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尼斯之战（9）
一切都这样过去了，玛尔兰回到了基地，至始至终都没人怀疑什么，同样我也没有告诉麦尔温和萨萨里安关于昨夜的事情，不过他们知道我和希尔瓦娜斯是一起回来的，所以也已经心领神会到其他方面，并没有多问太多。
我们启程了，相比于以前，我这次比较担心玛尔兰今天的状态，不过就外表上看，她有些容光焕发，而且她似乎更在意我是不是能够保持充沛的体力面对今天的事情。
确实她的担心不无道理，我能感觉到自己虚弱了一些，但这次行动的关键在于吉安娜那里，而且相比于我的安全，我相信希尔瓦娜斯会在意的。想到这里，我不禁看了一眼游侠，她此刻还是和以前那样的坚定就像是没事一样，对此我也不在思考昨晚的事情，而是想着到时候如何面对那里的情况。
半天多后，我们来到了吉尔尼斯城，从天往下看我们也清楚的看到了这里发生的一切，战场一片狼藉，就战局上来看，吉尔尼斯禁卫军已经控制了他们的王城，收缩城外的军队，想要依靠城池的坚固来对抗狼人。
但很可惜还是有相当多的军队没来得及撤退到城内，就被野外的狼人们分批围歼了，而我也趁这个机会熟悉狼人的战斗技巧。
确实他们的力量和兽人相当，但却如同精灵一样敏捷和速度，加上原本的人类战斗技巧，和战斗中凶恶的动作，不禁让我感到一丝寒意，尤其是当我看到除了主城之外的满目疮痍，不禁让我想到了曾经的幼年时候和兽人对抗的那次战争。
无论谁看到这里我不禁萌发了对吉尔尼斯的同情，但我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毕竟我们不能参与到和狼人的正面对抗当中，而且他们狼人在见到我们之后也没有对空中的我们进行任何叫嚣，可能是他们如同精灵的视力下认清楚我们是洛丹伦人之后，便刻意的将我们忽略，或者说他们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一个更加大的敌人。
是的，这就说明他们有着和人类一样的智商和认识。而这就更让我觉得更要保持中立。尤其是在一个罗宁的高徒提醒说他师傅就在附近后，我就更加确信了自己该怎么实现自己的目的。
…..
“这就是狼人…”和我一样第一次见到狼人战斗的萨萨里安不禁发出了感叹，我能看出他很庆幸自己坐在狮鹫上，而不是在地面和他们接触，不过和他们交过手的雷诺有自己的认识，或者说一些其他的想法。
“他们不擅长对空也不擅长攻坚战，而且他们缺少一个统一的指挥官。”
“是的，他们缺少一个指挥官。”我知道这是为何，那只能说明罗宁和吉安娜他们得手了，或许她们正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看着我们的到来，并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出现告诉我们他们已经得手了，于是我决定依照计划去他们主城。并且在了解情况之前我不能参与到他们的争斗当中
“在我搞清楚情况之前，我们不能主动伤害吉尔尼斯人或者狼人。”
“那…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帮助这些吉尔尼斯人解脱狼人的威胁？”玛尔兰向我问着，我能听得出她是想在第一时间帮助吉尔尼斯人类，但最终还是要看我的意识。或者说..
“等我的命令…再弄清楚情况之前，我们必须要保持中立。”我向她重复了自己的命令，对此她不在辩驳什么…
我们的狮鹫降落到了吉尔尼斯主城，虽然我们和吉尔尼斯前不久还在战争，但他们看到活人能够出现，尤其是白银之手的标志后还是表现出友好的样子，起码他们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在主动的对我们发动攻击，但对于我们的不请自来，他们还是保持了应有的警惕。
“很高兴见到你们，希望你们不仅仅是来我们国土是侦查情报或者是别的什么。”
吉尔尼斯的士兵迅速将我们围了起来，确实，我们的出现或许有多种原因，如果说我们真的承认自己是来侦查的，他们会更愿意相信我们这些人是来刺杀他们政要的。
“你们国王呢？我要去见他。”我直截了当的问着，而他们的回答，也验证了对他们的猜测。
“你们来这里是要见我们国王？但你们这么多人是还有什么目的吗？”
“或许有，但我们不是来搞破坏的，但如果真的如此，我们真的可以用法术击毁城门让狼人们替我代劳。”我向着刚刚提醒我的法师使了个眼神，很快一阵奥术飞快的冲击到一个狼人身上，并瞬间将其冻住。法术相当熟练，而且在冰冻之后任凭他们怎么帮忙都无法帮其解脱，直至他另外一个法术释放才让那个狼人解脱。
那个狼人惊愕的看着一切，很快认识到是我们的所作所为，但他并没有太过恼怒，毕竟他现在毫发无损，而且这也代表着我们并没有和他们对抗的想法，起码现在没有。这样的动作，让吉尔尼斯人也惊醒了很多。
他们知道我说的没错，如果我们真的要至灰鬓于死地，完全可以用别的方式，比如暗地里帮助狼人，用不着在明面上对其进行刺杀。
或许，那个和我说话的队长还不能决定让我见他们国王，但当一个人出现之后，事情也便有了了断。
“是的，如果他们真的行刺我，我想他不会亲自来承受这个罪名的，是吧，阿尔萨斯。”
一个身披着已经布满狼人鲜血的盔甲战士向我走来，同样人们也自觉的让开道让他走进我，是的，如果不是他的声音，我很难在第一眼就认出他是灰鬓，几天不见他已经老了很多。但他依然和传言的那样是个强大的战士，只是经历了这些之后，神色已经显得疲惫不堪。
“是的，吉尔尼斯国王陛下，我来这里是要保证您的安全。”
我没有向他行礼，同样我们的队伍当中也没有一个人向他表示任何尊敬的样子，反倒是吉尔尼斯士兵，已经不在对我们这样强势感到愤怒。
“保证我的安全？或许吧，不过我还是很高兴能够看到你们能来拯救我的人民。希望你们不仅仅只有这些人。”
“很可惜，我不想让我的人有不必要牺牲，所以只带了这些。”
“哼哼，阿尔萨斯，你太过自大了，看来你们和亡灵的作战的顺利让你冲昏了头脑，他们狼人可没有那样弱，而且个人实力甚至比最精英的骑士团都要强大。
“我说了，我不想让我的人有不必要牺牲。”
“害怕有牺牲就不要来这里，回你的洛丹伦去。”
“相信我，我能掌控局面的。”
“那你们只要不妨碍我们守城，悉听尊便。”
他没再说什么，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继续指挥着，并示意其他的士兵忽略我们继续守城。
我没想到他居然没有乞求我们帮助他们，是的，虽然我们的数量有限，但刚刚我已经证明了我们的实力绝对能给他们巨大的帮助，此时此刻他居然没有求我，是因为我没给他台阶？或者说老奸巨猾的他已经觉察到了我的动机不纯？
或许吧，而且我也没打算向狼人进行攻击。我想等事态严重之后，他肯回来向我妥协的，因为希尔瓦娜斯发觉了有更多的狼人正向这里赶来。
战争就这样持续着，我们也这样近距离的观察着态势的发展。
吉尔尼斯的士兵们也没犹豫太久便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准备狼人的下一次冲锋。是的，狼人的实力不容小觑，可在这城池之上，他们无能为力，这就让我想到了当年年幼的时候自己参加的洛丹伦守城战，其激烈程度，虽不如那次，但我们就这样像是路人一样看着他们这样作为确实有些多余，或许我们当中的很多人都想去帮助吉尔尼斯人，比如释放法术或者救治伤员等等，但面对灰鬓的强硬让我感觉更没有必要这样做。而且我也很高兴玛尔兰没有命令她的白银之手在我命令下达前就擅自行动。哪怕是看到了有两三个狼人成功的跃到了城墙之后，我们都没有出手。
几乎所有人都感到了紧张，虽然那些狼人和我们近在咫尺，但对于我们来说是多余的。他并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好像和吉尔尼斯士兵一样将我们忽略了，而我们也像是看立体电影一样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没有任何人参与进去。只是我们的几个狮鹫这个时候根本没法控制，它们中的一些趁主人不备，擅作主张去帮助了吉尔尼斯人并且牵制住了一个狼人。
他们很快就被城上的士兵围困住了，好几根长矛插进了第一个狼人的胸膛，同样第二个也寡不敌众很困被乱刀砍死，不过第三个则是在那几个狮鹫的攻击下，也被狠狠的压在了身上，而当它们的主人控制住，它们之后，这个狼人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
当然如果得不到救治，他很快就会随那两个同伴一起去了。不过还有一种情况，那就还没等到他呜呼，这里就沦陷了。毕竟越来越多的狼人正在向城池赶来，而下边堆积的障碍物也几乎能让狼人们跳跃而上。反观守城的人却已经是筋疲力尽。
相信结局很快就会被揭晓。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我也必须让大家乘坐着狮鹫离开了。但就在我准备要让大家乘上狮鹫的时候，灰鬓好像认识到了什么，终于忍耐不住回来找了我们，只不过对象并不是我。
“玛尔兰将军，您真的不打算对我们进行帮助？”在收拾掉那个狼人之后，灰鬓重新走进我们，只不过他只是面对着白银之手，相信他知道这个组织是性质并不仅仅是效忠于洛丹伦，更重要的还有她们的信仰，但有些事情已经不再是他想象的那样。
“抱歉，我没有得到殿下的命令…”
玛尔兰冷冷的回答了灰鬓的请求，而这种态度不禁让灰鬓甚是惊讶，因为他知道白银之手不是这样无情的。尤其还是她这样的老联盟的白银之手中，那个印象当中富有爱心的圣骑士。他吃惊的看着她的态度，不过也没给他思考缘故的时间，他于是转向了我。
“对了，阿尔萨斯，你说过你会保护我的安全，那…”灰鬓想到了我刚刚对他的承诺如是说着，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想让我保护他们，毕竟我能控制整个白银之手，尤其是像玛尔兰那样的老人就已经让他感到惊讶，所以他相信我是有备而来拯救他们的…而对我来说，只需要灰鬓说我到这里，因为这些就能完全曲解他的意思…是的，他的意思是求我帮助我们击退狼人，但我得让人认为他是为了保全他自己的性命。
“我当然会保证你的安全，国王陛下！”我打断了他的继续，并且放大了回答他的声音“当然我也会缓解你们和狼人之间的危急。”
我没在和灰鬓说什么，而是立刻走进了那个奄奄一息的狼人，并亲自为其进行治疗，对此很多人都对我的行动感到不解，但也没人阻止我这样做，只是靠近了我，十分注意着狼人的动静。
好在这个受伤的狼人没有失去意识，知道我是救他，也看的出我和灰鬓的利害关系，对此他自然不会拒绝一个中立者的帮助，只是他心中同样充满了疑惑。
“真没想到，你会救我洛丹伦王子！”
“很高兴，你还保持了人性，真希望其他的狼人都是这样。”
“是的。只要没人能控制我们的精神，我想我们和我们先前的样子没什么区别。”那个狼人平静的辩解着，是的，如果光看他说话的口气他和人类无异。“可能你不会相信我说的一切。”
“那你们怎么变成这个模样的，是谁的计划。”
我明知故问道，而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让一些事情在这里公之于众，让灰鬓名誉扫地。而对于这样的问题，他也似乎很愿意回答，因为这样可以从新燃起我们和吉尔尼斯的矛盾，这样起码能够保证当我宣布撤退的时候，有些白银之手不会找闲事去加入到这场一边倒的战争中去…
那个狼人死死的盯着灰鬓，而他本人则是很快认识到了我的目的，立刻走上前来斥责这个‘臣民’，的表现，但此时此刻这个狼人已经不在将其当成是自己的国王…
“我至始至终都没控制过你们，如果我能控制他们为何还要让你们攻击王城！”
“那是我们被命令攻击王城，才这样做的，但当我们恢复冷静寻求和解的时候，你却下达了赶尽杀绝的命令！所以我们要推翻你。”
“那是你们先攻击我们的，谁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又会被那个贼人控制。”
“这还不是你的主意，为了你的野心，让我们变成这个样子，去消灭洛丹伦。”
“那是因为我被蒙蔽了双眼，是阿鲁高蛊惑的我…是他迷惑的我对你们洛丹伦发动的攻击”
灰鬓这样解释着，或许我要不是在洛丹伦北部见过那个狼人将军，我很可能也会听信他这个说法，但那次听那个狼人将军的叙述后，我已经知道事情的缘由，并不是如他所说的那样…不是阿鲁高的野心，也不是灰鬓…而是黑龙王的威胁。
是的，他不敢说出这件事毕竟要是黑龙联手，无疑又将是一个罪行。不过我觉得有必要将这件事挑明来再度贬低他现在的地位。
“其实我并不是在你们这里才见到的狼人，在北方回来的时候，我就见过了一些，而他们正是您指派的去精灵那里寻求支援的，国王陛下。”
“你遇到了他们？”
“没错，我遇到了所有集散在那里的狼人，因为我看到了他们的本质，所以宽恕了他们。”我如是说着，而这些话是给眼前的这个狼人说的。相信他这次更能看到我的诚意。但灰鬓知道我说这话的目的是为了拉拢狼人，于是对我的话产生了怀疑。
“据我所知，他们在北方以强抢为生，你怎么可能放了他们？而不让他们回到吉尔尼斯。”
“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家乡无法容纳他们，而他们却又在我们这里犯下了罪过，所以拒绝了留在我们这里，而是选择了自我流放，临行前，他告诉了我你的计划…
“那他如果劝说了，那你就该知道这不是我的计划。”
“阿鲁高他只是在帮你，我没想到你居然将责任全都退到自己的心腹上，难怪他会背叛你。”
“不可能，明明就是他们的计划？他怎么会这么说。”
“那北方瘟疫呢？那个始作俑者的恶魔好像和你是老相识？我想你恐怕在很久之前就知道斯坦索姆地区就要有瘟疫吧！
“难道是…”听到这里灰鬓产生了疑问，而就算这个刹那，让大家都以为他是心虚了。
“看来你没想到我们会击败他吧。”我没等他想到什么事情，就抢过话题，是的，我就是想让这件事诬陷给他。“而更可恨的是，你居然拿着那种瘟疫的方子去实验自己的人民，让他们变成狼人妄图侵占洛丹伦，真是机关算尽。”
此言一出，所有的士兵都不禁怒视着灰鬓，同样吉尔尼斯人也惊愕的看着他们国王，不敢相信他会对他们做这样的事情，我想他现在已经全然的失去了手下的信任。
“我想知道你们是不是还想被灰鬓或者阿鲁高控制。”我直言不讳的在吉尔尼斯国王面前藐视并且直接呼喊了他的名字，不过此刻就连吉尔尼斯士兵都没有什么怨言的看着我和狼人继续的谈话。
“当然不是，谁都向往着自由！”他断然回答道，对此我也能想到他会有这样的答案。
“那很好，告诉你的族人，停止发动攻击，和我们和平相处。我会找到控制你的人，并将其消灭，还你们彻底的自由，并保证没人在控制你们。”
我说出了自己的条件，但当这个狼人环顾了四周之后还是否定了我的建议，或者说他认为这个交易并不公平，因为他们已经占尽了优势。
“哈哈哈哈，您看看下边，无数的族正在源源不断的在四方赶来这里，而看看这里守城人类，一个个伤痕累累，筋疲力尽，又能坚持多久？不如等到我们攻陷城池在和你们从长计议吉尔尼斯今后的打算，不然战火纷飞难免误伤。”狼人站立起有礼貌的向我拱手，是的，虽然他没接受我的提议，但他已经表明了立场，那就是可以跟着我们，不过那得是建立在他们能报仇的前提下。
而以这样的形式让吉尔尼斯归属我们洛丹伦确实不太好，那就会被人认为我是在利用狼人，这样的名声不要也罢。但反过来说，如果，不同意这个狼人的建议，帮助灰鬓守住这个破城，那损失的也是我最不想损失的白银之手后备精英，不值得，而且我也不知道就我们这些人能够坚持多久。
事情发展到了这步确实让我感到不甘，想到自己有可能无功而返，不禁感到一些失望，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总感觉哪里，比如刚刚看的时候下边的狼人并没有什么动静，甚至就像是听我们说话一样。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也突然出现。
“我们已经帮你们摆脱了精神控制，杀死了阿鲁高，那个法杖就在这里。”吉安娜罗宁等人闪现到这里，而且手上拿出了阿鲁高的东西，示意给那个狼人，而温蕾萨和纳萨诺斯则是认真的盯着，防止有人试图去夺取它。
“不可能，就凭你们能杀死阿鲁高？他身边有很多人保护他，你们根本不可能…”
“你们重获自由就是因为他死了，但他控制你们的法器还在这里，我想，你们如果要真的还有人性就不该继续复仇。”
我看了看我的挚爱身影，确实很想和她亲近一些，但就现在的局面，我还是觉得她最好在狼人没有表现出十足的诚意前不要靠近我，尤其是他现在还满怀着恶意看着这个库尔提拉斯公主。
“你当我是白痴吗？如果你真的能控制我们，那还和我们谈什么，直接奴役我们就完了。”
他刚刚说完，很快他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痛苦的捂着头趴在了地上。
“这会你相信了吧，这个就是阿鲁高控制你们的东西。”吉安娜轻巧的说着，而且眼前的狼人也被控制，但在场的士兵多半也都怀疑这个东西的真伪性，因为有的法术也能让这个狼人产生如此的效果。为此，罗宁示意大家往下看四周的狼人，是的，下边的狼人也都和这个狼人所表现的一样，痛苦的倒在地上。而这次大家没有理由不去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那你既然能够控制我们，那还和我们商量什么？”狼人爬了起来，态度也好了很多。
“当然是看看你们还有没有使用自有的权利。也就是你们是不是还有人性不。”
“如果我们不被控制，我们的理智和从前没什么区别，只是我们的样子已经不被人们所接纳。”狼人灰心的说着，而这更给了我一个显现自己关怀的机会
“这并不重要。只要你们还有人的本性….告诉你的同胞，让他们来我们洛丹伦，我会当着你们的面毁掉这个东西，而且让白银之手和法师们帮助你们，用圣光之力让你们彻底摆脱其他人的控制，这样无论任何法器都无法控制住你们的心智，而且我还会给予你们合适的谋生方式，就如同普通的洛丹伦人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真的吗？”
“我们现在都能控制住你们的行为和精神，所以没必要骗你们！”
我如是说着就示意他先下去给他的同胞解释我的政策以及刚刚发生的一切。而在他抓着墙砖下去的时候，吉安娜便回到了我身边，并且在她的笑容和自信当中，让我明白了她的任务均已完成。
“你们真的控制了狼人？”就在这个时候灰鬓发言了。
“是的，这就是我们来的目的，而且刚刚我用法杖控制他们的精神，让他们全都听到了刚刚这里说的一切。”
“那你们为何不去让他们停止攻城。还让我们损失这么多的士兵。”
“那是因为我们刚刚才知道，是这个东西控制的狼人，而不仅仅是因为阿鲁高的意志！”罗宁解释着原因，但温蕾萨看着灰鬓的口气严厉，不禁斥责起来他。“说到底这边都是国王陛下您造的孽，你还赖我们吗，而且杀死你并不是我们意愿，而是你给他们带来的仇恨？”
面对她的驳斥，灰鬓的面色有些难堪，对此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吉尔尼斯士兵对于她的冒犯感到反感，反倒是对于自己的国王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
“你说原谅他们就行了？”吉尔尼斯的一个大臣，想为自己有些狼狈的国王，撑些场面，或者说他现在认识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有些蹊跷，对此法力克同样进行了威胁性，或者最实际的驳斥。
“难道受到狼人攻击过的我们没有处置他们的权利吗？而且你也别忘了，我们杀死了罪魁祸首阿鲁高，但据我所知还有其他的主谋就在这里，您能帮我指证他吗，这位大人！…”
吉尔尼斯有明智的大臣都懂得了这句话的含义，他们绝对听得懂我的意图，起码知道了我手下是什么目的，当然这或许还不能代表我，还对自己王位还抱有幻想的他似乎也只能和我摊牌了。
“那你想，怎么样？阿尔萨斯殿下。”
“没什么，我只是想拯救一些需要引导的生灵…我说过我不想让我的人有不必要的牺牲”我用手挥了挥四周，或许在外人看我是指的下边正在窃窃私语的狼人，但我想灰鬓应该了解了我说的意思，那就是整个吉尔尼斯，而不像让我的人牺牲，明显就是将这里也划归了自己。
知道我的目的后，他更是显得目若呆鸡，或许他在开始就该想到我此行的目的，但他此刻已经无能为力，因为他现在已经是众叛亲离，虽然他银白色盔甲上的狼人血是实实在在的。
对此他有些瘫痪的坐在了地上…除了几个亲兵外就没有人在意这个老国王的安恙，而我没有去宽慰这个曾经强大的战士，而是以这里总指挥的语气，命令吉尔尼斯士兵打开城门。
吉尔尼斯士兵没有犹豫什么就听从了我的吩咐，去搬走抵住城门的巨石。
而看着这里我知道我的计划都已实现，是的，吉尔尼斯人已经对我信服，那剩下的就只有狼人了…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吉安娜跳了过来，并且主动和我贴着脖子拥抱着，是的，我知道自己也想这样做，但现在确实不是时候，除非有什么安排…
“我已手上的法杖是复制品，真迹在罗宁那里。”
她在我耳边瞬间低语了一遍，对此我心里一阵惊醒，是的，我知道她要我做什么，毕竟这也是万全之策。
“我明白，我们回去再那个…”我附会的回答道。而她看着大家并没有生疑什么，他便挣脱了我的手，回到了希尔瓦娜斯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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