三殿宋帝王,阳世为人。四殿五官王,司掌大海之底。五殿阎罗王,
司掌大地狱。六殿卞城王,司掌极热之地。七殿泰山王,司掌冤魂往生之地。八殿都市王,司掌极暗之地。九殿平等王,司掌冤魂集结之地。
十殿转轮王,司掌六道轮回之地。
这十殿同为地狱,但最恐怖的要算是第九殿,此殿在黑雾中若隐若现,总也看不清它原本的面目。
当你沿着撒满血迹的路走入殿内,就会听到四周不断充斥着尖利的野鬼嚎叫声,根根白骨在昏黄或莹绿的鬼火中,慢慢化成飞灰,在殿内
四周飘散,断肢残骸漂浮于四周。
这是论人功过的地方,无数冤魂集结在此,是要为生前冤死讨回公道,所以,这里经常会瞧见定罪后,被撕裂身体的人,虽然是死后的魂
魄,但依然会出现大肠小肠,心肝脾肺流满地的情景。
“爱新觉罗.多尔衮是吗?”王座上,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传说,司掌第九殿的平等王是十个人中最美的那个,简直可以说的倾国倾城。
“嗯”站在一堆花花绿绿的肠子中间,底下的人轻轻哼了声,传说,爱新觉罗.多尔衮是满清第一俊男,简直可以说是风华绝代。
当美男遇到美男,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呢?
“可知本王这里有多少讨伐你的冤魂?”王座上的人慢慢步下阶梯走到多尔衮身边。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多尔衮的确很美,美的跟自己不相上下。平等王毫不吝啬他的赞赏眼光,直勾勾,火辣辣的视线毫无掩饰的投给了他。
“知与不知没有差别”回以淡淡浅笑,多尔衮稳了稳心神。
怎么一回子事儿,他竟然会被这道视线盯得浑身燥热。对面这个人是定他功过的人,但他看着自己的眼神竟象是在看心爱的人一样,而自
己居然会觉得暗暗欢喜。
他有男子的英武,也有女子的妩媚,如果能和这样的男子缠绵一番,当会是无限消魂吧。
“说的不错,不管有多少,本王都会替你打发掉”因为比多尔衮高了近一个头,所以,当他略弯身把嘴唇凑到多尔衮耳边说话时,黑亮柔
顺的长发也轻轻刷过多尔衮的胸前。
“如此就多谢了”被他吹拂在耳朵里的浅浅呼吸给撩拨得有些心猿意马,多尔衮的回答略有些轻微的颤抖。
“只要你是我的人,我自会替你挡下所有事”一只手勾过多尔衮的颈项,柔软的唇覆上来,白皙漂亮却冰冷至极的手沿着多尔衮的背脊缓
缓往下游移,最后在尾椎处轻轻一按。平等王把软了身体的多尔衮抱进怀里轻声说道。
“抱歉,我不是断袖”被他的唇舌撩动得热血沸腾,可多尔衮还是不愿轻易臣服,脸埋在他的胸口喘着气回道。
“那要做过才知道”一扬手景致便转换,由血腥的大殿变成了雅致的房间。把多尔衮抱起来扔到床上,随即欺身压下来。再一扬手,两人
身上的衣物就消失无踪。
肌肤与肌肤的摩擦让屋内迅速升起高温,唇再次覆下来,这一次不是蜻蜓点水。柔软的舌分开多尔衮颤抖的唇,深深的探入急切的纠缠。
一只手一路由多尔衮的胸口,抚摩到他的大腿内侧,慢慢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的□顶到他的□。
“放轻松些,我不会弄疼你的”感觉到多尔衮有些抗拒的想合上双腿,平等王才结束那个吻轻声笑道,细长的眼睛弯成一线。一只手勾起
他的腰,一只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臀瓣。
“等等,行不行先灭了那盏灯”转过头去,不看那张幻惑的笑脸,多尔衮脸红的轻轻说道。
平等王笑着一扬手
“嗷!~~~~~~”姐,我正讲到精彩的地方耶,你干嘛打我!”
公元2007年,K大露营的山顶上,十几个人正聚精会神的听着他们的学长讲故事之际,一记铁砂掌把那个正讲得眉飞色舞的人给轰到草丛里
。
“苗亦月,我警告你,下次再拿小多讲故事,我不扁得你连咱们老爸老妈都认不出你我就不叫苗亦哚!”
营火的映照下,苗亦哚那张脸可是比阎王还阎王。死亦月,男生看耽美也就算了,还敢把她的小多给YY成0号,找死是不是。
“亦哚学姐,冷静,冷静,亦月学长也是开玩笑的嘛”十几个人站在五步以外满脸谄媚的说道。
乖乖,难怪K大有传闻,讲什么不能讲多尔衮,否则K大那朵野玫瑰一定会扎得你满身是洞。瞧瞧他们学长肿得跟馒头一样的左脸,看来这
真是学姐传说中的死穴耶!
学姐这耳朵可真不是盖的,他们已经离营帐很远了,居然还能闻声而来!这些人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一定写个[大学期间,坚决不谈多尔衮
]的座右铭贴在自己床头上!
“小多小多,我说姐,你叫得这么亲热,就不怕他晚上来找你?”有人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专门往人死穴上点,大不了把他另一边脸也
赏一巴掌,这样咱就是对称美了。
瞧瞧,他多有当上帝的本钱,不怕死的苗亦月非要在老虎屁股上摸两把不可。
“牛牛,你是不想全商学院的人都知道你的小名儿啊”就在那些人惊恐至极的睁大眼睛,犹豫着要不要冒一下生命危险冲上去救下他们的
学长时。他们的学姐,K大史上最暴力的校花居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的森森白牙,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着寒光。声音却极端温柔的说出一句话。
“牛牛?学长,你的小名叫牛牛?好可爱啊!”刚刚还距离这对姐弟俩的战圈五步以外的人这会一窝蜂的跑到苗亦月身边,围着他们这位
怎么看怎么属于清秀类型的学长上看下看个不停。
牛牛这个名字虽说跟他们学长的外表不怎么搭嘎,但是好可爱哦!!!!
“嘿嘿,可爱吧,这可是我老妈去拜嗷!臭小子,想造反啊!”某只霸王花正想抖落抖落□消息,一记扫堂腿把这个满脸奸笑的人给扫到
树丛里。
“你来我不往非礼也,姐,别忘了,我也是空手道黑带”得意的甩了甩头发,拍了拍裤脚的尘土,苗亦月笑的那叫一个张狂。丝毫没把已
经整个人黑得冒烟的老姐当一回事儿。
PS:心好累!心好累!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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